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车架  公主永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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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仪这时方觉饥肠辘辘,吃了两个点心,用茶时发觉已有些凉,公主何时喝过凉茶?她只眉头一皱,珍珠便跪于侧,“公主饶命,不是奴婢疏忽,只是车队许久未停......”

    令仪打断她,“车队许久未停?”

    珍珠答:“回禀公主,车队只午时一刻时,在驿站停过一次,之后再未停歇。”

    令仪掀起车窗挂帘,只见外面已繁星点点,她第一次离京,从未在外赶路,此时看着外面繁星,和经过的昏暗树影,只觉新鲜。

    她回首对珍珠道:“即是赶路,万事不必那般讲究,你也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我原也不是多么苛责的主子。”

    她性子软,从不打骂宫人。经过这么些日子相处,其余三个贴身宫女已能偶尔与她打趣几句了,只有珍珠胆小,在她面前还噤若寒蝉。

    “奴婢谢公主殿下。”珍珠还是毕恭毕敬。

    又赶了半个时辰的路,方才赶到落脚的驿站。

    驿站最好的房间亦颇狭窄逼仄,布置陈旧,令仪上去二楼房间,坐在宫人铺好的床上,稍一动床便吱呀一声响。她第一时间便想,今夜驸马过来,无论他怎么痴缠,也不如了他的愿,且不说这床的动静,只他那把力气怕不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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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弄塌。

    好在晚上秦烈与侍卫住在一楼,并未上来,令仪便想他总算还知道正事要紧,顿感欣慰。

    如是走了几日,白日一味赶路,夜间宿在驿站。

    外面的风景令仪已经看得厌倦,公主凤辇宽阔舒适,虽仍难免颠簸,倒不至于难以忍受。

    令仪身量小,躺在上面睡觉或是看话本,旁边还能留两人伺候。

    她只刻意少喝水进食,免得中途因她叫停,几百人立时便知道她去做那等事,还得齐刷刷等着,又是在官道野外,那情形只是想想晚上都要做噩梦!

    外出的喜悦心情全然消逝,如今令仪只盼着,能早日返回冀州,免去这种种不便。

    想来不少人与她想的一样,第六日夜间,她刚用过晚膳,侍卫长仇闵便过来请示。

    此处距冀州路途甚远,公主几十车的嫁妆不仅沉重,里面不乏名贵瓷器,行路愈发小心,每日行程不到百里。驸马提议那些嫁妆与暂时用不到的行李着人慢慢运送,他们一行人轻装简行先一步返回冀州。

    令仪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公主进城,多少百姓看着,没有十里红妆的嫁妆,只她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到冀州,该多丢脸?总不能见谁跟谁解释嫁妆还未到不是?

    可一问仇闵,若带着嫁妆,路上起码要花费多一倍的时间,便“深明大义”地应了下来。

    说是轻装简行,可公主衣食丝毫不可马虎,赵嬷嬷挑挑拣拣,最后剩下八架马车的东西,还有四架马车坐人。

    赵嬷嬷自己一架,四个贴身丫鬟一架,还有十几个粗使下人轮流着共坐两架。

    仇闵领着单子出门去,令仪净口后刚散了头发,未听通传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赵嬷嬷斥喝:“何人大胆!竟敢擅闯公主房间?!”

    来人却是这几日未见过面的秦烈,他本就身形高大气势逼人,如今着一身轻甲,只未着头盔,那股血战沙场的锋锐之气愈发浓重。只淡淡瞥过来,赵嬷嬷便心下一突,不由低下头去。

    “出去。”

    秦烈简短一声令下,赵嬷嬷等人便鱼贯而出,只留下两人在房内。

    明明是公主的陪嫁宫人,却对驸马言听计从,就如新婚夜后,所有太监战战兢兢尽皆不敢出现他面前一样。

    赵嬷嬷出了房门便让宫人去多备些热水,在她看来,驸马来寻公主定是为行夫妻之事。

    赵嬷嬷一双眼睛是成了精的,不然也不会被郭贵妃指派来做管事嬷嬷,可她服侍了这些天,却仍看不透这位沉默寡言的驸马爷,可有一点她拿的准,——驸马重欲。

    这也难怪,公主莫说容貌殊绝,只那一身毫无瑕疵嫩的能掐出水的皮肉,她在宫中几十年,见过那么多的宠妃娘娘,竟无一人比得上。

    男人不沾则已,沾了轻易放不下。

    前几日驸马一次未来看过公主,赵嬷嬷心中不安起来,现在想想自己真是杞人忧天。

    才旷了这几日,不就巴巴地来了?

    不想赵嬷嬷的心还没放回肚子里,屋内便传来争吵声。

    倒也不是争吵,只是令仪难得声量大了些,“我那些东西都是路上要用的,人也必须得跟着走,一个也舍不下!”

    赵嬷嬷的单子是请示过她的,都是不得不留的东西。

    秦烈劝道:“二嫂来回奔波何止千里,一共不过三架马车,如今还要留下一架。公主不算凤辇,一人便要十余架,连身边嬷嬷都要一架马车供她休息。沿途有驿站可供餐食,却还要一架车只为拉食材,只茶具便留下了五套,实在过于铺张。”

    令仪理所应当地道:“二嫂不过异姓王世子妃,我却是堂堂公主,怎能相提并论?”

    秦烈神色转冷,“公主金尊玉贵,每日由三位御厨供着膳食,身边那么多人伺候,依旧清减至此,可见她们照顾的并不精心。末将身为驸马,该当为公主将不用心之人全部替换。”

    令仪岂能听不出他的威胁之意,怒道:“你敢?!”

    秦烈看着她愤然双眼,嘲讽一笑,便要拂袖而去,刚转身衣袖便被人拉住,低头撞入令仪一双含着泪的眼。

    令仪也不想哭,她是公主,是这里最尊贵的人。

    可她又清晰的感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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