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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阿柳了!”
虞蘅“噗嗤”乐了,可惜没人领会她的笑点,还被阿柳威胁:“蘅娘子莫笑了,一会眉毛画歪了可怎么办。”
虞蘅乖乖闭嘴,闭眼、又翻白眼,像个磨喝乐任阿柳摆布。
终于换上了嫁衣,里三层外三层,销金大袖,段红长裙,霞帔帔坠,繁复精致得不像话。
阿柳咽了咽口水:“蘅娘子真好看!”
过一会儿又忙问:“梳个头吧?披着好热呢。”
虞蘅笑道:“还好。”
屋里摆了大盆冰,再不像过去一样节省,倒不很热。
虞蘅对镜自照,宽大的衣摆层层叠叠拖在地上,不用心疼弄脏了。新娘子只需顾着自己好不好看,这样好看的嫁衣,一辈子也就穿一次了。
虞蘅忽然有点理解为何女子都自己绣嫁衣了。往后收起来压在箱底里,若干年后,整理东西再翻出来,摸着上头繁丽精致的绣纹,想起那些天的憧憬、忐忑跟幸福,就仿佛年华从未逝去。
当然,这些全都建立在“对”的基础上。至于谢家是不是那个“对”,她想,也只有日后再收拾出这套嫁衣时,才能知晓答案。
她从未感受过婚姻,大多姑娘会有的新奇、忐忑,她自然也有,但丝毫没有面对韩家的抗拒。
虞蘅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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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汴京美食经营录》 【正文完】(第2/2页)
着镜中自己,乌发披散,唇颊红润,眸子盈盈。
是真的长大了。
上辈子没经历什么风雨,一路随大流读书毕业,入企业当牛做马,辞职后准备接手小饭馆,直到意外穿越,眼神都还是清澈愚蠢的,哪有现在的透亮。
她微微露出个笑。
换衣裳时只留了阿柳帮忙,将其他人都清了出去,这会子推了门,走出去也让她们看看。
阿盼正在与阿玲、阿桃争执:“我穿什么新衣裳,蘅娘子成亲,我上赶着显什么眼?”
阿桃捂嘴笑:“蘅娘子说了,到时候指定满城的人都挤过来,叫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为自己挑一个俊秀小郎。”
阿盼看脸的毛病越发严重了,虞蘅觉得,没人能做得了她主,于是开玩笑叫她自己挑,挑中了抢。
阿盼从脸红到了脖子,仍嘴硬:“我还小呢,我不急,要挑也是阿柳挑!”
“好啊,又在背后说我小话!”阿柳细眉倒竖。
方才还嘻嘻吵吵的阿盼几人回过头来,顿时屏息看呆了。
“蘅、蘅娘子真好看!”
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穿上嫁衣,虞蘅就跟被封印了似,再不能那样挑眉斜眼猥琐地笑了,而是很淑女地抿嘴一笑:“傻不傻?”
阿盼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觉得自己方才不肯穿新衣裳,要将风头留给蘅娘子的想法才是傻哩!
新娘子当然是万众瞩目的啊。
“怎么不梳头呢?”
阿玲觉得蘅娘子这般已经很美了,若是再像画里的侍女那样儿,将发髻梳得高高的,簪花戴钗,一定更美更美。
阿盼私心里却觉得这样更好,那微微泛着润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嫁衣也随意套着,就似酒宴刚结束,宽衣解带至一半的家常模样,实则最是动人……咳咳,谢郎君应当与她所见略同吧?
找不到知音,又不能与她们说这等话,阿盼快要憋死了。
……
枣花夜市的摊位铺面琳琅满目,书生来的迟,只好拣人少些的地方排队,一个卖蒸菜的老妪,手脚较旁人慢些,蒸菜味道也不似旁的煎炸炖烤之流香味霸道,所以摊前稍显冷清。
书生好容易挤到前面,看着一摞摞冒热气的蒸屉,边擦汗问:“这都有些什么?”
老妪笑道:“蒸雉鸡、豕骨,都有。”
书生便要了蒸鸡。
这蒸菜都放在小笼里蒸,一笼就是一人份,老妪当下取了竹筒给他装好,书生接过,香味先扑鼻而来了,蒸菜便是这样,缕缕都深入人心。
鸡肉很嫩,放了豉油去蒸,底下还垫了什么配菜,口感溜滑,嚼起来有韧劲,初初吃新奇,后来便觉爽口。书生站到花灯光下一看,原来是皂儿啊。
从前只吃过水晶皂儿凉水,却不想与雉鸡蒸食,竟有如此妙味。
书生忙回头想再要一份蒸豕骨,却又不能了,老妪摊前又被人流包围,只好带着食不够的遗憾随大流往前走。
又吃了夹了玫瑰糖油馅儿的豆糕、炙得焦香,内里胶质仍饱满的豕蹄、风味酸辣的茄酢、嫩比豆腐的羊血米线,米线上浇的是黏黏糊糊的芝麻酱,汤肥味厚,书生有些口渴了,恰好来到浮白馆,坐下来要了壶酒,就着一路买的小吃,下酒。
就没喝两口,锣乐声“锃”的一声,满街的人都精神了,东西也不吃了,都向浮白馆围了过来,也不进店,在楼下守着什么。
书生茫茫然随大流出去,手里还不忘捞上吃了一半的炙豕蹄。
仰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不禁问周围人:“这是在做什么啊?”
那人眼睛也不斜地回他:“等新娘子出来呗!”
书生这才知道,原来新妇跟新郎官今天还会出来露面呢!
书生对那新娘的面貌没什么兴趣,却知道新郎官便是今科的探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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