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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了最後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最终在她那声嘶力竭丶彷佛灵魂都被抽走的凄厉长嚎中,将第五个保险套也加入了行列。
第六个是「博士」,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举止甚至有些优雅。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色地插入,反而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雪瀞的身体,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戴好保险套,缓缓插入,然後停了下来。
「很有趣。」他扶了扶眼镜,他不追求速度,而是追求角度,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内壁的某个点,观察着雪瀞身体因此产生的剧烈痉挛,直到他感觉自己快要射精时,才加快了速度,射精後冷静地扶了扶眼镜,将第六枚勋章留在了她的身上。
第七个是「鹰眼」。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从头到尾都死死地盯着雪瀞的眼睛,不错过她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他的侵犯与其说是为了肉体的快感,不如说是一场残酷的心理剖析。他插入後,动作并不激烈,反而很慢,慢到足以让雪瀞清晰地感受到他在体内的每一次转动。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那双含泪的眸子。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别闭眼,我要看见妳的灵魂。」雪瀞试图转头,却被他死死固定住。「妳在想什麽?妳在恨我?还是在恨那个看着妳被干的男人?或者…妳在恨妳自己?」他的阳具在体内缓缓地丶恶意地转动着,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
「对,就是这个表情,」他喘着粗气,像发现了宝藏,「痛苦丶屈辱丶迷茫…还有一点点…被干爽的迷离…太美了!」他像一个变态的艺术家,用自己的阳具在雪瀞的身体里作画,用她的表情来调色。「妳知道吗?妳的眼睛不会说谎。妳的嘴巴在求饶,但妳的身体深处却在收缩,在渴望…承认吧,妳其实很享受这种被彻底支配的感觉,不是吗?」他的话语像毒蛇,钻进雪瀞的耳朵,瓦解着她最後的防线。雪瀞疯狂地摇头,泪水决堤,但他却在这时猛然加速,在她的呜咽声中达到了高潮。
第八个是「木头」。他看起来有些紧张,甚至有些笨拙,与前面那些充满攻击性的男人截然不同。他脱下裤子,手忙脚乱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甚至差点戴反。他爬上床的动作都有些不利索,显得小心翼翼。他看着雪瀞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欲望所取代。他插入的动作很生涩,甚至没有完全对准,惹得雪瀞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对…对不起…」他居然道歉了。他的抽插节奏乱七八糟,时快时慢,深浅不一,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是在宣泄一种无处安放的焦虑。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攻击性,反而带着一丝近乎可怜的恳求语气,在她耳边嗫嚅道:「妳…妳叫一声给我听听好吗?就一声…求妳了…」
雪瀞已经麻木了,灵魂彷佛飘到了天花板,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笨拙的男人占据。她没有回应,不是出於反抗,而是连发出一个音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沉默似乎让「木头」更加焦急,他的动作变得更急促,更没有章法,最终在一阵急喘後,草草地射了精。他甚至不敢看雪瀞的脸,匆匆留下自己的战利品後,便像逃一样地退开了。
最後一个轮到的是「铁铸」。他像一座移动的小山,缓缓地走来,每一步都让床垫发出不堪-负的呻吟。他身形魁梧,阴影几乎将雪瀞完全笼罩。他一言不发,只是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尺寸骇人丶青筋盘据的巨物。雪瀞的瞳孔猛然收缩,那是超越了性的丶最原始的恐惧。他没有任何温存,抓住她的双腿,将那根几乎不可能容纳的凶器,狠狠地贯入了她早已不堪-负的身体。
「啊——!」
那是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丶撕心裂肺的悲鸣。雪瀞感觉自己被从中间劈开了,痛楚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感官。他的抽插不快,但每一次都沉重无比,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在体内最深处搅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骨盆快要碎裂。他一言不发,只有沉重的丶野兽般的喘息声和那令人牙酸的丶湿润的撞击声填满了整个空间。雪瀞甚至无法再流泪,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弹跳着。直到第九个保险套也被放置好,这场漫长的丶残酷的轮奸才终於暂时告一段落。
......
然而,雪瀞的内心,却在此刻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这场荒唐丶屈辱的祭典,从头到尾都是她为自己设下的一场残酷试炼。她主动向锐牛提出这个疯狂的要求,目的从来不是为了单纯的满足性欲,而是为了「测试自己」。她想知道,自己那深不见底的丶对羞辱式性爱的渴望,究竟有没有一个终点?她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只是一个必须靠着践踏尊严才能获得快感的丶彻底坏掉的女人?
她曾预想过,自己或许会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与堕落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从而证明自己的病态。
然而,没有。答案与她的预期截然相反。当一根又一根陌生的阳具侵入她的身体,她感受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兴奋,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与悲哀。
心,会痛。
原来,自己对性的病态渴望,并不是毫无底线。原来,自己的灵魂深处,依旧保有着一份属於正常女人的尊严。她不知道这种病态是否已经痊愈,但至少,性爱成瘾的她并非毫无底线。
脸,满满的泪水。
泪水,首先是为此刻被众人侵犯丶像个破败玩偶般的自己,感到无尽的可悲。她的尊严丶她的骄傲,在此刻被践踏得一文不值,只剩下一个被轮流使用的躯壳。
但奇异的是,泪水中也夹杂着一丝解脱般的欣慰。她为自己那份近乎病态的「羞辱式性渴望」并非无可救药而感到庆幸。她亲身体验了自己幻想中最极致的场景,却发现那并不是她想要的终点。这场残酷的试炼,反而让她找到了迷失已久的边界。
就在此刻,雪瀞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盘踞在她心中丶彷佛要吞噬一切的强烈性需求感,正在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眼前这些男人,以及他们所代表的那种纯粹的丶不含情感的「性」,所产生的丶发自内心的厌恶感。
然而,最让她感到荒谬与羞耻的是,她的身体,依旧对这持续性的性刺激,产生着无法抗拒的生理愉悦。那种反应,却不再是源於期待与渴望,而更像是一种纯粹的丶与意志无关的自然现象。就像皮肤被搔痒会痒,被重击会痛,吃太多会撑一样。她的小腹在痉挛,腿间的蜜液在泛滥,这一切都只是身体对刺激的本能反馈,与她的灵魂没有半点关系。
她居然能在被轮奸的过程中,如此冷静丶如此理性地分析自己的现况,彷佛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在解剖着自己的肉体与精神。光是这一点,就让雪瀞感到一丝绝望中的丶荒谬的进步。
时间流逝,雪瀞肚子上的保险套,从一个丶两个……逐渐叠加到了九个。除了金主,其他九位达标者皆已泄身。
终於,轮到了今晚的支配者,「金主」。
他缓步起身,其他男人则注视着这场盛宴的导演。
「金主」移动到雪瀞的双腿之间,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丶满是泪痕丶眼神空洞的脸,看着她小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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