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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秦烈道:“儿子先行回来,她人还在路上。”
王妃睁开眼,“以前我念她身上虽然流着刘家的血,却是无辜之人,眼不见心不烦,养着就算了。现下她既然自己要走,何不成全了她?既然还在路上,索性就别回来了。”
秦烈道:“她受伤不轻,外面纷乱,在冀州方能好好休养。”
王妃一甩手,佛珠狠狠砸在秦烈脸上,他不躲不避生生受下。
王妃怒道:“她若不私逃,岂能受伤?她父皇欠我们多少血债,我还要顾忌她需不需要静养?!秦烈,你还记不记得你大哥是怎么死的?记不记得自己是秦家人?!”
秦烈道:“儿子一刻不曾忘!”
王妃怒气更盛:“那你是色令智昏,舍不得她?”
秦烈跪下,“儿子发誓,对她从无半分情意。”
王妃问:“既如此,那你为何非要带她回来?”
秦烈道:“在京城时,为了麻痹朝廷早日归冀,我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她虽不是秦家妇,却实实在在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便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更不能任由她回去京城嫁给别人羞辱我。”
自己儿子的性子,王妃最清楚不过。
当初亲老将军为他取名为烈,便是因为他性烈如火。
极度护短,眼里又容不得一粒沙子。
这倒是他干得出来的事,王妃立时松快许多,却仍不放心道:“当真只是因为这个?”
秦烈道:“娘知道的,儿子心中自始至终只有慧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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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提起早逝的三儿媳妇,王妃不由心酸。
她记得秦烈对结发妻子如何敬重,最胡闹的时候连祖母的话都不怎么听的人,慧娘一开口他却鲜少糊弄反驳。
便是慧娘去了,这几年秦烈对程家礼遇却是有增无减,足见深情。
莫说秦烈,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纵使二儿媳是自己亲侄女,在她心里也是喜欢慧娘更多些。
王妃眼眶发热:“娘也时常想起慧娘,她在的时候每日总来与我说说话,每月替我抄一卷经书奉于佛前,可惜.......”
她擦擦泪,没继续说下去,又说回公主:“这次算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可再见公主。”
“娘尽管放心。”秦烈眼睛落在佛像上,缓缓道:“儿子不会再见她。”
放不得,杀不了。
他比这世上任何人,都更不想见她。
。
令仪十日后才回到公主府,彼时,她两股间和脚上的伤已经结痂,只需等掉落即可。
只是肩上那一箭,虽然秦烈折断了箭头,瞄准的又是肩膀,虽于性命无碍,还是震伤了肺腑,如今天寒地冻,室内火龙烧的旺还好些,莫说去到院子里,就是站在窗边呼吸间亦觉隐痛。
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名女侍卫,名叫秦小湖。
据说她武功高强,令仪未曾见过她出手,却知道她身份颇高,因为刚回公主府便听到她对那些人发号施令。
“看好了,任何人不得出入内院,违者诛!”
“管好自己,若有人敢多看一眼,多说一句,多走一步,杀无赦!”
一路上更衣换药,皆是由她照料。
回到公主府,她仍旧几乎寸步不离令仪,便是令仪沐浴时间长一些,转身便能看到她抱着剑沉默站在一边。
宫人见到她噤若寒蝉,公主府里终日死寂。
前年移进府的梅树,去年未开花,今年一夜绽放,只是府中人都没了观赏的心情。
只珍珠偶尔会折一只插在窗边的花瓶中,却点缀不了满府的黯淡。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令仪的伤势好了许多,偶尔能去院子里站一站。
时值新岁,她照常让人备了酒菜辞岁。
有秦小湖抱剑在一旁站着,一顿饭吃得强颜欢笑食不知味。
令仪并不在意,她举起酒杯微笑道:“自出宫那日起,我一直受诸位照顾,这一杯酒,令仪敬谢。只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希望诸位离开后莫要再遇到我这样无用的主子,余生平安顺遂。”
众人一时怔住,片刻后李德、赵嬷嬷与明珠等人齐齐跪下表忠心,直言不忘公主大恩大德。
令仪待他们说完,方道:“我知道诸位各有来路,只是公主府已是这样,再没有什么前途,待在这里亦是无用。现下还能支撑,以后连朝廷的俸禄也没有,连如何过活也不知道。”她看向珍珠等人,“尤其是你们,个个青春年华,趁着我现在还能为你们打算一二。现在不走,或许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难道你们甘心一辈子蹉跎在这里?”
几名年轻的宫人互相对视,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到与自己相同的那份不甘心。
她们还有那么长的人生,谁会甘心老死府中?
令仪示意仇闵,后者令人将备好的箱子搬来,里面尽是之前秦烈送她的东西。
“主仆一场,这是我送你们的盘缠,你们走时,不需向我辞行,拿了东西便可出府,直至明日午时。”
她说完,不看任何人,起身离开。
她不过喝了两杯薄酒,夜里又开始咳嗽,虽不摧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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