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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可这期间,但凡是有人想要点邹以汀,都会被莫名其妙跳出来的死士抓走拖进巷子里打。
龟公不明所以,只觉得邹以汀越发晦气。
“你能做什么?味道又难闻,年纪又大!那些个点了你的小姐,看你脱衣服就跑了,你说说,我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快去清扫!”
邹以汀在南欢院,多数只能做些杂货,因为体力好,效率高,龟公看他做的好,心情还能好些。
所有人都以为乾玟不会再来了。
他也以为。
毕竟他如今是泥巴也不如,她却如天上月。
几万里山川湖海趟过去,他都未必配用目光触及她的一角裙袂。
但,月亮自己落下来了。
一个月后,乾玟又来了。
指名要玉郎。
龟公以为自己幻听了,忙差人把邹以汀扯过来,好好洗漱了一番:“天可怜见,回头客代表什么你应该清楚,这次再别搞砸了,好好伺候那位小姐,否则我就把你卖到地下的那些窑子里!那些地方可比这儿玩得花!”
邹以汀懵懵的,他不明白乾玟为什么回来。
回来……再看他的笑话?
他记得她说过,看他过得不好,她就好了。
也许真是拿他打趣吧。
这一次,屋内没再熏香。
乾玟一个人坐在上首,对他说:“过来。”
邹以汀木然走过去。
乾玟:“脱了。”
邹以汀喉结狠狠一滑。
自打进了南欢院,他在无数人面前脱过衣服。
但唯独在她面前……
他脱得艰难。
她是想再羞辱他吗?
邹以汀不懂。
但麻木依旧远远压制了抗拒,他的心早就烂得乱七八糟了,不差这一刀。
他脱下那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衣服,合上眼睛。
想象之内的鞭子,或是滚烫的烛油,没有落下。
须臾,她说:“穿上。”
邹以汀眼眸微敛,又熟练地慢慢地穿上衣服。
像往常一样,每一个客人,看到他残破的身子,都会让他穿上,摔门离开。
乾玟却没走。
她拎出一个箱子,里头装了不少瓶瓶罐罐。
一个一个扫过去,利落地从里面挑出几瓶,放到桌上:“每日涂一次,一个月后,我来检查。”
说罢,乾玟起身离开,临到门口,又道:“邹以汀,我把你包下了,希望你自觉点,不要再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否则……我会生气的。”
邹以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只是站在哪儿,握着一罐祛疤药。
这药多好,他知道。几乎是皇宫里最好的那一批了。
他空泛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
后来每个月,乾玟都抽空来一次。
一次就包一个月。
每次过来,都对他说:“脱了。”
邹以汀从一开始的麻木,渐渐地,越发难以在她面前褪下衣衫。
即便那些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依旧每个月都这样做。
他开始……觉得羞耻。
开始不想在她面前脱了。
“你在驯化我。”
这是再见面后多月,他对乾玟说的第二句话。
声音沙哑,说得磕磕绊绊。
乾玟忽然问他:“邹以汀,你难道在意我是不是在看你吗?”
邹以汀怔住了。
他……在意。
她的目光不同旁人,像盐渍一样滚过他的身体,让那些伤疤变得愈发刺痛。
她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似的,又问:“你期待我来吗?”
他沉默着,像个闷葫芦一样。
但她知道,他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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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看到她来,他的眼神里总有细碎的期待,把她的心情搅成一片片跳动的碎金。
她是在驯化他。
但那又怎么样。
在乾玟看来,她寻他、抓住他,本身就是一种驯化与占有。
哪怕如今,她也在努力“驯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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