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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业四处看了看,召来一名禁卫军吩咐道:“你去城里最好的酒楼定客房,若是店家允许也可将整个酒楼都暂时包下来,咱们人多。记住,银子人家要多少就给多少!”
“领命!”禁卫军做事干净利落,接了旨意便先行而去了。刘承业也不着急,这街上的百姓愿意瞧就让人家瞧好了,左右又不会掉下一块肉来。他开始细心的观察这飞柳城中百姓们的生活情况,总的来说大盛皇朝是越往南的地方就越是富足,百姓的日子也越发好过。
大盛南北的分界线是银川江,这飞柳城就在银川江的边上。虽说刚刚过银川江但这里实属南方地界,一派繁华的景象已经呈现出来。刘承业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的点了点头道:“这里的百姓看来日子过的还算富足,何时北方若是能有这等气象我大盛便是真正的安稳了。”
许倾城靠在刘承业怀里轻声道:“皇上,这不可强求。我大盛南北方差异在于南方多水并且靠海,这里的百姓靠着水产生意便可生活的富足一些。北方多以农耕为主,其实百姓的日子也并非贫困。只是自古以来真龙出于北方,所以北方历来都是军机重地。南方自然而然的便成了帝国的粮仓,两者侧重有所不同。南方多出文人墨客,却从未出过真龙天子。”
刘承业听许倾城侃侃而谈,温柔一笑,宠溺的道:“我家娘子懂得可真是多啊,你说的这些朕也清楚,只是国家之大局很多时候重在制衡,不能因为是习惯就默守陈规。”
许倾城点了点头道:“夫君说的是,这天下对夫君而言是一盘棋局,该如何落子夫君说了算。”没多少功夫那名禁卫军便策马回转,说是已经将全城最好的酒楼给包了下来。
刘承业一行人来到定好的就楼前,这酒楼的名字倒也贴切,望江楼。小二早就在门口等候,见来了浩浩荡荡一队人马就知道一定是大生意,连忙上前来招呼。刘承业扶着许倾城下了马,见店小二应了上来还没有开口便扔给他一锭银子,微微一笑道:“照顾好这些马。”
小二闻言一脸灿烂的笑容,原本就不大的一双眼睛这一下更是眯成了一条缝,恭敬的对刘承业道:“您就放心吧,我们望江楼什么都是最好的,草料自然也是最好的,保证您离去之时您的马一定是健壮无比!”说话间便牵了刘承业的白马领着三十名禁卫军去了。
刘承业等人进到楼里却见一个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此人一副商人打扮,连连对刘承业一行拱手道:“这位爷实在是抱歉的很,我是这望江楼的掌柜的。方才在后厨吩咐厨子做菜,没来得及迎您进店,还望恕罪,还望恕罪啊。”刘承业可是一下给了两千两银票,这些钱可是他往年三四年的收成,那么大的金主到了自然是要好生招待。
刘承业闻言微微一笑道:“无妨无妨,只是出来的时候带的家人有些多,无奈之下只好包下你这望江楼,不知有没有影响店里的生意?可有住户不愿意搬走的?”
掌柜的听了这话自然是一个劲的摇头道:“没有没有,哪里有不愿意的?您出手阔绰,我啊为了安抚先前的住户把他们自从入住以来的所有费用都给免去了,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这虽说咱们望江楼是这飞柳城中最好的酒楼,但飞柳城中的酒楼又不是只有我一家。他们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出去之后随意找一家酒楼住下也就是了,您无需介意。”
刘承业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待会我家随从的住处你也要安排好。饭菜得了就给我送到房里去。”这些天整日里住在龙撵内,虽说也很自得,但终究是有些不方便。
掌柜的闻言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恭敬的道:“您就放心吧,我为您准备的都是上好的酒菜,马上就给您送到房里。您的房间在三楼,甲字一号,您慢点走!”
看着刘承业三人往楼上走去,望江楼的掌柜的那是一脸的笑容,嘴的合不上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竟然是自己的大好日子,来了那么大衣柜金主。越想心里越是美,看了看后厨的方向高声吆喝道:“牛午,我说牛师傅哎,您倒是快着点,咱的金主已经到了……”
凡是酒楼里的甲字一号房那必定是酒楼里最好的一间,推门进入看到眼前的情景刘承业满意的点了点头。周围的陈设可以说是富丽堂皇之中透着一股雅致,推开房间的窗户一股微风迎面吹来,从这里看去竟然一眼就能看到银川江,可见望江楼这名字有多合适。
许倾城进到屋内便开始忙活起来,吩咐檀儿去打了些热水。刘承业刚将目光从哪银川江上收回来她已经将热帕子递了过来,娇声道:“夫君一路辛苦,快快擦把脸吧。”
刘承业接过帕子却是温柔的为许倾城擦起了脸,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那张没有丝毫瑕疵的脸,口中温声道:“不是说过了吗,这出了宫就换成真照顾你了,怎么有坏规矩?”
许倾城温柔一笑点了点头道:“臣妾知错,臣妾认罚。这些日子一路南来,夫君心里可还畅快?”说话间她帮着刘承业褪去了外褂,刘承业坐在床榻上自行褪去了脚上的靴子。
这才淡淡的道:“这半个月说起来还算畅快,要紧的是有夫人陪在身边。”说到此处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接着道:“要不是碰到了那五个杀手真的就一点烦心事都没有了。”他倒不是怨恨那些个刺客,刺客原本干的就是杀人的活计,他心中对背后那人越发的耿耿于怀了。
说到此处许倾城沉思了片刻坐到刘承业身边,看了看对方的神色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此事既然已经确定是他做的,夫君打算如何处置他?”问到这个她多少有些紧张。
刘承业沉默了,沉默了许久。就在许倾城想要转移话题之时,他却是哭笑一声开口道:“朕不能杀他啊,毕竟他是朕那素未谋面的便宜大伯唯一的子嗣,与朕一样也是刘家血脉。”
听到这话许倾城提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不是说那个人不该杀,她只是不想让刘承业手上沾上自家兄弟的血,若真是那样的话日后最后悔的还是刘承业。刘承业是个重情义的人,即便刘承善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若是真杀了对方的话,自家的夫君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了。在许倾城看来,刘承善罪该万死,但却最好不要死在刘承业的手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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