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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他只好抱住舒月,用他那有些粗糙的手,笨拙地搓揉着舒月的乳房,捏着舒月的屁股,努力让自己快点进入状态。
而舒月,只是配合着这位「白发翁」的动作。
她完全没有要帮其他四人服务的意思。她不去看他们,不去摸他们的大鸡鸡,更不用说帮他们口交了。
这一下,让「小年轻」丶「斯文男」丶「小肚男」丶「笑面虎」那四位精力旺盛的男人,瞬间处於「只能看丶不能碰」的尴尬状态。
而且,由於舒月「正在作为」,依照规则,其他四位贵宾就真的只能在旁边乾瞪眼,在「白发翁」办完事之前真的无法跟裸体的舒月做任何事情。
舞台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那种由五个男人赤裸肉体和勃起阴茎所烘托起来的丶充满兽性的炽热期待,彷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空气中预期的淫叫丶肉体拍打声丶和粗重喘息完全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尴尬的死寂。这股死寂,甚至让会场的空调显得有些过冷了。
一场本该是5P的淫乱盛宴,变成了一幅荒谬的静态画:一个老男人在笨拙地搓揉着美女的乳房,而另外四个正值壮年丶阴茎硬得发紫的男人,却只能像白痴一样围观。
「小年轻」一脸不爽,紧绷的腹肌显示出不耐;「斯文男」甚至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彷佛在看一场品味低劣的闹剧;「小肚男」的淫笑僵在脸上,只能不断吞咽口水;而「笑面虎」则推了推眼镜,镜片後的目光冷得吓人。这画面非但不情色,甚至堪称「反高潮」。
此刻,台下的贵宾们终於彻底失去了耐心,开始觉得无趣了。那种压抑的丶专注的沉默被彻底打破。窃窃私语的声音开始汇流成一片嗡嗡的背景噪音。有人开始公然转头,和旁边的人讨论起生意;有人拿起了酒杯,发出冰块碰撞的清脆声响;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检查讯息。
他们把这场精心设计的性爱挑战,当成了一场无聊的晚宴中场休息。
主持人的心中焦急起来,他那职业化的微笑开始微微抽搐。(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麽鬼?!)他不理解为何舒月如此不积极。她真的不想赢吗?不对,如果不想赢,一开始就可以不参加。那既然选择了挑战,为何又如此消极?
主持人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他下意识地丶恐惧地看向弓董的包厢。
弓董的表情依旧深不可测,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不出喜怒。然而,对主持人来说,这种「没有表情」比暴怒更可怕。这代表着「失望」,代表着「无能」。
他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如果这样让贵宾们感到无聊的氛围再继续下去...这就不只是挑战失败的问题,而是他这个主持人的严重「办事不利」!他必须想办法,他必须重新点燃这场火...
与此同时,刑默乖乖地配合着侍女的引导,在床的另一边坐下。他双手往後撑,双脚屈膝丶大大地张开——这是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腿姿势,一个让侍女可以很方便进行口交的姿势。
侍女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那张知性的脸蛋离他的胯下不到十公分。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用她那清澈的丶不带一丝情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刑默的阴茎。
然後,她才缓缓低下头,红唇微张,呵出了一口温热的香气。
她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先伸出她那灵巧的舌尖,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丶快速地舔了一下刑默的龟头。
「嘶...」
刑默倒抽了一口气。那种湿热丶精准的刺激,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侍女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微笑,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接着,她才张开嘴,温热而柔软的口腔,缓缓地将刑默的龟头包裹了进去。
她的技巧简直是魔鬼等级的。
她的舌头灵巧得不像话,时而用舌面温和地舔舐着柱身,时而又用舌尖,像小蛇一样,钻进龟头的冠状沟,在那最敏感的地带反覆地丶快速地画着圈。她的口腔内壁紧致而湿滑,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股强大的丶不容抗拒的吸力,彷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那根阴茎中吸出来。
刑默明明今天已经射精两次了,正处於圣人模式,但他那根疲软的阴茎,在这位顶级侍女堪称艺术的玩弄下,竟不由自主地丶可耻地再次充血丶涨大丶变硬,直到像一个烧红的铁棍,顶进了侍女温热的喉咙深处。
刑默紧咬着牙关,双手撑在身後,手背青筋暴起。
他能感觉到快感正不断地增强,但毕毕竟今天已经射精过两次,短时间要再次射精也没那麽容易。
就在这时,舒月那边,「白发翁」在她笨拙的爱抚下,终於勃起到可以插进阴道的硬度了。
舒月屈辱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带着老人气息的丶松弛皮肤的阴茎,正颤巍巍地戳弄着她湿润的阴道口。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彷佛已经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麻木的丶等待被侵犯的肉体...
「白发翁」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要插入时——
「您真是勇者啊!」刑默那充满嘲讽的丶洪亮的声音突然响彻了整个舞台!
「我这淫荡的老婆,这两天被这麽多男人玩弄过,您还敢直接插进去!佩服!佩服!」
「嗡——!」
舒月猛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刑默。
(他...他在说什麽?!)
这句话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比任何人的侵犯都还要让她感到屈辱!
他是在提醒所有人,她是一个被轮奸过的「脏货」吗?
他是在...帮那个老头「消毒」吗?
还是在...惩罚她?
「白发翁」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根好不容易才硬起来的阴茎,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瞬间软了三分。他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
侍女停下了对刑默的口交,她抬起头,嘴边还挂着一丝刑默的体液,但那张漂亮脸蛋上的职业笑容依旧不变。她优雅地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舒月看着侍女走向「白发翁」。
(连她...连这个刚刚还在吸吮我丈夫阴茎的女人...现在也要来「指导」我的「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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