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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官家听见这一声“阿云”,却是醍醐灌顶,失笑道:“怪道你要帮她求情。”
齐临立刻正色:“臣救驾却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国不可无君。”
这回答叫官家心中好受了些,于是又和颜悦色地问另两人,“又多亏了你们出谋划,还出地方,才没叫打草惊蛇。你们呢,可想好要什么封赏?”
“虞家夫妇,不与狼狈为奸,不同流合污,是个好的,不若朕封你为县主,也好告慰二人在天之灵。”官家觉得自己着实是慷慨极了。
虞蘅与谢诏对视一眼。
“官家,民女/草民所求,亦为同一件事。”
官家听了就头疼。
谢诏淡声道:“家祖母谢萱,惟望有朝一日,洗清后代身上所负遗罪。”
“民女心慕谢老夫人已久,欲践其遗志,矢志不渝。使天下女子有书可读、有学可上、有与男子共治天下之权!”
说罢,二人郑重磕了一头。
谢萱……官家想起来了,这是先帝朝的事了,谢家这位老祖宗,还是太后的闺中密友呢。
只是子不言父之过,他从前不好擅自赦免谢家,有如今这事,料想谏院那群老顽固也不好跳出来骂他。
只是谢萱遗志……官家自认不是顽愚,却也太惊世骇俗了!
于是官家沉声道:“谢家罪名可赦,科举不可动摇。”
虞蘅并不失望,她已发觉当今官家是个顶好脾气又听劝的,于是循循道来:“官家今日亲眼所见,女子中亦有好才华、好谋略者,若使她们埋没于一方后院,无异于明珠蒙尘,实在是国之遗憾。民女之愿,非为女子谋利,而是为朝廷。”
官家想起船上惊慌失措的官眷,哼道:“好才华倒是有,哪来好谋略。”
虞蘅恬不知耻:“我啊。”
谢诏竟也微微点头:“可见一斑。”
齐临捂着手臂“哎哟哎哟”起来,意在提醒官家,今日可凶险了呢。
官家抖了抖胡须,瞪她们一眼,又对着功臣说不出狠话,气闷地拂袖而去:“朕已处置了端王,此事再议!”
再议便是拖着、不议!官家并非抵触、厌恶,而是太温吞,不愿与士大夫作对。
虞蘅咬咬牙,无视内侍的劝告阻拦,跪在了殿外:“官家一日不应,我便在此便跪一日!”
烈日炎炎之下,砖地上,一片滚烫,灼得膝盖疼痛不已。
齐临与苏静云来劝她:“我们再想想法子,缓步行之。”
虞蘅摇摇头,再没有比眼下更合适时机了。
谢诏也走出来,虞蘅看着他:“你若也要劝我,干脆不要开口。”
谢诏抿抿嘴,却是掀开袍子跪在了她身前:“祖母遗志,自当我谢家人践行才对。”
他脊背挺得直直,在她头顶投下一片阴影。虞蘅一腔怒气,被这片阴影还有笔直脊背浇灭了一大半。
官家听了,更为气恼:“叫他们跪!好好跪着,醒醒脑袋!”
炽热的日头晒得人脸背通红火辣,头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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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汴京美食经营录》 60-70(第3/14页)
眩,虞蘅几欲倒地,又在触底前一瞬惊醒过来,直直弹起。期间几次官家身边大内侍过来劝阻,皆无动于衷。
官家也实在好性儿,生气了,便将自个关在书房生闷气,竟不治罪。
这边的动静到底惊动太后,谢诏被宣去问话,太后问了许多谢家事,又沉沉叹气:“冤孽,一个个都是冤孽。”
谢诏手中握着太后赐冰,虽心急,却只能缓声劝道:“非是冤孽,而是夤夜孤灯,可照莘莘女子前行。”
太后长叹,又问:“你与那小娘子?”
谢诏沉默,却红了耳尖,好在往日白皙脸孔被晒得发红,并不太明显。
太后何许人,一双慧眼如炬,便不再问了,“你回去罢,我会去向官家说说。”
谢诏走后,太后问蔡良:“那小娘子也就罢了,阿诏一个男子,又是何苦?”
蔡良扶她起来,温声答道:“贤良何必分男女?”
他这话,一语双关,太后又是叹气。
自官家而立以后,太后便极少与他议政,今日却是关起门来倾谈许久,直到四更天,御书房的门才打开,里头出来官家身边的近宦吴飞章。
别看白日里日头那般的毒,到了夜里,这临水地方,温差大得很,两人跪着不动,头顶与衣衫上都挂满了露水,风一吹,凉得很。谢诏自幼胃病,大半天水米未进,此刻腹中绞痛得厉害。虞蘅虽没胃病,却头晕得厉害,喉咙也干痛,怕是要发热的前兆。
吴飞章甩着浮尘走了过来,这已是他今日劝诫二人不知第几回了,想必也是官家的意思。
虞蘅眼皮沉沉,努力抬起眼:“……公公?”声音没了白日的中气。
吴飞章就叹息:“官家若仍不应,虞娘子这副模样,怕不是也撑不住了?”
又转头数落:“还有谢郎君,这双膝啧啧,都磨出了血,哼,膝坏了不打紧,金砖可不好洗呢!”
虞蘅惭愧一笑,谢诏却是听出他语气不同来,目光直射:“公公,官家……可是应了?”
第62章 没良心的猫夏日冰饮子
内侍引二人进去时,太后已经离开,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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