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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且耐磨,铺设的毡毯更是贴脚,也不滑,走上去稳稳当当,只有噔噔噔的空心脆响。
“小鱼?”
她在藏书阁的外边,在封闭的门前停驻了脚步,叩击门框,叫他名。
里头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
萧灵鹤皱眉,看了眼黑魆魆的门窗,找了许久的她不再有耐心,伸手将两扇门从中撞开。
阁楼内倒并非全黑,灯台上有一盏微弱的烛火,因藏书阁很深,书架林立,故而遮挡,在外间便看不见。
他果然在这里。
她没瞧见他人,但循火光而去,探寻地叫他:“小鱼?”
越过一排排规整沉默的书架,到了桌前,这张矮桌上却唯不过一盏烛火,静夜中,油膏一声不吭地燃烧,螳臂当车地抵御夜色的侵袭。
萧灵鹤想要拿起火烛,正踩了一脚上前,蓦地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某物,于是诧异地弯腰将其拾起,掸了掸上边的灰尘。
这是一本书,封边已有些毛躁。
萧灵鹤将它放在灯下照了照,从火光里映出一行名目来——
《霸道世子的替身白月光》。
“……”
这已经是多少年前流行的情天恨海无脑文学了?
这东西到现在还有人在看?
天呐,不要告诉她,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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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一箩金》 30-40(第2/19页)
她萧灵鹤十几岁的时候最喜欢的读物!
萧灵鹤就着灯火随意翻阅了几张,其情节之幼稚、遣词之匮乏、文笔之矫情,堪称市面上滞销文学的通病的集大成者。
看一页,心里咯噔一声,再看一页,又咯噔一声。
萧灵鹤当下只想一把火烧了这间屋子,把这些黑历史,这些她年少脑抽的罪证,通通销毁干净!
她看了这些无脑话本还不够,没想到遗祸无穷,还荼毒了谢寒商。
谢寒商,你可是正经人啊,你在本宫面前是最最清纯的高岭之花啊,你居然躲在书柜底下偷看这种“咯噔”文学……
那画面萧灵鹤根本无法想象。
来了这阁楼,重阅这话本之后,萧灵鹤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她的脑子,她想起自己十几岁时,每天就抱着这种读物津津有味地啃噬精神食粮。
目不窥园,足不下楼。
为了方便,她还让管事单独在阁楼里辟了一间卧房,供她读书之余闲暇小憩。卧房南北通透,两面楹窗,冬暖夏凉,内置拔步床,夏铺竹簟,冬设床褥,承尘帷幄件件不少。
连更衣用的衣柜,打扮用的妆镜台,萧灵鹤都一样放了一个。
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难怪有人能将自己封闭此地三年。
她哆嗦扔了手里的烫手山芋,提起油灯,试图继续找人:“小鱼?”
这一次,萧灵鹤的语调掺糅了一丝耐心缺乏的催促,只想找到人之后,把他拉下去,再封锁阁楼,任何人不得入内。
萧灵鹤提灯寻觅,寻向那间许久未去的卧房。
铜盏里油灯光焰青黎,照彻白壁。
屋内静悄悄的,似也无人,萧灵鹤用灯光一晃,内里陈设摆放工整,帷幔毕收金钩,空空如也,正疑心,谢寒商是否也不再阁楼里,忽地感到腕骨上传来一道桎梏的禁锢感。
她被那只手拽了过去,仓促间灯火晃过他的脸,萧灵鹤叫了一声“谢寒商”。
腰肢被握住,重心倾斜,两人一同摔进了身旁的衣柜里。
萧灵鹤手中的灯熄灭了,落在衣柜里,“咚”地一声,暗夜里发出激烈的响动。
正如她的心跳,剧烈地怦动着,几乎上不来气。
空荡荡的衣柜里暗无天日,她的脊背被抵在最里层,后脑勺靠在檀木上,压实的木料坚硬的质感硌得她脑袋疼。
萧灵鹤不顾欺身而来的男人进一步囚禁,先掐了一下他的腰肉:“你躲这里作甚!吓我一跳!”
大半夜突然窜出,鬼魅似的,她没被吓死真是万福。萧灵鹤气得给他腰后魁梧的肌肉捶了一拳,尤不解气,又照着他的臂肉,张嘴重重地掐了一口,闷声闷气让他放自己出去。
谁知,他竟然道:“你属狗么?”
“!”
萧灵鹤震惊地一仰头。
虽然这个夜色极黑,衣柜里更是毫无能见度,她什么也看不见。
萧灵鹤睖睁着道:“你的脑子进海水了?敢和我这样说话!”
他的身躯,已经让萧灵鹤领教过究竟多么傲岸了,那是欺身而近时,足以将她整个淹没的,他高大的身形,一如破岩而出的巨木,枝干有她腿那样粗,他稍微用力而已,她发现自己竟然就像一只被摁在砧板上的鱼,除了尾巴还能噼啪甩两下,便动不得。
谢寒商语气清冷:“女人,你再敢咬本世子,我便用封条贴上你的嘴!”
“……”
世子?
谢寒商从前的确是靖宁侯府的世子,但这个头衔早在几年前便被褫夺,他也从来不以此自居,有种安分守己、看透名利的超然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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