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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主持人宣布挑战开始,舒月几乎是弹射出去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膝猛地跪在刑默面前,那张因羞耻和决心而涨红的脸庞,一瞬间埋进了丈夫的胯下。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
她甚至来不及感谢刚刚那位侍女「贴心」的服务,那让刑默的阴茎此刻正处於一个堪称完美的勃起状态。她张开嘴,温热的口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根熟悉的丶却又因情境而变得无比陌生的肉棒。
舒月知道,手交的刺激远比口交来得直接,但她也同样清楚,没有足够的润滑,单纯的手部摩擦只会带来疼痛,更别提射精了。她需要唾液,大量的唾液,将这根阴茎彻底浸湿,为接下来的冲刺做好万全准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刑默的龟头早已被涂抹了高浓度的延时药剂。
戴着金色面具的主持人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太清楚刑默现在的状态了——刚刚才猛烈射精,龟头又被药物麻痹,再加上舒月这明显生涩的业馀手法……想在短时间内再次射精?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主持人一点也不急。
但他接下来的第一个动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走到了侍女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蒙在她眼上的黑色眼罩。
「啊,」主持人用一种夸张的咏叹调对着麦克风说道,「按照规则,揭开侍女眼罩的我,在接下来的三分钟内,必须中止一切与性爱相关的动作。」
他转向刑默,尽管对方看不见,他还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可是你们夫妻俩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三分钟!」他高声宣布,「如果在这三分钟内,这位太太能让妳的老公成功射精,那你们就赢了!加油!」
他随即对那名恢复了视力的侍女打了个手势。侍女立刻会意,拿起一旁的摄影机,将镜头死死地对准了舒月和刑默的下半身。
下一秒,草地广场的巨大萤幕上,出现了极具冲击力的特写画面。
舒月正全神贯注地埋头苦干。
她的脸颊因为卖力的吸吮而微微凹陷,乌黑的长发有几缕被唾液濡湿,贴在了嘴角。她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刑默的龟头,然後又深喉含入,发出「咕啾丶咕啾」的湿润声响。她的右手也没闲着,紧紧握住阴茎的根部,配合着口部的动作,奋力地上下套弄。
这个画面,让在场的所有男性贵宾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之中,谁没有被口交过?但是,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会用如此专注丶如此积极主动丶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去「渴求」一根阴茎。
那不是在服务。
那像是……在发自内心的讨好丶像是在占有一根黄金肉棒。
舒月的动作彷佛在告诉全世界,她口中的这根阴茎,是她生命中最重要丶最需要丶最渴望的东西。
这种自己的阴茎被一个女人如此珍视丶如此渴求的画面感,其带来的心理冲击,远胜过单纯的肉体快感。在场的男人们,无一例外,全都感觉到自己的裤档开始发紧丶发烫,幻想着我深爱的女人也可以这样发疯似的渴求我的阴茎,那是多麽幸福的事啊。
而就在这关键的三分钟倒数计时中,主持人缓缓地走到了舒月身边。
他蹲下身,如此之近,以至於舒月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丶带着侵略性的古龙水味。他将嘴唇贴近舒月那只因为专注而微微颤抖的耳朵,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的丶带着恶魔般诱惑的声音,低语起来:
「妳的嘴巴好忙啊,」他轻笑起来,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一阵战栗。「妳这麽努力地『服侍』妳的老公...妳是不是...有点羡慕他啊?」
舒月的动作猛地一顿,心脏狂跳,但随即又更快速丶更慌乱地动了起来。
「妳看看他,」主持人的声音彷佛带着黏性,钻入她的脑髓,「虽然今天被反覆折磨,肿胀着阴茎却无法高潮……但最终,还是被那位漂亮的侍女,弄得爽到不行,不是吗?那场猛烈的射精,妳也看到了吧?那股浓白的精液,喷得多高丶多远...那是一种男人才能体会的丶彻底释放的快感。」
「甚至在射精之後,」他的气息如同羽毛,搔刮着她的理智,「还有他亲爱的老婆妳,用妳这张漂亮的小嘴,如此卑微地丶卖力地帮他口交丶手交...想让他再高潮射精一次。妳老公真的一直爽丶一直爽丶一直爽......。」
「妳再看看妳。」
「妳得到了什麽?不论是被那个帅气的年轻小哥克制地按摩...还是被我...」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被我玩弄着妳那敏感的阴蒂,让妳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却又在妳最需要的时候,狠狠地...把妳推开。妳那种想要却得不到的空虚感...一定很难受吧?」
「妳的身体,现在就在尖叫啊。它在渴求...它在乞讨...一次猛烈的高潮!」
「想不想要?」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想不想要...一根又大又硬丶烫得吓人的大鸡鸡,好好地丶狠狠地,贯穿妳那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妳想想,凭什麽!」他的语气突然加重,「凭什麽妳老公可以爽射一次,甚至还有机会再来一次……而妳,却连一次真正的高潮都没有?」
「这是不是……对妳太不公平了?」
「妳是不是……真的很羡慕丶甚至...有点『嫉妒』妳老公啊?」
主持人的话语像毒蛇,更像是滚烫的烙铁,狠狠烙在舒月的神经上。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部,那本来就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湿润的地方,此刻竟可耻地……涌出了一股暖流。那股蜜液是如此丰沛,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几乎要滴落下来。
这是她身体最诚实的背叛。
她猛烈地丶近乎痉挛地摇着头,口中的动作更加疯狂,彷佛想用这种激烈的动作来驱散脑中的杂念,来否认自己身体的堕落。
「呵呵,摇头吗?妳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主持人似乎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我说过,在『先射是福』这个关卡,我可以『随我的喜好,进行抽插』!」
「我可以让侍女躺着被我插,跪趴着被我插,压在墙上被我插,或者我在她後面让她站好弯腰而我抓住她的双手一次又一次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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