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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齐瑞奕霎时间脸上红云密布,就连耳朵都红的不行,幸亏他这些日子常在外面晒,皮肤没那么白。
“对了,这是不是姑娘上次掉落的荷包?我在地上捡到的,想来怕是姑娘上次不小心遗落的,所以今日特意带了过来。”
说着他像是掏宝贝似的从怀里拿出那个图案绣的有些别扭的荷包。
箬箬低头结果,看到荷包粗略的针脚难免有些羞赫。
“奴家针线不精,让公子……让阿奕见笑了。”箬箬低着头,似乎因为这憋脚的针线活羞于见人。
“哪里?这绣图可爱非常,荷包针脚密实,布料也选的精美,不过我看箬箬你身上戴了个旁的?”
“是,这荷包丢了后,我又重新缝制了个。”箬箬点头,“若是阿奕不嫌弃,这荷包便赠与阿奕可好?”
齐瑞奕自然是连连点头,他无论是作为皇子的身份还是如今新皇的身份,自然是都不缺一个荷包的。但箬箬亲手制作的荷包,又是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捡到的,在他心里自然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更别提这是箬箬送给他的第一件东西,别说送的是个荷包,就算是送块石头,他也会视为珍宝。
“这教坊司鱼龙混杂,箬箬你在这里难免会受委屈,若是箬箬你不嫌弃,不如随我离开教坊司。”齐瑞奕试探性的询问。
原本他是没打算如此急切的,毕竟白家一行人都还在牢里呢,他这个时候向箬箬坦白身份恐怕会吓到她,不如等白景被放出后自己再登门求娶,光明正大的封她为皇后。这样也更加名正言顺,可今日一事实在是让他对箬箬放心不下。
小姑娘受了欺负也不知道说,怕只怕在他顾及不到的地方,她又被人欺凌。
在齐瑞奕心里,箬箬如今便如同易碎的琉璃一般,需要备受呵护。
箬箬摇摇头拒绝他的提议,“罪臣家眷是不能随意被别人赎走的,而且南公公待箬箬已经很是照顾,箬箬怎么能再给他添麻烦?阿奕日后不要再提了。”
“可朕是……”齐瑞奕想坦白身份。
“阿奕不会要说自己位高权重可以破例吧?”箬箬瞪大眼睛,清澈的眼神中带着一起疑问与怀疑。
“奴家虽然只是个小女子,可也听爹爹说过国无法不治,为官需公正廉洁,越是位高者才越要以身作则才对。若是因为箬箬让阿奕坏了规矩,箬箬才是无颜活着了。”
……齐瑞奕被她的话堵的一时说不出来什么。
他之前怎么没听说过白景还这么死板?能对箬箬好的不教箬箬,反倒是整天说这些有的没的。
虽说齐瑞奕有些埋怨,但不可避免的,也对白景更放心了不少。
“那箬箬在教坊司要保护好自己,下次若有这种事情一定不要忍着。”齐瑞奕叮嘱,准备回头好好敲打敲打这教坊司的主事人。
“我没受什么委屈,这次的事只是意外。倒是阿奕因为我还受了伤……”
齐瑞奕听她这样说,越发觉得她容易被欺负了,毕竟她这样心思纯善,恐怕就算是真的被欺负了,说不定都分辨不出来。
他心里打定主意,白家的事必须查清楚早日解决。
第54章
等齐瑞奕离开后,当天傍晚,南徐才在夜色下踩着艰难的步伐一瘸一拐的回来。
本以为箬箬会被那人带走,他也只是抱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态才在这时候连旁人都来不及问便又来箬箬的院子,却发现她的房间内灯火通明,一看就是有人在的。
南徐没选择进去,而是透过窗户看向里面的光影,在这样静谧的夜里,但是这样看着,他也满足了。
他知道,箬箬不会在这教坊司待太久了。他们本就应该是两条毫不相交的线,他能有这段时间与箬箬相处的经历已然是一种幸运。
他一生坎坷艰难,这本不应该属于他的甜就像是一种上天的恩赐。有些人终究不可能留住,但他守着那些相处的记忆也该知足了。
“南徐,为什么不进来?”就在他呆呆站在院子里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箬箬身着白色中衣外面披着一件鹅黄色衣物站在房门口,一袭乌黑顺直的头发披在肩膀,不施粉黛却依旧美的惊人,让人呼吸一滞。
无论看多少次,南徐依旧还是会被箬箬的容貌惊艳。而这一幕,恐怕也会永远刻在他的心头。
“只是过来看看,这就回去了。这么晚了,箬箬下次再发现有人站在外面,莫要随意开门了。”南徐牵动嘴角笑着。
“南徐也不行吗?”箬箬倚靠在门栏旁歪着头轻声询问。
“谁也不行。”南徐垂眸不去看箬箬,“快回屋吧,外面冷容易着凉,我也该回去了。”
说罢,他率先转头迈着平稳的步伐离开,直到出了院子的大门才缓缓止住了脚步,忍不住龇牙咧嘴的扶着腰缓缓走动。
箬箬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垂眸自己又站了一会儿才转头回了房间,袖口间的伤药也被重新放回了原位。
之后的两天齐瑞奕都没有再来教坊司,但却没少让人送东西。他派出的人自然是不会被拦着的,东西都及时送到了箬箬手里。
各种难得一见的珍宝,令人趋之若鹜的宝贝,价值连城的首饰都被光明正大的送到教坊司。从前也不是没有达官权贵往教坊司送东西的,却从未有人如此大的手笔。
白芸梦在闲暇之时也听说了此事,忍着妒忌打听究竟是哪位公子,又究竟是哪个姑娘这般好运。
等得知时白箬箬被送了这些东西,心中顿时难以接受,要知道她这个妹妹从前可一直都是她的附属甚至过得还不如她身边的丫鬟。哪怕父亲回来后,她也早已养成了懦弱的性子,丝毫不值一提。凭什么如今却如此幸运!而她却活在地狱,被废物折辱。
只是她心中再愤愤不平,也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毕竟虽然自打她接客后做事自由了不少,但也没资格接触到箬箬。
倒是有办法找人关照牢里的亲人,她却丝毫想不起来。无论是在事情发生后虽然斥责她但没供出她的父亲也好,还是从小就娇宠她的母亲也罢,在他们被官兵落魄的押走之后,在白芸梦心中便没了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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