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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边开着,众人就抱着一捆捆小麦往车斗上扔,一个个甩开膀子,挥洒汗水,当真是忙活的热火朝天。
如此忙活了两天,小麦和油菜全部完成了收割。
由于种的晚,陈凌也没特意用灵水去浇灌,小麦和油菜的长势一直是普普通通的。
产量或许不太高,但肯定是在及格线上。
也就是说说,这十亩地小麦和十亩地油菜,完全能卖大几千块钱的。
先说小麦吧,今年的收购价是每斤六毛五左右,具体价格评完级后确定,但是和六毛五比起来大差不差。
有句话叫:粮不差分。
意思就是这年月的粮食作物,差价就在两三分钱之间浮动而已,粮站收购价是每斤六毛五,那就完全能按照这个价格来算。
而小麦的亩产量保守估计五百斤吧,十亩地是五千斤,拉到粮站就能卖三千两百五十块。
至于油菜作为榨油作物,价格比小麦更高,在每斤一块二毛钱左右,差价也是不大。
不过亩产量稍微低了些,大概在每亩三百斤上下。
这样算起来也是三千多块钱。
保守估计,两样加一块卖个六七千块钱还是很轻松的。
……
“先晾晒完,让小麦干透彻,轧完收拾好,再拉到粮站卖,油菜籽过两遍筛子,就还送到油坊。”
农庄的竹楼外,陈凌光着膀子,拿起瓢咕冬咕冬喝了半瓢山泉水,顿觉凉意沁入心脾,浑身清爽不少。
小麦和油菜籽收完后,已经拉到了打麦场,地面上也铺了塑料布,下雨也不怕了。
不过忙活完之后,他热的没胃口吃晌午饭,就到农庄这边,先给老丈人送饭吃。
“嗯,你自己拿主意就行,要觉得心里没底的话,过阵子娃娃满月你二哥过来,让他给你看看。”
王存业摘了五六个西瓜,放进水渠中,让山上流下的山泉水冲泡着,等着待会儿让陈凌带回家里,给高秀兰娘仨吃。
“不用麻烦二哥,晒完我自己收拾就行,反正娃下个月初一就是满月,这个月我是闲不下来的,家里该忙活完的我就抓紧忙活完,素素坐完月子我也能帮她带娃。”
陈凌笑着道,其实他也想现在就自己抱着儿子玩,然而自己粗手粗脚的,怕把娇嫩的小家伙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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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今年这夏天热得很,日头足,粮食晒得快。”
“是啊,热得很,着急忙慌的把粮食收了,老天爷也不下雨。”王存业抬头看看天,晴空万里,太阳像个大火球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云彩。
黑娃小金趴在树荫下,热的吐着舌头。
而小黄狗这几天更是天天跟在小白牛后边去水边玩水去。
它也不会游泳,就把屁股坐在水坑里,滚得满身泥。
狗都这样,别说人了,山上这两天只有到了晚上才有点凉风,其他时候闷热的厉害。
不过农庄依山傍水,又有树荫遮挡,比起别的地方,算是凉快的了。
以前老辈人总是讲,不是南旱北涝,就是南涝北旱,只有他们中间这里是一年涝一年旱。
去年发洪水,今年就会不下雨,出现大旱。
准不准不去说,今年入夏之后确实只是断断续续的下过两三次雨,阵雨也不大。
然而在陈凌的记忆中,这几年的夏天全国范围内洪涝灾害都很严重,有个别地方出现旱情,但不多,而且绝不是他们这里。
今年的话,他们这边的雨和去年没法比,但也下的不小。
现在的闷热,应该都是在给后边下雨积蓄力气。
“再等等吧,去年发大水了,今年怎么也得让龙王爷歇歇,晚点再给咱们下。”
陈凌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拿起一条毛巾,去西面山脚下的水沟洗澡去了。
黑娃小金见此,忙起身跟在身后。
它们两个到底是比小黄狗稳重,尽管天热,还是以看管农庄为第一要务的,只有陈凌出现后,才会稍微放松一些。
就像现在这样,跟在他身后也不老实,身上热极了,就一头扎进水渠中扑腾起来,玩的凉爽了,又去追水渠中觅食的水鸟,一刻也不消停。
……
眨眼半月过去,天气依旧热的厉害,陈凌在这半个月内把小麦和油菜晾晒干后也没有多存放,就卖掉了。
本来是准备自己拉到粮站和油坊卖的,后来发现来村里晃悠的粮食贩子,给的价格竟然意外的不错,就卖给他们算了,这样也省心。
村民们见此也都懒得往乡里拉了,就轰隆隆半个村子全卖给了这些贩子们。
去年发大水大伙都吃了亏,今年谁也不肯再在家久放,都是能卖就尽快卖,只留着很少的一些,够自家磨面吃就行了。
……
傍晚,山上终于有点凉风了,但地面和空气中的热量还没散去。
陈凌家早早吃过晚饭,一家子就守在王素素的床前,摆上切好的西瓜,打起蒲扇,免得把王素素和孩子热到。
天热,王素素挺累的,吃了饭后就一直撑着下巴打瞌睡,但是太热了睡不着,身上也在不停出汗。
“娘,我热的难受,要不别坐月子了吧,反正我身上没事,早就能下床了。”
“净胡说,我生你哥的时候比这还热。那就不坐月子了?”高秀兰皱起眉,着恼道。
“我要是当初嫌热不坐月子,你觉得后边还能有你,还能有真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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