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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你确实该打。”
“若不是你与朕自小一块儿长大,朕也不会纵容你至此。”沈阙喝了几杯酒后,目光不由得再次回到谢辛楼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人看久了,总觉得有些眼熟。
“此番朕邀你来行宫小住,你只带了他一人,他莫非就是你那颇受重用的侍卫头领?”
沈朔闻言,并不遮掩地向他介绍:“是臣的侍卫,谢辛楼。”
谢辛楼起身向圣上行礼,沈阙打量着他,久久没有开口,一时之间,殿内大臣们也悉数停了动作投来目光。
只见这名黑衣人一身劲装宽肩窄腰,马尾高束干净利落,一张脸虽清瘦但轮廓平整流畅、五官端正优越,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样的人,瞧着不像区区侍卫,怎么说也得是新科探花一般的人物。
其他大臣离得远,只觉得谢辛楼生得好看,但沈阙离得近,越看那五官越像前朝御史大夫。
他不由开口道:“你年岁几何?”
“回陛下,草民是孤儿,不记得了。”谢辛楼如是回道。
沈朔顺势接话:“左右与臣差不多。”
沈阙忽然感慨道:“若是盛宣还活着,长到如今,也该像他这般吧。”
虽说年少时有“砸书之仇”,但到底是少年心性,不记得什么仇怨,只记得那张美好的面孔,以及上下学时路上的玩闹。
景嘉十一年的变故,将仅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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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5、第 5 章(第2/2页)
童年时光搅得天翻地覆。长平王身死,御史大夫灭门,父皇没几年便去世,自己慌乱登上皇位,仓促间就成了天下之主,呕心沥血好不容易坐稳了皇位,回头看恍若隔世。
“走近些,叫朕好好看看。”沈阙向谢辛楼招手。
沈朔食指在桌案上轻叩一下,谢辛楼依言行至御前,沈阙看了好一会儿,嘴上只喃喃道:“像......却又不像......”
福安见状,及时提醒一句:“年岁太久了,陛下记不清也正常。”
“这倒也是,毕竟......他走得太早了。”沈阙缓过神来,赏了谢辛楼一份席位,便让他下去了。
宴席歌舞依旧。
舞女踩在光洁如新的地砖上旋转,长长的水袖于殿中挥舞,卷起阵阵冰冷的风,沈阙脸上的酒晕被吹散,恢复清醒的帝王姿态。
座下,沈朔吃好喝好,还不忘指着同样位置的菜,对不曾动筷的谢辛楼道:“这菜不错,你尝尝。”
宴席结束后,沈阙带着众人于行宫内赏景散步,一路去到山上桃花林。
午后惬意的暖风将桃花香味吹拂至众人身边,便是宴上不曾饮酒的人也醉了三分。
一日赏景游乐兴尽,三日后还有一场小型春狩。
沈阙身体疲乏先回殿中歇息,众人各自去往安排好的住处。
沈朔和谢辛楼一回到房内,就瞧见桌上摆着的数十道珍馐。
这般意思,便是晚上不再开宴,叫各人自行用膳。
谢辛楼正待离去,却被沈朔叫住:“我瞧你宴上便没怎么吃,这会儿陪我一块儿吃些。”
说罢不等人回应,沈朔便唤人添了碗筷,兀自在桌前入座。
“辛楼?”
他见对方立在门外有些失神,又多唤了一声。
谢辛楼回过神,看着沈朔身旁与他平起平坐的位置,最终还是挪动步子,坐在了他对面的矮凳上。
君恩如山,既已发誓做他一辈子的影卫,便要时刻记住自己的位置。
见谢辛楼好不容易坐下,沈朔也不去纠结他坐在哪里了,给他夹了一块鹿筋:“在想什么?瞧着闷闷不乐的。”
谢辛楼喜怒一贯不行于色,从刚才进门到现在脸上都没表情变化,但沈朔还是感觉到他的沉闷,故而问了出来。
既然沈朔发问,谢辛楼自是不能隐瞒:“属下这般不加掩饰,陛下恐会多想。”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担心这个。”沈朔又给他夹了朵鲜菌:“陛下心思缜密,不会因为你年岁相仿便起疑的。”
“不光是年岁,看陛下的神色,似乎对属下年幼相貌尚有印象。”谢辛楼没有动筷,心口像被什么堵了一般难受。
大燕皇室子嗣单薄,传至今朝,也只有沈阙和沈朔两位皇家后代,且沈阙十七岁便娶了妻,到如今六年还未曾诞下一子,朝野上下不时便有江山早晚易主的传闻。
沈朔为了避嫌,主动辞去一切官任,回到封地吃喝玩乐,王府名下田产商铺悉数交由管家打理,做出一副不管世事、不堪重负的模样,日常就是酒肆赌坊茶楼斗馆,整日和影卫混在一起。
尽管因为名声,江山易主的传闻不再膨胀,但倘若一朝被沈阙知道沈朔欺君瞒上私自藏匿大臣遗孤,这些年他做的努力都将付之一炬,并且会落入更危险的境地。
绝不能让此事发生!
谢辛楼暗暗攥紧了手掌,心口灼烧感愈发强烈,胸口隐隐作痛。
见他说了一半又不说了,脸色惨白,沈朔便明白他又在预想自己陷入危险,无奈笑道:“你怎么总往坏处想,便是你年岁、样貌都与他记忆中的盛宣吻合又如何,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是陛下也无法揭露你的身份。”
大燕风俗好就好在这一点,大事小事,事事讲求证据,没有证据,便是你说破嘴皮子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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