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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吗？」

    「嗯。」

    慕容箐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向来觉得自己是个清醒的人，对道侣一事更是从未想过，但在姜离面前，她罕见的迷茫了，哪怕明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沉沦，她依旧想着：沉沦也没什麽不好的，他值得。

    「嘿嘿，我们这一支无敌的队伍下山，山下的妖魔鬼怪还不得被吓的仓皇逃窜。」

    黎熙昂着头，得意道。

    慕容箐从思绪中回神，没好气戳穿道：「姜离负责无敌，你负责嘎嘎。」

    「哼哼，那不一样嘛。」

    慕容箐读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他们是一体的，姜离的荣誉就是她的荣誉，她引以为豪。

    她心想：自己这位好闺蜜陷进去的比自己还要深，那赵清璇呢？这位曾经当众决定跟随姜离，始终住在人皇宫的内门第一，她对姜离又是什麽感觉？也跟她们一样吗？

    慕容箐思绪发散，猛的发觉自己也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功法的运行竟是又快了几分，除了与姜离正面接触，有关姜离的事依旧能牵动她的心神，引起功法的反馈。

    若是姜离知道慕容箐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内耗自己，且内耗的过程还能加快功法的修炼效率，绝逼要卧槽一下：这不妥妥的虐文人设，虐的越狠，修炼效率越快。

    ……

    结束了庆祝聚会。

    慕容箐，黎熙各自在人皇宫找到自己的寝室，睡了过去，赵清璇身为体修，酒量惊人，千杯不倒，成了收拾残局的人。

    至于姜离，已经来到老师所在的偏殿。

    「庆祝完了？」

    张松似笑非笑，目中感慨万千，他看到姜离就像是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年少成名，天资卓绝，美人投怀，享尽美誉，当然，姜离所站的高度比他当年更高，他所遭遇的一切，在姜离身上可以轻易化解。

    说到底，还是他当年不够强，资质不够好，否则初入金丹照样可以杀死元婴修士。

    姜离讪笑一声，奉上一杯茶后转移话题道：「老师，我想知道圣子之位究竟是怎麽裁定的，秦无道已经突破元婴，其他圣子候选人近日恐怕也要突破，他们若是开启圣子试炼并通过，岂不是说我就没机会了？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张松抿了一口徒弟斟的茶，摇头道：「这世界上哪有什麽公平可言，你觉得不公平，无非是觉得自己更适合圣子之位，但在你之后，若又有一位资质远超你的存在，那你说圣地要不要等他成长起来？」

    姜离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好端端的圣子之位拱手让人，他接受不了。

    「别急，首先圣子试炼不是每一位突破元婴的圣子候选人都能通过的，还记得曾经与你竞争过无极剑的海无涯吧？他当年凝结出排名第六的白虎破灭金丹，照样没有通过圣子试炼，如今的四位圣子候选人，除了玄天极外，其馀人通过的概率不足50%，你还有机会。」

    姜离这下是真的有些诧异了。

    他知道海无涯是前任圣子候选人，但没想到竟然凝结出排名第六的金丹，这样都无法通过圣子试炼，难度未免也太高了吧。

    秦无道这群人是哪来的自信敢挑战的？

    似是看到姜离的疑惑，张松又道：「圣子试炼看重天赋，但更看重其他方面，当今圣主当年也不是最出色的一位，但他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成功通过圣子试炼，成为圣子，如今更是位列仙宗宗主，所以实力不是唯一的考察项。」

    姜离眉头皱的更深。

    「实力不是必备项的话，那我的优势就大大减弱，其他人的优势大大提升了。」

    张松：？

    他愣愣的看着自己这个乖徒弟。

    这麽狂？

    我这样说，难道不是给你增加自信的吗？你怎麽反倒愁上了。

    他心想：自己这个乖徒弟莫非觉得自己金丹初期的修为可以战胜突破元婴期的圣子候选人？那硬实力岂不是连他都超了？

    不会吧。

    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速度也太快了。

    似是看出老师眼中的惊疑，姜离决定透露点实力，他语气平静道：「老师，我当时击杀魔道七煞并没有动用无极剑，我是凭藉硬实力杀死的他们，而且现在的我比杀死魔道七煞时更强。」

    咔嚓。

    张松手中的茶杯猛的摔落下去。

    瞳孔骤缩。

    脑子更是嗡嗡的。

    姜离的话如同惊雷般轰入他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

    姜离击杀魔道七煞一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姜离是动用了五阶剑器无极剑的威能，就连他自己也是这样觉得，但现在……他这个徒弟告诉他，他当时没有动用无极剑，是凭藉真实实力杀死了魔道七煞，包括元婴中期的极阴上人，这带给他的震撼是无以复加的。

    初入金丹，跨越一个大境界，一个中境界，杀死一位成名已久，还掌握剑光境界的元婴中期修士，他怎麽听着像是在听天书。

    「乖徒儿，你确定？」

    姜离点头，头颅微侧：「老师，我其实比你们想像中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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