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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油绿的芭蕉丛前,一行雕栏玉砌团成庭院,白衣劲装的身影,似一团轻盈的飞絮,轻盈得仿佛没有着力之处,但剑刃破风的声音,却如江河溃堤之势,汹涌而激昂。
谢二公子的剑舞得真好看,逢年过节的时候城阳公主在宴会上见过男人赤身露体的剑舞,见了很多次,但以往都没有这种心潮澎湃、小鹿乱撞的感觉。
也就是谢二,哪怕穿着得体,也会让她浮想联翩啊。
托腮静静欣赏了片刻,庭中刘毋庸走来,向驸马报备了一则消息。
他的剑收回了剑鞘,仰起面,看向正在阁楼上已经偷窥了他多时的城阳公主。
萧灵鹤心尖轻弹,有种分明没做坏事但却仍是心虚的莫名其妙,她转身下了泻玉阁。
刘毋庸把对驸马禀告的话,朝着公主又说了一遍:“钱太妃寿辰,做了一个家宴,请殿下与驸马今晚务必赏光。”
上京城里这样的宴会少不了,钱太妃又是德高望重之人,今晚想必很热闹,萧灵鹤问谢寒商:“你意下如何?”
鸣渊宝剑都是太妃所赠,他总不会这个面子都不给。
谢寒商应承:“凭嫂嫂调遣。”
刘毋庸瞠目:“嫂……”
目光在公主驸马之间流连一遍,识趣儿地没说出后面那个字。
驸马病了,说话一直这么颠三倒四,他应当有管家的操守,见怪不怪,无需多问。
萧灵鹤无奈挤出一丝笑意对他道:“去安排吧。”
刘毋庸很有礼貌地应下了。
谢寒商练剑,已是练得满脸汗珠,萧灵鹤从怀中摸出一条干净的帕子塞给他,“擦擦。”
谢寒商伸手接过,但没擦。
萧灵鹤疑惑地望着他。
他又把帕子递了过来:“没手。”
他一只手握剑,还有一只手分明是空着的。
萧灵鹤微愠:“哦?那这只是什么,爪子?不如今晚腌了吧。”
谢寒商握剑的手背向身后,等嫂夫人终于将帕子接过去,踮脚为他擦汗,他爱极她口是心非的模样,空着的手绕过了她的细腰,将她勾搭在胸前。
嫂嫂娇小的身子,像一枚玉团,剔透可爱。
她嘴上满是嫌弃,身体却极为诚实。
谢寒商满足惬意地眯着眼瞳,等嫂嫂温情脉脉地拭干他脸颊上的薄汗。
萧灵鹤放下提着的脚后跟,才落到地上,忽又被他拎腰重重往上一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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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他含住。
帕子飘落坠地。
亲得头昏昏意沉沉,似飘然欲仙时,他将她的唇一点点松释开。
望着萧灵鹤回味无穷的美眸,他低声轻笑:“嫂嫂要阉我?”
萧灵鹤一愣,霎时脸颊透出红云。
“你听岔了!别胡言乱语!”
他“哦”一声,笑说:“我便知道嫂嫂你舍不得。”
萧灵鹤的上风被他完全抢占,又气又恼,推了一下他健壮的胸,“家宴快要开席了,你赶紧去换身衣裳,人靠衣装马靠鞍,记得打扮得拿得出手点儿。”
竟被嫂嫂嫌弃了,谢寒商莞尔。
她假装酒醉勾引自己时可是说过,他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美男子。
口是心非。
嫂嫂一贯心口不一。
*
家宴申时开始。
萧灵鹤与谢寒商在申时一刻抵达了怡园。
筵席上宾客满座,还未开席却已人声鼎沸。
曲径通幽,廊腰曼连,萧灵鹤与谢寒商赶赴人群之中,还未抵达,忽与一人擦身而过。
对方似是一中年男子,须一点墨须,阔脸长颔,姿态中正,华袍穿在身上也不压气度。
那人瞧着有几分眼熟,但萧灵鹤第一眼没有认出来,便心忖只是错觉。
结果才错身没几步,身后传来中年男人嘲讽的冷哼:“谁家没规矩的郎子,见到自己的生父,竟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就想走?”
萧灵鹤挽着谢寒商,脚步错了一拍,一顿。
她这脸盲的脑子,终于“叮”一声意会,这是靖宁侯!
虽说谢寒商与靖宁侯谢钊不睦,但,怎么说也是骨血至亲,平时不往来,见到了也是要打招呼的。
她挽着他手臂,慢慢转回身。
见到谢钊,谢寒商眉峰轻拢,目光幽凉。
谢钊身旁空无一人,今日来赴宴时,因公务抽不得身,耽搁了片刻,便传口信让妻子带着儿子先至,他此时踩着时辰匆匆赶来与妻儿相会,不曾想在这廊下折角处,撞见冤孽来。
不仅撞见,这孽子胆敢无视他,于是谢钊停下了匆忙赴宴的脚步,叫住这没规没矩的二人。
他神情含嘲,傲慢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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