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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时,那份前所未有的丶被柔软紧紧包裹的触感,瞬间击溃了他数十年的压抑。他不再是机械地抽插,眼中那份麻木被一种复杂而炽热的情感所取代。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滴在阿梅的身上。他开始温柔地丶带着一丝笨拙的爱意亲吻她的肩膀,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倾诉他一生的孤独与渴望。他嘴里不再是那些被迫的淫词浪语,而是破碎的丶带着哭腔的呢喃:「对不起…谢谢妳…妳好温暖…」这场被迫的性爱,竟成了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情感释放。
第四个丶第五个……一个接一个,那些赤裸的男人,像完成仪式般,轮流进入阿梅的身体。庭院里,回荡着他们或压抑丶或兴奋丶或痛苦的嘶吼,以及肉体碰撞发出的丶令人作呕的「啪啪」声。阿梅的阴道早已被撑得红肿不堪,精液混杂着淫水和血丝,从她腿间缓缓流下,在冰凉的石桌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污秽,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味。
当第十个家丁,也是最後一个,从她身上爬下来时,阿梅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了。
地主让两个家丁将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阿梅架到林开身前。他让阿梅以一个屈辱的鞠躬姿势,将头靠在林开的胸膛上。阿梅的双手被两位家丁一左一右的撑住,胸部因这个鞠躬姿势而自然下垂,臀部则高高翘起。
地主走到阿梅身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慢条斯理地戴上。他对着阿梅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呢喃的丶恶魔般的语气说:「妳的小穴现在可脏了,里面有十个男人的精液,那些粗人的鸡巴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恶心死了。」他顿了顿,发出低沉的笑声,「不过妳不用担心,我有戴套,我可不会介意的。」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从後方插入阿梅的身体。
与前面十人的抽插不同,那十人是被胁迫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恐惧与克制。而地主,则是纯粹的丶不加掩饰的发泄。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凶狠而深入,毫不怜惜。阿梅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而剧烈摇晃,垂下的胸部猛烈地晃动,那画面让在场所有刚刚发泄过的男家丁,几乎再次勃起。而阿梅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清晰地传递到紧贴着她的林开身上,像一把把尖刀,反覆刺进他的心脏。
地主那凶狠而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像在搅动一滩污泥。那股从阿梅阴道里被带出的丶黏稠的丶夹杂着十个男人精液的污秽,顺着他的肉棒流到阿梅的大腿根部。那份从阿梅阴道里被带出的丶黏稠的丶夹杂着十个男人精液的污秽,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狠狠地冲击着林开的视觉与嗅觉。
终於,地主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将欲望全数射入了保险套。他缓慢地抽出阴茎,取下那只沉甸甸的丶装满了白浊液体的保险套,走到林开面前,像展示战利品般在他眼前晃了晃。
「阿梅的小穴还是很紧,不错,夹的我好爽。林开你的阿梅真不错!哈哈哈.....」地主说道。
然後,他解开套口,那股混杂着橡胶与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温热而黏稠的精液,就这样从林开的头顶,缓缓地淋下,流过他的额头丶眼角,黏住了他的睫毛,滴落在他的嘴唇上。
地主看着那些还处在震撼与屈辱中的家丁,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今天辛苦各位了。」他指了指林开,「都过去,跟他鞠个躬,好好谢谢他,谢谢他的爱人,帮你们这些没用的处男,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那十个刚刚还在她体内驰骋的男人,此刻却像一群等待审判的罪人,一个接一个地走到林开面前,深深地鞠躬,用颤抖的丶充满了屈辱与麻木的声音,机械地重复着:「谢谢…谢谢林开大哥…谢谢阿梅姐…让我们…变成了男人…」
地主用这种方式,将林开的爱情丶阿梅的尊严,以及在场所有仆人仅存的良知,一同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就在众人准备散去时,阿梅用尽最後一丝力气,颤抖着从林开被脱到膝盖的裤子上取下工作用的小镰刀,毫不犹豫地,狠狠划向自己的咽喉。
鲜血,像一朵妖艳的红花,在她雪白的颈间绽放。
地主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酷的嘴脸。
他轻蔑地啐了一口,对着家丁们说:「明天等这婊子死透了,就说是这两个小子协助我二弟盗窃庄园的巨额财产,事情败露後奸杀告发者阿梅,移送法办。你们,都是证人。这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关系网,不想成为下一个林开或是阿梅的话,到时给我好好做证。」
说完,他便带着众人扬长而去,彷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庭院瞬间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阿梅喉咙里发出的丶令人心碎的咯咯声。她并没有立刻死去,那把小镰刀没能瞬间切断她的生命。
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剧痛而抽搐,鲜血从颈部的伤口涌出,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和身下的石桌。
她的眼睛圆睁着,望向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开和沈沉,那眼神里没有了绝望,只剩下无尽的丶令人心碎的眷恋与歉意。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麽,但涌出的只有更多的血沫。
林开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生命,而他却无能为力。他想要在阿梅生命的最後一刻上前再一次的抱抱她。
他疯狂地丶不顾一切地挣扎着,粗糙的麻绳在他手腕和脚踝上磨出深深的血痕,皮肉翻卷,鲜血顺着绳索滴落,但他彷佛感觉不到疼痛,口中被堵住的布发出野兽般的呜咽,眼中那份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整个庭院燃烧殆尽。
沈沉则早已放弃了挣扎,他紧闭着双眼,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滑落,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为阿梅,也为他们自己,做着最後的丶绝望的祷告。她知道阿梅已经活不了了,但希望这一刻的她可以不要这麽的痛苦与绝望。
就在这极度的悲愤与无助中,奇迹发生了。
绑住他们的绳索,竟像被无形的手解开般,应声断裂。与此同时,在沈沉的祷告下,阿梅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像是陷入了一个深沉而安详的梦境,最终在林开的怀中,停止了呼吸。
随後,一股奇异的讯息涌入两人的脑海,两人想像是突然认知到自己有了这两项能力,也明确知道这能力的使用限制与方法。
林开获得了「解锁」与「上锁」的能力,而沈沉,则拥有了「不醒」的能力。这份力量不是恩赐,而是他们灵魂被撕裂後留下的烙印。
沈沉拉着林开的手臂,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林开,我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留下来的话我们一定死!」 但林开却像一尊被钉在地上的雕像,纹丝不动。他甩开沈沉的手,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那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你先走,」他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不要管我。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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