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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睡着,醒来时想返回却听到外面的声音,又躲了回去。

    透着山洞里的缝隙,她看得到上面的亭子里,一个锦衣少年在教宫衣少女画桃花。

    她本是粗使宫女,见过的贵人其实不多,可那两人一个是名满京城的谢家玉郎,另一个是宫人常常提起的十七公主,她全都认得。

    初时谢家玉郎教的认真,十七公主却三心两意,一会儿撒娇一会儿装晕,只想蒙混过关。谢家玉郎拿她无法,最后只得自己动手画,十七公主在一旁吃桃花酥。谢家玉郎的桃花还没画完,十七公主已经吃完桃花酥伏在案上睡的香沉。

    京中人都说谢家玉郎惊才绝艳清冷自持,可那一日珍珠分明看到,他几次挣扎,最后还是情难自抑偷偷亲十七公主的脸颊,轻轻一触便退开,之后坐回原处,满眼宠溺等着十七公主醒来。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六公主嫁进谢家能把高兴欢喜的事情写上满满六页纸,而十七公主却被困在冀州,驸马冷硬绝情,人人都能欺负她?

    。

    仇闵颇为欣慰,从李德被抬回来那日起,公主终于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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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精神,三不五时做些东西送去定北王府。

    是以,哪怕他之前一直觉得李德太过谄媚,这些日子竟也觉得其颇有几分眉清目秀。

    只是送的东西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又让他开始怀疑自己不了解男人,——公主这般美人,驸马当真如此绝情?

    赵嬷嬷也是从最初的欢喜雀跃,越来越灰心,一开始恨不得公主一日做四五个香囊。

    到现在看到公主忙活,还劝两句劳逸结合,莫要伤了眼睛。

    此时正要再劝,只听外面有人喊:“驸马!驸马驾到!”

    她一怔,喜出望外还未吩咐宫人,秦烈已经掀开纱帘走了进来,他披着斗篷,一身风尘仆仆,站在那里轻而易举遮住了午后的阳光,高大伟岸,俊美冷峻。

    宫人们如她一样,尽皆愣着,公主最先反应过来,朝那人跑去,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落入怀中,被驸马紧紧抱住。

    虽还未到黄昏,床帷落下,里面依然昏暗。

    秦烈颇为急切,衣衫尚未褪尽便冲了进来。

    半晌后,他汗如雨下,拇指摩挲过她紧咬的下唇,哑着声音哄:“别咬,叫出来,我喜欢听。”

    令仪松开了贝齿,却未出声,而是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喉结,同时腰肢扭动。

    秦烈多日未曾纾解,这久违的温软柔腻,再加上紧致的缠绕与吸吮,顿时腰椎发麻直冲头顶,立时交代了出来。

    令仪松了一口气,秦烈冷了一双眼。

    在她喘息还未平复时,又被他欺身上来,“继续。”

    两人错过了晚膳,日头黑沉才着人送热水进来。

    秦烈沐浴后出来,令仪已躺在干净的床铺上背对着他,似是累极而眠。

    他如今神清气爽,并无半点睡意,却也懒得自己去吃东西,他许久不来,拔步床上只有一床铺盖,令仪没盖,想是要留给他。

    如今是暮春,夜间依然有些凉,秦烈拿起薄被欲给她盖上,只见她睫毛快速眨动,显然是在装睡。

    想起之前两人不欢而散,今日自己过来,这事虽然翻篇,却也不能只字不提,总该教训一番。

    秦烈沉着声音问:“你可知错了?”

    令仪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秦烈不满意:“不会说话的吗?”

    令仪这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秦烈一听声音便觉不对,将人翻过来一看,果然玉白小脸上满是泪痕,只是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罢了。

    这位公主真是水做的人,适才流了那么多,现在还能流这些。

    秦烈一腔教训的话再说不出来,问她:“就这般委屈?”

    这次小公主连头也不点了,只剩下哭。

    秦烈无奈:“个子不大,气性却不小,以前是我小瞧了你。”

    “气性不小”的公主直接又一个翻身背对他。

    男人身心愉悦时对女人总是多几分宽容忍耐,秦烈也不例外,将人翻过来搂在怀里,从质问变为哄人:“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放心,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放过。”

    小公主非但不满意,反倒抽抽涕涕道:“你也、你也欺负我。”

    若是在床下,她一本正经说这些,秦烈自然听不得,可现在人在怀里,指责他的声音又娇又弱,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秦烈笑问:“好好,我也欺负你,公主待如何?”

    看他这般无赖,令仪气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常年练武,令仪咬下去只觉牙酸,便撤开又换了个地方下嘴。

    秦烈“唔”了声,说不清是吃痛还是享受,忽然福至心灵,把人往下一拉:“来,咬下面。”

    令仪惊骇,立时滚向床内侧,再不理会他了。

    秦烈这次回来,只觉公主多了几分情致,不像以前抵死缠绵时固然销魂,其他时候公主对他总有提防,很少主动流露这种嬉笑嗔怒的女儿情态。

    或是这一段冷落,让她明白了事理,亦或是为了依靠自己,刻意虚情假意。

    秦烈并不在乎,只觉受用,身子爽快便罢,那些情意他要来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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