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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尊者,最差都是与红莲一般六品正神,扬言要为红莲道统护法的那位浮山尊者更为五品正神,再加上慧远这尊四品罗汉如此阵势,他一个新晋的六品罚恶司通判,竟敢针锋相对,甚至动起刀兵?
是自信,是狂傲,还是背后有人撑持?
众神心念一动,不由转移目光,警向高座主位的金阳府君。
结果却见,这位神君,亦是眉头紧,眼带惊疑的望着下方。
不是这位府君授意?
众神眼神一凝,心中更见惊异。
「阿弥陀佛!」
就在这心机勾斗之时,那名五品尊者又诵一声佛号:「既然宋判执意如此,那贫僧便领教领教宋判剑器之利,倘若贫僧侥幸得胜,那还望宋判息兵,释红莲僧众,还佛门清净!」
「浮山!」
听此一言,渖河未语,便有一人做声,正是儒门先贤:「宋判六品官身,你为五品罗汉,怎能以大欺小?」
「不错!」
或许是投桃报李,还破红莲寺之情,又一儒门先贤出声:「如此比试,纵然得胜,也难服众!」
「确实不武!」
然而浮山尊者面色不变,双眼平静只看渖河:「但宋判执意不肯息兵,为护我佛门道统,贫僧也只能做这个恶人了。」
话语平静,更见决然,就是死缠烂打,哪怕丢去脸面,也要保住红莲寺道统与那数十万善信香火。
「杀人害命,如虎役怅,教门失德至此,还望法传不断?」
渖河见此,也是乾脆:「不必多说,到外做过一场,看尔有何能为,胆敢只手遮天,颠倒黑白!」
说罢,举步便走。
「你————.!」
见他如此,那浮山尊者也是一滞。
他没想到,这宋襄竟敢跟他做到如此地步。
一个新普六品而已啊!
他凭什麽?
不对,他虽新晋六品,但能单枪匹马,在红莲法域之中反客为主诛杀同为六品的红莲尊者,这等实力怕是比五品也不弱。
所以,他是真有依仗?
想到这里,浮山尊者顿时迟疑起来。
嘘不住,难道真要打?
打得过就罢了,可要是打不过,或者拿不下来,那这件事情怎麽收场?
总不能一拥而上,或者让慧远尊者这位四品罗汉亲自出马吧。
那位金阳府君又不是死人,这宋襄再怎麽说也是他城隍府罚恶司功曹,哪怕双方之中有什麽龈矛盾,也不可能容许他们如此行事。
起码明面不能!
所以就在浮山尊者骑虎难下之时。
高堂之下,朱孝廉神情恍惚。
身为凡人,他看不清那些神明的面目,也不知这神道官体与三教道统背后的利益纷争。
但通过堂上那如雷音响动的话语,他也听得出来堂上的这些神明正在为某物相争,并且争得十分激烈,有的甚至不惜露出嘴脸,如市井泼妇,地瘩无赖一般丑恶。
这就是神明?
他们在争什麽?
自己又该做什麽?
就在朱孝廉恍惚之时「阿弥陀佛,宋判留步!」
一声佛号诵起,竟是慧远上前,止住了渖河动作。
渖河转过目光:「尊者又要如何?」
「阿弥陀佛,此事千错万错,都在那红莲恶徒,宋判欲除恶务尽,也是理所当然。」
慧远叹息一声,却是以退为进:「那红莲罪过在前,宋判断其道统法传,我等本不该阻拦,但道释儒法,三教百家,传承久远,「门庭广大,谁能保证无人不行差踏错,若因一人之罪,而断一教之法,实不应该,宋判以为呢?」
渖河神情不变,也不应此话语:「如此说来,尊者也要与宋襄做过?」
「非也非也!」
慧远摇了摇头,给出另一提议:「阴阳有别,事在人为,我等阴神本就不该干涉,所以这红莲法传存与不存,断与不断,就由阳世生人决定如何?」
「哦?」
渖河来了兴趣:「尊者的意思是?」
慧远神色平静,转眼看向李慕白:「红莲杀生害命,此罪证据确凿,李通判大可宣告于民,以慰其心,若民心有怨,因此弃我佛门而去,甚至要捣毁红莲寺,那也是因果还报,我等无怨无尤,但———」
话锋一转,看向渖河:「若是民心谅解,仍信我佛之法,那也还请宋判不要为难,允红莲法传,许万民供奉,如何?」
「这—」
此话一出,堂上众神,也见异。
慧远此番,虽是以退为进,但也十分冒险。
不错,红莲寺传承千年,佛门信仰已经根深蒂固,倘若此事由百姓自决,那就算李慕白将地狱图之事宣扬出去,也很难动摇红莲寺周边那数十万生命的信仰,最后还是可以保住红莲寺道统法传。
但这前提是宋氏与李慕白不做太多干预。
毕竟,民心如铁,官法似炉。
若是宋氏与李慕白以强权严厉干涉,不许红莲寺周边之民继续信仰,那在无情官法之下,红莲寺经营千年的民心,也未必能够撑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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