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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忠沉吟片刻,缓缓道:“放一人回京,令其传信于刘据,言霍氏血脉已死,断其追查之心。”
赵广虽不愿,然亦知此为上策,遂依计行事。密探中,仅一人逃脱,其余皆被灭口。
长安未央宫,刘据接密探残信,信中言霍氏血脉已死于乱军之中,朝廷可安心。刘据阅信,神色未变,然心中仍有疑虑。
“霍氏之子,年仅七岁,若真死于乱军,何以无尸可验?”刘据低声自语,目光冷峻。
尚书令王陵在侧,闻言道:“陛下所言极是,然若霍氏血脉尚存,必藏于民间,臣愿亲往河东,查明真相。”
刘据点头:“好,你即刻启程,务必查明霍氏血脉下落。”
王陵领旨而去,未央宫内,杀机未止。
昭帝二十三年,夏末。
长安未央宫内,刘据端坐于案前,神色凝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信中言及霍氏旧部残党仍在河东活动,且有迹象显示霍氏血脉未绝,极可能藏匿于民间。刘据缓缓展开帛书,目光冷峻,心中暗自思忖:霍光之死已成定局,然霍氏余党竟仍不绝,若不彻底肃清,恐日后再生祸乱。
“王陵!”刘据沉声唤道。
尚书令王陵应声入殿,躬身道:“臣在。”
刘据将密信递与王陵,缓缓道:“你亲自前往河东,务必查明霍氏血脉下落,若有确凿证据,便即刻斩草除根,不得有误。”
王陵接过密信,神色凝重:“臣领旨。”
未央宫外,风起云涌,杀机未止。
与此同时,河东柳沟村内,霍忠已察觉朝廷密探踪迹,遂召集旧部,密议对策。
“王陵若至,必是冲着霍氏血脉而来。”赵广沉声道,“若朝廷大军压境,村中恐怕难以抵挡。”
霍忠面色沉重,缓缓道:“霍氏血脉乃霍家最后希望,绝不能落入朝廷之手。”
“那该如何?”赵广追问。
霍忠沉吟片刻,缓缓道:“我已命赵广将霍昭送往翠屏山庄,山庄地处深山,外人难寻,若朝廷来攻,村中可作疑兵之计,引其注意,霍昭便可安然无恙。”
赵广点头:“臣愿率兵断后,掩护霍执事与村民撤离。”
霍忠叹息一声:“霍氏已无退路,若朝廷来攻,唯有死战。”
翌日,王陵率三千禁军,星夜兼程,抵达河东,直扑柳沟村。
“杀!”王陵一声令下,禁军如潮水般涌入村中。
赵广率旧部死战,血染战袍,仍死战不退。
战斗持续至黄昏,赵广身中数箭,仍奋力挥刀,终力竭而亡,其尸身伏于村口,目光不闭,似仍在凝视朝廷大军。
王陵入村,搜查半日,未得霍氏血脉下落,唯见村中老幼妇孺,皆神色悲愤,无一人愿透露霍氏踪迹。
“霍氏血脉,果然未绝。”王陵低声喃喃,目光微寒。
他命人将村中老幼尽数押往长安,亲自审讯,然无论刑讯如何,皆无人吐露霍昭下落。
王陵知霍氏血脉必藏于山中,遂命人封锁山道,设伏搜山,然翠屏山庄隐秘,非外人所能寻得。
与此同时,翠屏山庄内,霍昭已随赵广之子赵远习武,每日晨起练剑,午后习文,夜读兵书,虽年幼,然已显聪慧之姿。
“霍昭,你爹爹死于未央宫前,为霍氏复仇而死。”赵远曾对霍昭言道,“你若想报仇,便须勤学苦练,终有一日,杀入长安,取刘据首级。”
霍昭眼中含泪,低声喃喃:“我要为爹爹报仇……”
赵远望着霍昭,神色复杂:“霍氏之仇,终有一日报。”
昭帝二十三年,秋。
长安未央宫内,刘据接王陵战报,得知柳沟村已被焚毁,赵广战死,然霍氏血脉仍未现踪迹,刘据神色微沉,心中警觉未减。
“霍氏血脉仍在,朕若不早作打算,恐日后再生祸乱。”刘据喃喃自语,目光冷峻。
尚书令王陵在侧,低声禀报:“陛下,臣已封锁山道,设伏搜山,然霍氏血脉仍未现踪迹,恐其已逃往他处。”
刘据沉吟片刻,缓缓道:“朕命你即刻遣密探深入山中,查明霍氏血脉下落,务必将其一网打尽。”
王陵躬身应命:“臣领旨。”
未央宫外,风起云涌,杀机未止。
与此同时,翠屏山庄内,霍昭已年满八岁,习武三年,剑术初成,骑射亦有小成。赵远对其极为严格,每日练剑百次,骑射百箭,若未达标准,便受责罚。
“霍昭,你若想报仇,便须比常人更刻苦。”赵远曾言,“刘据乃当今天子,权倾天下,你若无真才实学,如何能杀入长安?”
霍昭点头应诺,每日加倍苦练,未曾懈怠。
霍忠亦常于夜深之时,对霍昭讲述霍氏往事,言霍光如何辅佐昭帝,如何权倾朝野,又如何被刘据所杀,霍氏旧部如何奋起反抗,最终战死未央宫前。
“霍氏之仇,终有一日报。”霍忠低声喃喃,目光坚定。
霍昭虽年幼,然已知大义,低声问道:“霍忠爷爷,我爹爹真的死了吗?”
霍忠点头,神色悲戚:“你爹爹已战死未央宫前,为霍氏复仇而死。”
霍昭眼中含泪,低声喃喃:“我要为爹爹报仇……”
霍忠望着霍昭,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霍氏之仇,终有一日报。”
昭帝二十四年,春。
长安未央宫内,刘据夜不能寐,常于未央宫高处远眺,目光深沉。忽有密探来报:“陛下,臣已在山中发现霍氏旧部踪迹,疑其藏匿霍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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