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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无恨的声音离她如此近,她却看不见楚无恨,要么,她和他不在一个地方,要么,她就是在某样东西里!
而且还得是楚无恨的东西,不然为何另一人的声音总是远些,还隔着层什么屏障?
谢霜歌闭了闭眼,回想之前见到楚无恨时他身上戴的东西,绣春刀、玉佩、荷包……
这些东西看着都不像能藏人的……
谢霜歌蓦地一怔,是啊,不能藏人没说不能藏鬼吧?
她都灵魂出窍了,可见神鬼之说不全是假话,那话本子上说有些物件戴久了会生出灵智,藏人魂魄,也不是没有可能。
荷包不太像,那就是玉佩或者绣春刀?
谢霜歌隐隐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只是没法确定,还得观察观察。
她抿紧唇瓣,竖起耳朵听,隔了一会儿,外面的又响起了辛止的声音。
“主子?”辛止见楚无恨不吭声,忍不住唤了一句。
楚无恨回神,捏了捏眉心,“无事,可能是我听错了。”
他摆摆手,“去吧。”
辛止沉默一下,还是劝道:“主子也别太累了,这段时间您忙里忙外,都没怎么休息,铁打的人也该扛不住了。”
“我心里有数。”楚无恨说完这句,转头就回了房间。
谢霜歌眯了眯眸子,锦衣卫指挥使在御前行走,皇帝舅舅好像还挺重用他的,确实比寻常人劳累些,这么一想,他总是臭着个脸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房内复归安静,楚无恨坐于椅上,蹙眉不语。
谢霜歌觉得有点心慌,想让他再说几句,却不敢开口。
万一楚无恨以为她是什么冤魂厉鬼,找道士做法把她超度了怎么办?
一般人都忌讳着呢。
她不敢冒这个险,可一直不说话,她憋得有点难受。
谢霜歌垂头丧气的又坐了下来,和楚无恨一个里一个外,仿佛在无声较劲,看谁先憋不住开口。
然而等着等着,谢霜歌眼皮越来越沉,浑身暖洋洋的,没一会儿又困了。
她自打变成魂魄之后,好像总是很嗜睡?
楚无恨又坐了一刻钟,起身去找皇帝。
……
皇帝坐在大殿里,正寻了几个大臣在议事,听人通禀,就让楚无恨进来了。
大殿内文武分列两侧,见楚无恨挎刀而来,神色各异。
“卑职楚无恨,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无恨对他人戒备的目光习以为常,目不斜视的跪了下去。
皇帝见他来了,紧绷的神色稍霁,抬手道:“免礼。”
“谢陛下。”
楚无恨站起身,退到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视线随他而动,这位年纪轻轻没有门第可依的青年,就这么爬上了锦衣卫一把手的位置,还让皇帝青睐有加,可见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们在这嘴皮子都要磨漏了,也没得皇帝一个好脸,他一来,皇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有些人难免心里不平衡,便率先向楚无恨发难。
“楚大人,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保护陛下安全,是你分内之事,结果你不仅没保护好陛下,还让嘉宁公主受了伤,你该当何罪?”
御林军统领魏冲站出来,粗粝的大手直指楚无恨。
楚无恨眼皮都没抬一下,“让嘉宁公主受伤,是卑职无能,陛下想如何责罚卑职,卑职都无怨言,但还请陛下让卑职查清此事。”
“查清?楚大人此来不是刺客已经招供吗?”丞相庞为意味不明的问。
后面的大臣也跟着附和,皇帝脸色又沉了下来,不轻不重道:“够了。”
大殿瞬间安静下来,群臣讪讪闭嘴。
皇帝看向楚无恨,楚无恨依然是那副垂着眼的模样,虽然没怎么说话,但看起来莫名有些委屈,尤其在一大群人的包围下,更显得势单力薄。
“刺杀一事,谁也不能事先预料,若是能,朕倒是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皇帝一甩袖站起身,身姿笔挺,不怒自威。
“楚无恨。”
“卑职在。”楚无恨上前一步,就听皇帝问:“刺客招了吗?”
楚无恨如实回答:“尚未,这些刺客都是死士,嘴巴很严,卑职已经让人用了锦衣卫的审讯手段,暂时还没结果。”
对此皇帝倒不意外,沉默片刻后颔首道:“继续审,审不出就都杀了。”
“是。”
“刺客能躲开御林军的视线直奔猎场而去,呵——”皇帝冷笑一声,“魏冲,你好好给朕解释解释,猎场外的巡防是谁在负责?”
刚才还颐指气使的御林军统领一下子白了脸,惶恐的跪地求饶。
他的声音低沉粗犷,在殿内仿佛被无限放大,嗡嗡嗡的震得人耳朵难受。
谢霜歌就是这个时候被震醒的。
她躺在地上,睡得迷迷糊糊,浑身都热热软软的,还没睡够,被人扰了好梦,脾气一下子上头。
她一边挥手一边咕哝:“吵死了,闭嘴!”
然而那声音还是不停的往她耳朵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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