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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驾云,
跑不远,可我们怎麽找?」他文陷入了困境。
银炉童子眼珠子转了转,就在这时,他目光忽然扫到下面庭院黑暗处一个角落,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熟悉身影正探头探脑,似乎在观察高太公那边的情形。
「咦?」银炉童子小眼睛瞬间亮了,猛地一拉金炉童子的袖子,手指兴奋地指向那个角落,用气声急道,
「金炉!快看快看!那不是那个算卦的老道吗?他—他在这里鬼鬼崇祟干嘛呢?!」
树下的阴影里,袁守诚那张胖乎乎的圆脸正朝着高太公厅堂方向看,全然不知自己已被发现。
他正看得入神,肩膀上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哇呀!」袁守诚浑身汗毛倒竖,吓得一个翅超,差点当场遁地就跑。
他猛地回头,惊魂未定,待看清来人,脸上的惊惧瞬间化作了笑容。
「袁先生好兴致啊,这麽晚了还听人家墙角?」
陈光蕊打趣道,语气却很谨慎。他目光扫过周围安静的林子。
银炉童子咧嘴一笑,刚想大声说什麽,金炉童子立马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低声道:「嘘,你小点声!」
陈光蕊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离开。」
金炉童子和银炉童子立刻点头,两人一边一个,架起还愣着的袁守诚的胳膊。
「哎,等等,我自己能—」
袁守诚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脚下一轻,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他整个人被两个童子带着「嗖」地离地而起!
云雾扑面而来,地面的树木丶房舍迅速变小。袁守诚这辈子第一次「驾云」,感觉五脏六腑都晃悠了一下,随即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和——眩晕。
他下意识地想抓点什麽稳住身形,只觉自己像个风筝一样被风鼓着飘,不由得「哇哇」叫了几声,「慢点,慢点,感觉———感觉像在飞!」
两个童子没理他,很快,一片荒僻无人的山谷出现在下方。
云雾落地散去。
脚踏实地的袁守诚这才抚着胸口,长长松了口气,
「我的乖乖,这腾云驾雾的,可比算卦耗心力多了!」
脚刚沾地,银炉童子就等不及了,一步到袁守诚面前,大眼睛闪着光,开门见山地问,
「喂,算命的,那个猪刚鬣,你到底知不知道他躲哪儿去了?快说快说!」
他那副急切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抓人。
袁守诚站稳身形,看了看一脸焦急的银炉童子,又警了警旁边皱着眉的金炉童子和沉静的陈光蕊,嘿嘿一笑,那张市偿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点,
「当然知道!这天下之大,瞒不过我的眼睛的事情还真不多。不过嘛—」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不过什麽?别卖关子!」银炉童子急得跳脚。
「不过,两位上仙,」袁守诚捻着胡须,又嘿嘿笑了两声,
「眼下你们就这麽冲过去,嘿嘿,我敢打包票,那猪刚鬣,就是把头拧下来当球踢,说破大天去,他死都不会跟你们走的!」
「啊?」银炉童子和小金炉童子同时愣住,满脸的论异和不解。
「你这话什麽意思?」金炉童子眉头皱得更紧了。
袁守诚只是嘿嘿直笑,却没有解释,那双眼晴里闪着精明的光,似乎在说,这里头水很深。
就在两位童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一直沉默观察的陈光蕊开口了,声音沉稳,
「袁先生,先不说猪刚鬣。说说那个「帐房先生」吧。你找到他了,他是谁?后来—去了哪里?」
这话一出,银炉童子和金炉童子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陈光蕊早就让那袁守诚追查那个神秘消失的帐房先生了。
两人也立刻来了精神,齐刷刷看向袁守诚,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袁守诚闻言,脸上狡点的笑容一收,露出一丝郁闷,
「别提了,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我找到高老庄时,那帐房先生连个影子都没剩,早就卷铺盖溜了。大门锁得严严实实,连高太公家的狗都没惊动一下。」
他那模样,仿佛错失了一桩大买卖。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陈光蕊追问道,「现在算算他在哪,我们把他找出来问个明白。」
「哎呀,我的陈大人,你当这是什麽?」袁守诚连连摆手,
「就算我现在算出他在哪个耗子洞里藏着,咱们找到他又怎样?就凭他那滴水不漏的做派,是个能轻易开口的人吗?他要不肯说,或者随便编个瞎话,咱们也没辙啊!」
他警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银炉童子,「难不成,你还真把他给化了?」
银炉童子眼睛一亮,「他要是不说实话,化———」
「闭嘴!」金炉童子赶紧捂住银炉童子的嘴,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向陈光蕊和袁守诚:「先生说得对,找到人也未必有用。」
他自己也感觉此事有点棘手。
陈光蕊沉吟不语,思考着袁守诚的话,确实有道理,
那帐房先生行事周密,贸然找上去很可能会打草惊蛇或一无所获。片刻后,他抬头问袁守诚,「那依先生看,我们该怎麽办?」
袁守诚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小眼一眯,「山人虽说没堵到人,但也没白跑一趟!」
他得意地搓了搓手,「我去那帐房住的屋子『扫了一眼」,嘿!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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