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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之人听完刘季的讲述,又稍微询问了一下樊哙与卢绾,大致有了个了解,微微颔首道:863“姑且信你们所说是真的,现在跟着我们回去。”
刘季堆着笑地点头,也不问去哪,也不问做什么。
见他如此,那人稍微打量了一下,便道:“你既然是他们的头领,便继续先当着吧,带好他们跟上。”
“是是是!”
刘季一脸恭谨。
于是乎,四百多号人再度启程,老老实实地跟着领头的三十精骑前行,而身后、周边,也有二三十骑兵相随。
众人之中倒也不是没有想继续尝试逃跑的,不过有了最初那一回逃跑被轻而易举地逮回来的经历,又看了看游荡在周围的骑兵,都只能从心地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然......
武力威慑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这一支精骑虽气势骇人,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伤人、杀人,也是让他们能稍微安下心来跟从的原因之一。
至于先前那批身上挂了彩的,基本都是慌不择路,逃跑途中自己弄的,与精骑倒是没有直接关联。
刘季一边管着人,一边细细观察着这支精骑,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觉可怕。
心里对于这支精锐的来源感到好奇。
不知不觉间,又走了数里路,远处城墙上挂着清晰可见的赤焰旗帜,一支巨大的【乾】字迎风招展。
两个时辰后。
“刘季?”萧何、曹参、夏侯婴几人看到了刘季都是一怔,旋即相视苦笑。
先前他们还想着引刘季入城共商大事了,哪成想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刘季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致琢磨出了前因后果,也是不在意,哈哈大笑道:“诸位!别来无恙啊!刘季守约前来也!”
曹参叹道:“那你可来晩了,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了。”
夏侯婴也道:“来早来晩都是一样的结果,并无分别。”
刘季一听,摸着胡须大摇其头:“这怎么能一样呢?我要是早早到了,那带头归顺的肯定是我呀!”
哎!这么一想,损失了一个大功劳,亏麻了!属于是!
众人嘴角一扯,有点难绷。
萧何却暗自沉吟,与曹参对视一眼,都是神情微妙。
在最初的计划中,他们确实是看重刘季手里那数百青壮,希望能引他入城,加强沛县的武装力量,遂以说动了沛县县令同意,并许以假尉之职,但后面县令隐约表现出了反悔之意,甚至有某种危险倾向,被他们察觉后,又不得不暗中谋划起另外一条后路选择。
倘若县令当真反悔,并且有谋害他们的具体举措,那他们便不得不与刘季联合反过来杜绝掉这个祸患。
那么,到时候谁来做这个举事的头领呢?
两人各自有琢磨过,都一致认为可以推举刘季上位。
首先,对方在地方上颇有威望,能服人,手里又握着数百青壮武力,其次,刘季曾做过泗水亭长,与他们这些人也相熟,交情颇深,他们对此较为放心,并且也认同其人能力、魄力。
最后,则是基于现实考虑。
虽然他们认为天下大乱,起义是顺应大势,但最终结果如何,谁也说不准,造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一旦事有不成,那便是大祸临头,所以,首领的这个位置在他们看来,并不稳妥,因为基本没有后路,只能赢,事败则身死,祸及家族。
思来想去,还不如推举一位首领在前面顶着,成功则受益无穷,失败也有脱身机会。
不过现在看来......
什么谋划都没了用处。
人算不如天算啊。
萧何、曹参心下各自感慨着。
正说着话,一道招呼声传来。
“萧主吏!”
众人侧目,只见一位面容儒雅,精气神气色不错的老者带着两位青年走来。
萧何见了,有些讶然,上前微微行礼道:“吕公安好。”
曹参、夏侯婴等人也认得这位从外地迁来沛县不久的人物,跟着一并行礼问好。
说起来,这吕公与沛县县令都颇有交情,当日乔迁之喜,宴请宾客,他们也因此受邀,去了吕公的府上送上贺礼。
从此而论之,他们前脚杀了与吕公交情不浅的县令,献城投降,此时见得对方,应该会有所尴尬,甚至是怀揣敌意才对,不过众人对此,都不以为然。
那沛县县令在这之前,位高权重,沛县之事,一言而决,谁不与之交好?
夏侯婴是他的近侍、亲信,萧何、曹参也都是他的属官,当日吕公乔迁,萧何还代表县令亲自去前往祝贺,并且代为掌管收礼事宜,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一朝触碰到核心利益、身家性命,该杀还是会杀。
别说他们如此了,换作是吕公亲自来了,估摸着也会是相同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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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 吕公:贵不可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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