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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愉悦之情,反而更多的是愤恨。
她到底想要怎样的生活?她到底想做到何种程度?从他回来后与她的步步相处,她的每一步都让他感到失措,而她提出的条件……
徐卿安一叹。
还好他当初没有顾须丰以的阻拦,执意提前下山,不然今日做她裙下之臣的又是谁呢?
——
翌日,刑部员外郎徐卿安上了份折子,指出当下因受雨季影响,多处地方由朝廷督造的房屋建筑、桥梁路段皆出现坍塌的情况,且其中现象与此前的洛州桥梁一事相似,不乏有比洛州桥梁修成时间还要短的建筑,故请做并案处理,即若定罪则应统一量刑。
消息一出,举朝哗然,若是统一量刑,那么上官栎该斩则其它涉事官员也因同罪论处。
此事如何使得?便是旁人不知,苏望也知道那份折子里涉及到的官员有多少是他党下的,且还并非是泛泛之辈。
同时,刑部尚书也奏请和大理寺协审此案,只求能更快查出原因。
事态发展迅速,也只能如此办。
查办期间,徐卿安去了关押上官栎的牢房。
牢门打开,只见上官栎虽一身萧索囚衣,但身姿却端正,如野原上的鹤,盘腿端坐在杂草上。
徐卿安走过去向他行了一礼:“上官大人。”
上官栎掀起眼帘,极具温泛的目光向他投去:“是刑部的徐大人啊。”
徐卿安颔首,举止间皆是敬意:“下官前来,是为洛州桥梁之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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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中的这两日上官栎对外面的事了解得并不及时,只道:“那案子不是由大理寺来办么?莫非如今落到了刑部?”
徐卿安耐心解释道:“不算完全交由了刑部,只是刑部参与了协理。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受雨季影响,诸地皆出现了官府督造的建筑坍塌现象,朝廷将这些案子和大人的案子一起合起来,故而刑部就参与了其中。”
上官栎垂目喃声:“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搜集到了诸地的建筑情况……”他抬目问道,“太后娘娘现在可好?”
徐卿安知上官栎是想了解上官栩的情况,担心她为他费心太多,但又不放心他这个外臣的立场,便问得并不清晰。
徐卿安道:“大人放心,娘娘一切安好。”他停一瞬,道,“臣也谨遵娘娘嘱咐,会竭力帮大人洗刷冤屈。”
上官栎便明白了:“所以其它的那些案子都是她……”
徐卿安垂眸,并不说全道:“娘娘是费了心思。”
徐卿安以为他如此说能借他们兄妹之情让上官栎安心下来,少些焦虑,谁知见他叹了声,摇了摇头:“何苦如此。”
徐卿安诧异:“上官大人这话是何意?娘娘是在帮大人啊。”
“我知道。”上官栎轻声,“正是因此,才不值得。”
他抬起眸,眉目微扬,眼底的光颇为
酸涩:“因为我,太后娘娘不得不去与其它人周旋、抗衡,如此,岂非是让她置身险境?我身为她兄长又如何能安心?”
徐卿安道:“所以大人也知道,自己此举是被人诬陷,那为何大人此前不仅不做任何反驳,反而任由他们罗织罪名、羁押入狱?”
上官栎轻叹一声:“徐大人虽入朝堂不久,但相信以徐大人的才智不难看出这朝堂上的波诡云谲,太后娘娘是我的妹妹,有些事情我身为她的兄长自然应当替她担着。”
徐卿安凝眉:“大人的意思是说,洛州之事看似是冲您而来,但实则他们最初想拉下水的是太后娘娘?”
上官栎无言片刻,抬眼望去:“同为上官氏,又是一母同胞,何分我与她?”
他长睫微垂,叹声道:“若你后面见到她,便让她不让再为我费神了吧,让她自己好好的就行。”
徐卿安听出上官栎是想以自己的身躯挡下冲向上官栩的祸事,可是他对上官栎的态度不以为然道:“上官大人既也说你们是一母同胞,那大人便也清楚你们是这世间上彼此唯一的血亲。”
“您是太后娘娘的兄长,下官虽入朝年限尚浅,但却也知道大人为娘娘做出的诸多牺牲,就比如,大人曾是满朝文武公认的年轻一代的翘楚,被视作是未来宰相之材,然而就在仕途亨通、扶摇直上之际,大人却在娘娘成为太后之后,便辞任刑部侍郎之位,退居秘书省。众人都知道,大人此举不想让娘娘,不想让上官家背上外戚专政的骂名。”
“而时至如今,大人依旧在为娘娘考虑,想以己之身为娘娘挡下其他势力倾轧而来的暗箭,可是大人,您既在为娘娘考虑,那您可曾想过娘娘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她到底是只想明哲保身,还是想求的是亲人安康?”
上官栎向徐卿安看去,只见他微一轻叹,向前走来,半蹲在了身前。
徐卿安抬眼看他:“您是她的兄长,她也是您的妹妹,您想护她无恙,同样的,她也想保您无虞,这些年来你们相互扶持,是彼此间情感强力的支柱,饶是如此大人也觉得娘娘应该独善其身么?”
上官栎眸光闪烁,眉目间隐约带上了痛意和纠结。
徐卿安只当他是因他的话而使情绪起了波动,便道:“其实不管是于太后娘娘也好,还是于朝堂社稷也罢,上官大人此前退离中枢就已是国朝损失,而大人少年时就一腔热血,想为家国,想护至亲,可大人先是摒弃了自己的理想,于自己留了遗憾,而如今也要对娘娘留下了遗憾么?”
上官栎撇开头,闭上眼,神情似更为难忍地哑声:“你别说了。”
徐卿安垂眸:“是下官将话说重了。”
片刻后,上官栎才重新开口道:“可我退离中枢多年,如今又在狱中,纵是我想替她分担点什么也无能为力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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