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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夜风中只听见对方略显讽刺的轻笑,“卫安陵此人,虽然平时听不见他有什么劣迹,但一样也没听闻他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卫安陵的确如此,在京城内那堆扶不上墙的烂泥纨绔中,他显得颇为洁身自好,温文儒雅,好读诗书。但比起那些耀眼夺目的同辈,他又如路边微尘般黯然无光,泯然众人。

    他如同书页角落不起眼的注脚,只有当别人提起晋国公府的爵位时,才能偶尔被人想起。但家中对他似乎也没有别的期待,能稳稳当当接过爵位守住家中富贵,就已是偌大的福分。晋国公先前让他迎娶公主,想来也是预料到自己这个儿子建不了什么功业,不若当个驸马,继续与皇室攀亲,享享清福也足矣。

    这样一个庸人,在才情容貌上,的确也很难与叶晨晚相配。

    “这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墨拂歌听出叶晨晚语气中对卫安陵的不屑,安抚道,“先前晋国公让他去求娶公主他便去了,那么想来现在太子牵线你与他,也是他家中的意思,可见卫安陵性格软弱没有主见。现在被家里人指手画脚,将来一样可以被你拿捏。本来联姻之事,也不求什么两情相悦,郡主无非是需要一个挡箭牌避免玄若清安排个更棘手的内奸在你身边,那么卫安陵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性格懦弱,易于掌控。”

    她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叶晨晚却仍是一手撑着面颊,隔了半晌才道,“原来阿拂也是如此想的,既是联姻,真心最不要紧,重要的是对彼此有用,最好还是好掌控易拿捏的。”

    她的眼睫微垂,睫毛在眼瞳落下一片阴翳,“道理我都明白,但想起来,总会觉得心有不甘。”

    墨拂歌抬起眼,正对上叶晨晚难得落寞的神色,“我一直认为,权力不代表能拥有什么,而是代表能拒绝什么。如果我这么努力向上攀爬,却连一桩自己不喜欢的婚事都拒绝不了,岂不是显得可笑?”

    “……”墨拂歌安静地听着她言语,并未表态,只将头伏在膝上注视着她,“郡主原来是这样想的么。”

    “若我将来要与一人偕老,那我希望她能与我并肩执手,共看河山。”

    此一刻,她目光灼灼,音色泠泠,在夏日的夜色中抛金坠玉,漾开层层波澜。

    只这一眼,就像要沉溺于她眼中珀色明澈。

    听她所言,墨拂歌只觉得胸腔内好像心脏为之雀跃了一瞬——只一瞬后就又陷入了一贯的死寂。她从未听过类似的言论,也对姻缘之事向来无感,毕竟她的母父便是夫妻反目,才会留下清河城的那桩罪案。只是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然也觉得嫁娶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就像京城中贵胄的联姻,用姻亲将所有人编织入权欲的蛛网。

    在几次听见叶晨晚关于姻缘一事的看法时,她都觉得对方带着一种与其心智不符的天真,但转念一想,叶晨晚的母父是天作姻缘,鹣鲽情深,她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自然也会有所期待。

    “”墨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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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注视她眼眸良久,唇角最终才挑起一点浅淡的笑意,“将来郡主的身边人,一定很幸福。”

    “并肩”,这个词已经离她很远了,难免令人憧憬。

    “幸福?我以为有情人理应如此,祭司不这样觉得?”叶晨晚不解反问。

    墨拂歌轻笑了一声,“我没有想过这些。郡主,对我来说,能多活一天,就已经是幸运了。”

    她眼眸映着星光,浮动成温柔波光,只是安静地四目相对,夜风缠绵,裹挟着时光在二人间轻缓流淌。

    叶晨晚忽然不敢再与这双眼睛对视,只别过头看远方灯火,“说这些,还太远了。我现在只想先把太子那边打发了。”

    “太子毕竟也不敢按头你与卫安陵,先搪塞着应付一番,以后找个借口推拒了也不难。”墨拂歌不以为意,太子庸碌,卫安陵软弱,都是好拿捏的对象,不难应付。

    叶晨晚刚想回答,远处传来轰鸣声响,转头一看,正有烟火升天,在夜空下开出艳色花朵。她反应过来,今日是七夕佳节,沧江水岸边常有烟花表演。

    此处离沧江水岸尚还些距离,远远望去,烟火像一团团锦簇的花火,绚烂地开成一片花海,点亮了深沉夜色。

    远方烟火灿烂,但此时此刻穹顶的夜空却也依然清朗,抬头时仍能看见星子闪烁。

    就像身边的人轻语,音色却也未被烟花声掩盖,清晰地传入耳中,“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若明年有机会,就去沧江水岸再看。每年今日,都会是好时日。”叶晨晚伸出手,像是想要将星光与花火都握入掌心。

    墨拂歌没有去看彼岸灯火,也没有看穹顶星光,她只是在看伸出的那只手,与她眼中映开的星光。

    “好。”

    她点头,像是珍重许下承诺。

    、

    送走了墨拂歌回到自己房间时,已是深夜,沧江水岸的花火早已结束,府上也已经被下人打理得仅仅有条,全然看不出白日宴请的痕迹。人去楼空,繁华散尽后,人总是会在这个时间无端地感到寂寞。

    叶晨晚靠在椅背上,脑海中仍是墨拂歌离去的背影,皎洁白衣在灯火间渐行渐远,直至目光再不可及,如同一片冰雪消融成水痕无处可循。

    她看上去总是那样寂寥,任由繁华三千着色,也沾染不了她衣袍一角。

    叶晨晚也无端地伤感起来,几缕烦恼丝缠绕不清,不知是为她觉得自己虚度的年岁,还是为无形无相的所谓命运。

    她只能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案上堆积的,下人替她打理好的生辰礼物。

    礼品中不缺贵重之物,但多是空有价值的死物,翻看多了总觉得无趣,只有一个形制细长朴素的礼盒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拆开封条,锦盒中赫然躺着一幅画卷。

    打开卷轴,徽墨的松烟香气弥漫,冷冽又清苦。而画纸上是寥寥几笔疏墨就勾勒出的漫天大雪,与风雪中隐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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