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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说是,却也不是......净藏辨积佛乃是自开法脉的宗主,当年一众古佛打上至真宫时候,这位在其中出力可不小。”
付老一笑:
“不过我之所以要提起那位自降尊号的慈贤光佛,倒也是因净藏辨积佛后来不慎为劫数所迷,是慈贤光佛不计前嫌,亲自出手相救。
因铭感此情,净藏辨积佛也是将一身所学悉数献与了慈贤光佛,亲自降了莲台,对他执礼拜谢,这两佛自此后大多是同进共退,在世人眼中,关系早已紧密非常。”
陈珩眸光微微一动,也未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纵净藏辨积佛再有来头,如今已是作古,多提无益。
而再过半年功夫,我便有把握彻底夺去这灯灵的真识了,空空道人倒是挑了个好时机令你上门来,不然再晚个几年,你纵进入此间,也只能见一片荒芜死地了,我已脱身离去了。”
此刻付老难免感慨一句。
不过当陈珩摇头说起了岁刑地之事的始末,付老亦得知空空道人未跟陈珩说清楚什么时日期限后,似陈珩来与不来,空空道人并不多在意。
饶以付老的阅历城府,在听完后也觉得有些莫名,不知该做何表态。
“以空空道人的眼力,我何时能够夺那真识,这必瞒不过他的感应,只如掌上观纹一般轻松,此事,此事......”
付老摇摇头。
陈珩思索片刻,最后眸光一凝,索性将此事暂抛脑后,也不再费神去探究。
不管空空道人只是随手卖了个人情,对自己不多在意,如他所言,只是示好之举。
还是他另有什么谋划布置,想借着东皋子和净藏辨积佛来做些题外文章。
这种种举动,都远不是眼下的自己就能够去刨根问底,一探究的。
左右这份造化是真实不虚,一切种智遍知灯的确玄妙,而陈珩也需在丹元大会召开之前尽早修成太乙神雷,给自己增添一类压箱底的手段。
既然如此,他当好生把握眼前这机会,绝不能轻易错过!
“不知弟子能借用这灯灵之力多久?”陈珩看了眼空中的石灯,又转向付老,请教一句。
“且容我细思一二,应当......”
付老将指一掐,暗暗盘算几何,道:
“应当是五年左右罢,这灯灵好歹也是名闻遐迩的佛宝,不输于我太多。
我虽可竭力压制他,但绝难全然泯去他的性光,使他对我俯首帖耳,便是吞了他的一半真识,自家伤势大好了,也万万做不到。
五年光景......这便是老夫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陈珩听闻此言也不意外,只是将衣袍一整,深深一个稽首谢过。
莫看五年光阴不算太长,在修道人眼中,不过一个闭关的功夫。
但这是需付老一面压制灯灵的意识,使他陷入沉眠当中,浑浑噩噩,一面又需付老趁机施出妙法,引动灯灵本身的伟力,令陈珩得以清心静修。
如此施为,可比付老眼下单纯压制灯灵要不易的多,难度近乎是翻了数番!
那留给陈珩的还能有五年光阴,已是殊为不易了......
“关于太乙神雷这门无上大神通,经得老师点拨和观摩混金雷珠,我本就有了些明悟,已能在运使紫清神雷时,显出些微两仪无质、玄黄剖判之相。
依照常理而论,应在四十年之内,我便可按部就班入门太乙神雷,若是观摩在天地河海、风云草木时心有感触,这进程还将加快些。
那能够借用一切种智遍知灯五年......”
陈珩微微点了点头,心下也是一定。
他起初只打算在取走空空道人那所谓的造化后,便继续游历诸宇,好借感悟天地之机,尽早将太乙神雷入门。
不过原先按他设想,他便是炼成了太乙神雷,那距离丹元大会召开也不剩几年功夫了。
那时纵想要继续修持,将道行推进到金丹三重境上,也是时不待人。
可若有一切种智遍知灯相助。
他在五年时间内就入门了太乙神雷……………
正在陈珩思索时候,他忽觉头顶天幕骤然动荡了一下,似万里长空都忽要卷成一团,念头再转时,竟忽然看清周身事物,眼前只见一片密密雷光。
而几息功夫后,那无边雷霆似潮水一般渐次褪去,有金色光亮如星现出,依依稀稀,刺眼生辉。
“雷牌该死,小人行径!若无东皋子的法力印记,你焉能如此欺我!”
一道怒意勃发的男声隆隆传出,响震云头,若狮子吼,叫陈珩只觉脚下大地都在剧烈发颤。
随这声音响起,四下雷霆以更快速溃散,金光然挤进来,有天花如雨水般纷扬,香风吹拂。
“你想要我真识?痴心妄想!我??”
这话还未说完,就忽戛然而止了,天地再次一个动荡,所有金光都被一扫而空。
这时陈珩转目视去,他见自己依然身处在谷地当中,绿树荫浓,风清气朗。
除了那盏石灯莫名消失不见外,一切还是原先模样。
付老嘟囔一声:
“这厮起初还是一副世外高僧做派,被镇压久了,如何也学会跳脚骂街了?
只是这骂人也骂不到痛点上,还是功夫不足,你能占用脚下佛国的地利,我为何便不能借用主上的法力了,这是何道理?”
付老又看向陈珩,笑道:
“勿要管他,这已是瓮中之鳖,蹦?不了多久了,来,来,且同我再饮上几杯,说些都天的事,老夫多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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