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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就被omeg扑倒了。
云岫从不压抑自己的想法,在任务上是,在情.事上也是。
他感觉热死了,成为omeg后从来没有那么热,这种热不止想要凉快,还想要更多。
比如lph的信息素。
比如肌肤相贴。
正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云岫现在目无长辈,热得能吃下一整个lph!
他直接啃上元帅的嘴唇。
迎上对方震惊的视线,他表面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您用皮带绑我,不就是暗示我吗?”
实际行动却在疯狂释放信息素,试图勾起lph与他共调。
出身贵族,因家里管教严厉从未黄色视频和书籍的元帅大为震撼,皮带不就只是单纯皮带吗?
用它来绑是他只有这个且用皮带方便,谁又给它赋予了别的含义?!
对于omeg挑.逗似的行为,司徒鸢凝眉呵斥:“谁教你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是你叔叔,下去坐好!”
“亲叔叔?”云岫意味深长地笑道:“还是说,半夜溜进侄子未婚夫房间,偷偷标记别人的--情叔叔?”
那天的他确实以为是身上沾到什么东西,后来跟司叔聊天,他才有了玉兰是司徒鸢信息素的猜测。
不出所料,猜测在前些天的检测中得到证实。
该说不说,不愧是一国元帅,被揭露恶行之后,脸上没有半点心虚,甚至面色冷肃好似云岫做了比他还过分的事。
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令人见之生厌,也很让人有打破这幅表象、看这人发疯的冲动。
云岫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他不退反进,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想做什么。
唇瓣厮磨,呼吸交错。
卧室昏黄黯淡的小灯给两人营造出暧昧的氛围。
司徒鸢拧眉,大手落在omeg腰上却不敢太用力往外推,怕将人弄伤,要知道omeg不想lph那么皮糙肉厚,对lph来说打闹的力度放到omeg身上,轻则淤青,重则骨折。
久居高位的lph被迫压制躺在床上,浅淡到苍白的唇瓣在omeg的挤压下泛起鲜润的绯色。
过去的前任过于主动,云岫一向是被动承受的一方,如今角色颠倒,一时有些无措。
正当他以为无法撼动男人禁欲之心时,往后变换姿势的一刹那,隔着布料依旧灼热的触感使他惊得忙往前坐。
匹配度为百分之九十九的AO,即使只是一方有意,另一方再抗拒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更何况,司徒鸢从未正面表达过他对云岫的感情。
云岫与那双紫眸对视,忽而弯了弯眉眼,轻声道:“原来,哥哥对我不是没有感觉呀。”
紫眸骤然深邃,宛若望不见底的深渊。
司徒鸢一直以来坚守的底线在这一瞬间绷裂,自分化后便压抑的易感期在此刻悄然而至,他闭眼感受逐步塌陷的理智,感受自己如何一步步失控。
他努力维持冷静而克制的语气,“我给你最后一次离开的机会。”
元帅府冗杂的规矩并非司徒鸢本意设定。
身为联邦历史长河中,唯一一位体质等级和精神等级都3S的人,外人只看到他出身平民、三年晋升元帅一职,却没看到他为之付出的努力和受过的伤。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早年落下的暗伤不胜枚举,尤其是精神方面的伤,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无法根治,只能一年拖一年。
医生建议他匹配合适的omeg结婚,易感期抚慰精神力也能对旧伤有疗愈作用,但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不能长久,他不愿拖无辜的omeg下水。
时至今日,于普通lph一月一次、一次一周的易感期,在他这变成了一月一次、一次半月。
制定规矩不是没事找事,而是出于保护其他人的目的。
云岫没想过攻略司徒鸢,没主动了解,对这些往事一无所知。
闻言,他心里划过一丝怪异,但胜负欲和好男色的心理占了上风,下意识忽略那点怪异,并且不服输地嘴硬道:“我才不走,有本事你揍我呀!”
话音落下,云岫只觉腰间一麻,浑身没了力气。
姿势调转,司徒鸢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禁锢着他的脖子--
完了,不会真要挨打吧?!
云岫紧紧闭上眼睛,生怕亲眼目睹自己丢脸的一幕。
lph常年训练和进出战场,手掌粗粝磨人,一下一下抚摸雪白细腻的侧颈,不一会儿便刺激得那一小块皮肤变红。
男人哼笑,“刚才胆子不还很大吗?睁开眼,看着我。”
输人不输阵,云岫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以此表达自己的立场,但很快,他两只眼睛就瞪得像铜铃。
司徒鸢俯下身,似是品尝没吃过的奶油甜品般,轻轻舔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受云岫控制了。
柔软的睡衣在胸口堆叠,遮住了视线却遮不住lph的动作。
室内升温,莹白之上如樱如梅像是颤栗般发着颤,诱人再次细细品尝。
云岫伸手想抱点什么,摸来摸去只能攥紧司徒鸢的长发,而对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膝盖挤开他的双腿,托着臀部将其抱在怀里,坐在腿上。
这样一来,更加方便lph拱入睡衣之中。
细腻温润的背脊被一遍遍爱抚,敏感的omeg经不起这样的抚摸,软塌塌像一滩果冻,脑袋好似也没了支撑的力气,下巴搭在男人肩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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