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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别搞。”沈彻不耐烦地拍掉搭到肩上的胳膊。
球员嬉皮笑臉:“人一看就特意找你来的,你不喝的话我能喝吗?”
沈彻嗤笑一声,未予置评,只说:“谁管你?”
球员:“得了吧给点面子啊好歹,这么多水得好重呢!”
沈彻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节,目光凉凉地放在bet抱着的水袋上。
无论如何,一群人还是朝谢知之的方向越走越近了。
剛剛运动完的人连周围的气流都被热气蒸腾地烫上几分,谢知之抿了抿唇,視线下意識错过人群朝后看去,果不其然对上一双烟灰色的眼睛,挑着眉和他对视住,也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谢知之原本打算地很好,找个合情合理的送水理由来球馆,到时候不偏不倚一人一瓶,然后看情况拿回戒指就走……
但是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画风啊?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抽出一瓶水,明明瓶身冰凉凉的,却莫名让人觉得像个烫手山芋。
先给谁啊?给谁都感觉不对劲啊?
“我能要一瓶吗?”一个球员突然凑上来。
谢知之犹疑的目光一顿,对上一张没见过的黑皮方脸,如蒙大赦:“嗯嗯,当然可以。”立刻一脸解脱地把瓶子递了出去。
黑皮方脸顶着一吨注视毫无所觉地接过,拧开瓶盖就灌了一口。
队友一言難尽:“你他妈……”
黑皮方脸疑惑:“干嘛水里有毒不能喝”
队友呵呵一笑:“没事,渴死你了吧傻子。”
黑皮方脸嗯了一声,又抬头猛灌,谢知之第一次觉得这种粗线条呆比是世界不可多得的宝物。
有了一就好办多了。
一群热气哄哄的lph嘻嘻哈哈地围了个半弧,最中间的bet和机器人似的往外掏水,始终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沈彻定定地看了bet一会,压根没有向前的意思,旁边人却突然打趣似的把他一推:“来都来了,我帮你拿一瓶?”
口舌发出一声不爽的咋音,沈彻往前晃了两步,伸手的同时吐出了一句让绝大多数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来给谁送水的?”
顶着让人不适的审视目光,谢知之很自然地递过去一瓶,无辜地说:“嗯?大家都有,你也是,别客气。”
手心被冰凉的瓶壁一碰,沈彻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接过了,头也不回的走进扎堆的好友圈子。
他很刻意地背着bet而立,心不在焉地听朋友跳跃性很强地聊天,手心掂了几下水瓶,拧开,仰头,把冰凉的水液送进了喉咙里。
bet的水发得差差不多,连正主沈彻都远远得走开,人群眼见着没热闹可看,注意力早天南海北地转开了。
谢知之捏着最后一瓶水,朝着不远处斜倚着球架的人抬了抬下巴。
还不过来
封闻甚至都没偏头看一眼旁人,单手叉着腰不紧不慢地走上来,一副慵懒的样子。
手朝着bet递出来的水瓶伸过去时微微俯身,那枚堂而皇之挂在衣外的戒指便顺着引力颤颤下垂,伶仃地挂住他带着薄汗的脖颈,跃动的金属光出乎意料地夺人眼目。
谢知之看着戒指,心说等递过去他就一把扯下来,大不了赔一根银鏈子,总比这人再搞点别的花样出来强。
可惜这点心思太直白了,几乎是明摆着写在脸上。
封闻舔了下口腔內壁,轻笑了一声,突然觉得应该有点更好的还戒指办法。
指尖如人所愿地触到瓶壁,却不停止,画画似的继续往上爬。
迎着对方警告的目光,指腹带着一点儿湿润的冷凝水抚到谢知之手腕內侧,然后虎口缓缓收紧。
“”
手上又一用力,他拉着谢知之逆着人群往后走,动作轻巧又自然。
后者難掩惊慌地回头看,试图确认四散开的球员有没有注意到这边。
慌乱的脚步里,谢知之耳朵捕捉到一声叹息似的“真没诚意”,连想都没想,抬手冲着人胳膊不滿地打了一下。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被看见了怎么办
打完抬头,对上封闻似笑非笑的眼睛,紧接着腰间一紧,被强行搂着带进了房间。
是更衣室。
排列整齐的坐柜上乱七八糟地放着球员的私人物品,训练赛刚刚結束,室内尚且空无一人。
贴在后背的温热躯体只短暂地贴了几秒就很識相地离开,封闻从他手里抄走水瓶,拧开后喝了一口,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滚动。
谢知之人进来了魂还在外面:“会被看见的,被拍到我会占据论坛头条起码一星期。”
封闻抱臂而立,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反问他:
“你很紧张”
这事儿放谁身上不紧张他错开眼没好气地呛回去:“不然呢”
封闻短促地笑了一下,俯身贴近几寸认真地问:“为什么紧张,因为我们这样很像偷情”
最后两个字被刻意咬得很重,谢知之哑然,抬眼盯着lph写滿促狭的眼睛,心想哪有人这样理直气壮地说这种话。
在这个气味不算好闻的休息室里谢知之忽然理解了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这人明明半个月前给他递张纸巾都会说别客气不用谢。
啧了一声,谢知之难得看上去脾气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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