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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感欣慰地一语双关:“果然还是长大了好。”
令仪羞恼,却也知道他是喝醉了才会如此,只盼着他酒醒了便忘记今晚一切。
偏偏天不遂人愿,两人困极睡下,第二日她还未醒,他又重来一遭,且不许她以手捂面,非要看着这朵花从含苞欲放,至初浴恩泽,再到娇艳盛放,直至开到荼蘼。
令仪想,他必然记得昨晚。
便是不记得,现在也知道了。
床上昨晚便脏了一半,幸得公主府的拔步床颇大,可换一侧睡。
今日这边也湿了,她没脸让人进来伺候,还是秦烈将她裹在被子里抱到窗边榻上,拉了响铃,待宫人收拾好走后,再把人抱回去,她才扒开被子露出一张憋的通红的小脸。
乌溜溜的眼睛一转,看到秦烈在打量她,立时又转过头去,竟想装不认识一般。
得,秦烈原本想今早走,看她这还没穿上裙子便不认人的臭德行,当下便决定再留一留。
秦烈出去练了会儿武,回来时令仪已经梳妆打扮好,正要吃早膳。
自从在途中遇到那些事,公主用膳节俭许多,晌午与晚上各四个菜,份量也少,只比她食量多一些。
早上更为简单,她近日喜欢上羊肉汤,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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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公主永嘉》 11、教妻(第2/3页)
泡上关外传进来的胡饼,由侍卫一早买来,半碗汤半张饼足够她吃的浑身发汗。不只是她,赵嬷嬷与宫人们亦吃的不亦乐乎。
秦烈回来,没看见满桌子的菜肴点心,心里升起几分满意,大刀阔马坐于桌边。
赵嬷嬷着人又端来一碗羊肉汤并两张胡饼,秦烈低头便吃起来。
公主与伺候的宫女们眼睁睁看着他两碗汤五块饼下肚,依然意犹未尽,赵嬷嬷讪讪:“老、老奴这就着人再去买。”
“不必了。”秦烈道。
他本就饭量大,昨晚又只喝了几碗酒,早就饥肠辘辘,便是再来两碗也喝得完。
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军情如火,这一顿不吃饱,下一顿兴许就要等明天,凡吃饭没有说八九分饱的说法,与京城那些恨不得吃花饮露的世家公子全然不同。
他伸手拿了两个令仪手边的点心,扔进嘴里一口一个,比汤汤水水的耐饿。
令仪一见他就想起昨晚自己放浪形骸的模样,是以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就别过眼去,只专心致志地小口小口吃点心。
他一伸手拿点心,她连点心也不吃了,站起来就要走。
她越是如此,秦烈越生出逗弄之心,故意欺到她身边,贴着她耳朵低问:“怎么?公主是嫌末将粗俗?可别忘了,末将就是昨日在公主身上用了大力气,今日才会这般......”
这人!莫不是还没酒醒?怎地光天化日地说这些话!
令仪忙捂住耳朵,羞愤地瞪他,昔日娇憨的小公主,今日眉目间多了几分风情,便是瞪人亦动人。
秦烈看得一阵口干,随即却慢慢收了笑,脸色也沉了下来,恢复往常冷峻模样。
他重回桌边坐好,淡声问道:“公主三番两次派人去王府找我,可是有事?”
令仪闻言,脸上红晕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自在,好半晌才低声问:“你......能否借我些银两?”
令仪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秦烈总算听明白,原来这位公主一路上买了不少杂物,进了公主府又添置不少东西,直到人家店家上门结算,才发现囊中竟已空空。
想来也是,公主脸皮薄的纱一样,若不是逼得急了,怎么会去找自己?
秦烈问:“你来时带了多少银两?”
令仪想了想,道:“约莫一千五百两。”
秦烈皱眉:“这便花了个精光?”
公主府是王府修建,二嫂费心布置,绝不会有什么短缺。
令仪愈发心虚:“还欠了二百多两。”
秦烈问:“你可知普通百姓四口之家,便是无田无地,一年五两银子足矣?”
令仪惊讶:“这么少?”
她在宫中时一月份例十两银子,虽吃穿皆有定例由内务府负责,可宫中诸事纷杂,有事需得打点,无事还要奖赏宫人,未得太子青眼时,颇为捉襟见肘。后来得太子照拂,少了许多打点的地方,可每次宫人传信,都是要给些赏钱的,这些年也只攒下百余两留给十五公主。
一家四口,吃穿嚼用,竟只要五两银子?
秦烈道:“如今天灾不断,粮价上涨,若是运气好不生病,一家四口五两银子虽饿一些却死不了人。公主宫人侍卫俸禄皆由冀州负责,入冀不到一月,花费如此之巨,真让人佩服!”
令仪听得出他话中嘲讽之意,因着有求于人忍下来,道:“我不过现下手紧,等嫁妆来了便还你。”
秦烈愈发讥讽:“莫非嫁妆里还有银两?”
自然是没有的,赵嬷嬷早就对着嫁妆单子扒拉过了,嫁妆里锦绣绸缎一堆,实则大都是宫中过时的旧物。正如太子所说,嫁妆徒有虚表,便是她能拉下脸来变卖,也得遇到那等不识货的肯收才行。
谎言被拆穿,幸得她还有底气,“待到明年,我每年六百两的俸禄便该到了,太子哥哥给我的店铺田庄也有了收益,立时便能还你。”
秦烈自侧门回了自己院子,大丫鬟春莺见他还穿着昨日的衣服,上面一股酒气,细声问道:“少爷昨日没回,怎么不让人捎个信来?我们也好给您送套换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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