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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背,长腿岔开挨着栢玉的腿,“昨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每年的这一天都是我们一家人集体悼念母亲的日子,我父亲把林晓冉带过去了。”
司徒璟母亲的墓地在云京远郊的家族墓园里,每年的这个时候父子三人都要去看母亲,然后回家一起吃晚餐。
今年林晓冉不仅来了,还亲手做了一捧花和司徒简一起出现在墓园。
司徒绘当场就想上去撕,被司徒璟拦住了,两人等离开墓园,回到东郊老宅才发作。
被割的薰衣草田、泼了漆的瑜伽室,均是司徒绘干的,当然司徒璟才是幕后主使。
因为这件事,父子间又大吵一架,再次提起了当年的车祸。
司徒简拍着桌子,气愤得满脸通红,“你到底还要怎样折磨我才罢休?你一直怪我当初没有及时来救你们,但是你怎么知道我心里不难受?那天,我已经决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家庭,去找那个omeg是去告别的。可是,当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妻儿出了车祸,我是多么愧疚、痛苦,以至都得了脸盲症!”
司徒璟远远望着他,冷笑,“你觉得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了吗?在外面偷吃,吃完腻味了,又想回归家庭,这是一件值得称颂的事情吗?那天不管你去哪,你骗了我的母亲,你没有及时出现,这是不是事实?”
司徒简冲到儿子面前,声嘶力竭地问:“我就罪该万死,老婆死了以后,就得守一辈子活寡,永远不再有拥有幸福的权利是吗?!”
司徒璟朝父亲挑眉,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拭嘴角,“这场闹剧,难道不是你和林晓冉造成的吗?为什么你要来逼问我?”
林晓冉拉着司徒简的手,“别生气了,等会血压又高了。”
司徒绘把红酒泼到林晓冉的脸上,林晓冉大叫了一声。
顿时,火药就被点燃了。
盛放美味佳肴的餐桌被掀翻在地,价值连城的古董扔地上摔得粉碎,红酒砸在墙上。
“从墓园开车回市区有些晚,晚餐开始已经到十一点了,吵架吵了三个小时,所有人才收场。我该把你也带去的,看看当时的场景有多疯狂。”司徒璟转头看着栢玉,薄唇带着淡淡笑意。
栢玉看到司徒璟在笑,但知道他心里并不高兴,也许还有些痛苦。
表面上看起来司徒璟赢了,他和弟弟成功打击了林晓冉试图加入这个家庭的举动,破坏了瑜伽室、薰衣草花园。
但是每一次争执,父子三人都会揭开彼此的伤疤,提醒对方当时发生了什么,就像一种病态的纪念——必须让对方痛苦才行。
所以,司徒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电话里给他说那样的话?
司徒璟最开始是真的让自己和他裸/聊,缓解压力和痛苦,还是有别的目的?
但是,无所谓了。
反正这次的危机已经化解,自己没有被拉出去当炮灰,也没有做那么羞耻的事情,还轻松离开了老宅。
栢玉拍拍自己的膝盖,对司徒璟说:“枕一下吗?也许会让你舒服一点。”
司徒璟真的枕在栢玉的腿上,把长腿蹬在椅子上,抓住他白皙的左手揉捏。
栢玉静静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把玩自己的手,小心维持着此刻难得的轻松氛围。
过了一会,司徒璟闭上了眼睛。
今天起得实在太早,栢玉坐着也想打瞌睡,眼睛慢慢闭上了,忽然他看到司徒璟睁开了眼睛。
栢玉强撑着困意,轻声问:“怎么了?”
司徒璟坐了起来,“冷了,走吧。”
两人一起回到车上,栢玉没有马上发动车子,“你想睡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睡一会再走。”
司徒璟懒懒地说:“那你是不是应该到后排去?”
“好吧。”栢玉知道这回躲不掉的,下车换到了后排。
这时,有人给司徒璟打电话,司徒璟下车去接了电话。
栢玉等待着司徒璟,但是实在太困了。车里的真皮座椅很软,温度适宜又安静,很快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歪着脑袋睡着了。
司徒璟打完电话回到车上,看到栢玉睡着了,轻声带上门,俯身把他抱到怀里。
栢玉微皱了一下眉,哼唧着,但是没醒。
司徒璟用手撩动着他的头发,深邃目光落在他的面庞上,在唇瓣上落下一吻。
这是一次考验。
姜洺在两个月前就告诉司徒璟,他的信息素异常已经痊愈。
司徒璟这么久没有见栢玉,是想知道栢玉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到底有多重,两人的关系要不要结束。
不可否认,司徒璟发现自己更希望保持和栢玉的关系,甚至更进一步,让他的心,他的身,里里外外都要属于自己,变成更亲密的样子。
特别是栢玉为他哭的时候,他觉得内心涌动着一种东西,酸酸胀胀的感觉。就算这件事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仍然让他一想起来就热意上涌。
在老宅,司徒璟给栢玉打的那通电话,最开始只是想知道栢玉此刻有没有睡着。
当栢玉接起电话的时候,他提了一个出格的要求,只是为了诱导栢玉出来见自己。
因为司徒璟知道栢玉绝不会答应那个要求的,他想知道栢玉来老宅后,到底会怎么做。
显然,栢玉已经通过了司徒璟的内心考验。
或者说,司徒璟知道该如何对待栢玉了。
当两人坐在长椅上,司徒璟枕着栢玉的双腿,握住他的手时,已经下了决定。
他要和栢玉谈谈合约的事情,让栢玉继续做自己的情人,没有时间限制。
为了让栢玉答应,司徒璟会送一辆白色法拉利,另外,再给他准备一些东西,比如房子、钱、栢莉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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