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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辛楼没回应他,绕过他继续向前,没几步路就碰见驿馆的驿卒:“侍卫大人,殿下这几日的饭菜都没动,可是不合胃口?”
谢辛楼看了眼他手中冷掉的饭菜,没有回应,绕过驿卒继续下楼梯。
等到了堂中,他又被一早等候在旁的福安逮了个正着,眼见着上了年纪的福安一脸憔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对谢辛楼道:“谢大人,明日便要启程了,敢问殿下在何处?一路上的兵马护送还需殿下过目呢。”
看着福安期盼的眼神,谢辛楼眼中无光,声音沙哑:“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福安以及楼上的松山、驿卒俱是露出忍不住笑了出来。
“谢大人可是殿下的心腹,如何会不知道殿下的行踪,大人莫要说笑,定是殿下不让大人外传吧?”福安悄悄留了个心眼。
谢辛楼干涩道:“我真的不知。”
福安点点头:“我懂,我懂。为主子办事,夹在中间为难是常事。这么着,大人看看册子,成的话就这般安排了,回头大人转告给殿下即可。”
他熟练地抖开册子,像事先练习过多次,将路上行程都仔细说与谢辛楼。
后者人在神不在,听得一串蚊蝇声嗡嗡自耳边过了,便顺势点了个头。
“如此,我便不打扰大人了。”福安如释重负,收起册子麻利走人。
驿卒见状,求助地问了声:“那饭菜?”
“照常吧,头儿没说就是默认。”松山拍了拍驿卒的肩,让他先下去吧。
驿卒也如释重负,麻利退走了,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
松山撑着栏杆,默默注视着堂下之人,轻舟忽然从背后窜出来,拍他的肩问道:“头儿和殿下咋了?”
“吵架了吧。”松山道。
轻舟点点头:“我还从没见过他俩这般疏离过,看来情况有些严重啊。”
松山叹了口气。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被谢辛楼听得一清二楚,他心口被两块巨石压住,透不过一丝气,喉咙被像火烧一般。
他忽然感觉驿馆变得格外空旷,仿佛木石砖墙都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人。
风又推着他走,走出驿馆来到街上,买了豌豆糕和槐花酿,一个人独自去了盛家墓。
今日天上多云,才刚过了未时不久,地上的阳光便被屋檐遮挡得七零八落,在阴影里走着,风格外寒凉。
谢辛楼买完了祭拜之物来到琥珀山,还未走近便嗅到一阵香火味道,他加紧脚步跑至陵墓前,没有看到人,只有每座墓碑前摆放的祭品以及烧尽的黄纸灰。
殿下来过了。
谢辛楼来到先王爷与王妃的墓碑前,长长地泄了口气。
墓碑前已经摆满了,但有一角恰好空着位置,仿佛是有意留给他的,谢辛楼呼吸一紧。
他俯身将带来的供品放到位置上,又取出黄纸和香准备祭拜,发现带来的火折子被压在刚从冰窖取出的槐花酿下,已经被水浸湿。
正准备去临铺借火,一抬头却在石砖缝隙里看到了一只火折子。
谢辛楼愣了片刻。
他缓缓拿起火折子,轻轻一吹,火星便在眼前跳跃起来,点点星火泛着光辉,他一时看得失了神,脱口而出:“殿下。”
毫无意义的一声唤,谢辛楼猛地惊醒,面上保持着镇定,心底却混乱如麻。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完成的祭拜,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跪在父母的合葬墓前,一点一点小声诉说着。
林间的沙沙声带走他的啜泣,他对爹娘说的话也一并被天地带走。
等到太阳重出云层,阳光洒在他后背,他的脸上已是湿润一片。
“爹,娘,孩儿走了。”
谢辛楼抹了把脸,将情绪习惯性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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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最后磕了个头,恢复成往常模样,转身离开了琥珀山。
回驿馆还早,便是回去也没事做,也没有想见的人。
谢辛楼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看到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有一对夫妇正带着孩子在阳光下玩闹。
小童一手攥着拨浪鼓,一手攥着糖葫芦,迈着不稳的步子嗒嗒乱跑,父亲在他身后追赶,同时伸长手臂防止他摔倒,母亲则在不远处拿着糖糕,时不时捏一块冲他招招手。
被屋檐割碎的阳光恰好在他们脚下形成一方舞台,看上去既真实又梦幻,像某个痛苦不堪之人迷离时的幻想。
谢辛楼忍不住向他们那儿走近,走到一半,忽然注意到大树对面的凉亭下那道熟悉的身影。
凉亭下的阴影十分厚重,与外部是极端的两个世界。
沈朔就坐在台阶上一言不发,双眼直勾勾盯着玩闹的一家三口。
有路过的人无意间瞥见他,都被吓得打了个机灵快步离开,唯独谢辛楼看见了,心底是一阵酸涩翻涌。
“殿下!”
谢辛楼不顾一切地跑到沈朔跟前,单膝跪地仰头看向他。
沈朔没有眨眼,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谢辛楼坐到了他身边,只不过还刻意保持着半尺距离,他望着沈朔,小心问道:“殿下在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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