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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正主了,小人亲眼所见,驸马从那边的阁楼上一跃而下,姿态就如壁画上的白鸟那样轻盈,足尖踏过几丛竹顶儿,三两下就跳到了公主殿下的金玉馆前。”

    阁楼二楼?竹子?

    萧灵鹤并没有再去怀疑门房说的话的真假,因为这个路径,她很熟悉。

    在她金玉馆的寝房前,就有一丛碧油油的竹子,当年建府时,秉着“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观念,萧灵鹤附庸风雅地特意挑了这么一处有竹的馆舍,定为自己的寝居。

    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正好一丛墨绿的光浮游过来,风吹竹动,有股萧凉之感。

    这竹子生得极为茂密,沿着竹顶眺望,只能看见一角暮色暗沉的天穹,但斑驳茂密的竹叶间却依稀可见,对面就是谢寒商住了三年的泻玉阁。

    从泻玉阁跳下,如若轻功卓绝,的确可以顺势跳到这片竹丛里,甚至他的轻功居然好到,他跳进竹林了,她居然都不知道的程度!

    “你到底看见过驸马多少次,”萧灵鹤的手拨着窗框,回眸问,“在夜里,他来*过多少次本宫的金玉馆?”

    她的指尖微微泛白,直觉告诉她一种可能,但她几乎不敢去信。

    门房想了想,说:“许是,夜夜都来的。”

    夜夜。都来。

    萧灵鹤自己似乎无所觉,指节抵在窗框上,力度又重了几分,直将指骨抵出了苍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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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忽然滞闷了几分。

    两名婢女,篱疏与竹桃,都对视了一眼,交换讯息。

    她们道:“我们从来没见过驸马啊。”

    门房悻悻道:“小人不是以为闹‘飞贼’么,想着把那猛禽抓获了,到殿下跟前请赏,好不做这个门房了,谁能想到,撞见的‘飞贼’竟然是驸马。小人守株待兔那几日,反正是每晚都能瞧见那道影子的,起初是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又不敢打搅公主入睡,后来眼见着他来了殿下的金玉馆,这才碰上了真人。”

    “他来我金玉馆做什么?”

    萧灵鹤忽然扬声道。

    门房道:“小人哪能明白呢,驸马他常是等到公主熄了灯才来,也不做什么,只是安静地待会儿。小人知道是驸马,不是闹鬼,也不是闹贼,便没有再管了。”

    萧灵鹤的声量大了几分:“你怎么早不说!”

    门房十分委屈:“殿下,您想啊,小人都能发现驸马了,他还能没发觉小人?自然是他不让我同您说的……”

    他只是一个一心一意想离开门房岗位的门房,还能胳膊去拧大腿?当然驸马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驸马病了以后,他定也是不会再那么做了。

    加上在公主面前漏了嘴儿,时至今日他才敢向殿下吐露。

    萧灵鹤实在没想到,谢寒商竟然还干过这样的事。

    他这三年,不是一直都在阁楼里没下来过么,不是对她不假辞色、冷若冰霜么?

    他不是,一直以来都讨厌她加诸于他身上的那些事么?

    门房散去,萧灵鹤取掉发髻里头的紫金玫瑰华胜,任由一绺柔顺的长发沿着鬓角垂落,跌挂在尖尖的耳朵上,她有些心绪不定,冥思苦想后觉得有蹊跷,将手里的华胜就“啪”地一声拍在镜台上。

    这动静不小,把两个心腹都惊了一跳,默契齐声问道:“怎么了?”

    萧灵鹤皱着眉头,利索地坐回自己的梨木杌凳,“我越想越不对,昭君和贵阳也说了,在做我的驸马前,谢寒商可是勇冠三军的定远将军。”

    篱疏一时没想透彻,“这……有何不妥么?”

    “不妥!太不妥了!”

    萧灵鹤越想,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她打眼一瞟两个平日里还算机灵的女孩子。

    “含芳殿前,三两招打死了北国杀神铁凛,轻功更是出神入化,这样一人,居然会从阁楼上摔下去,把脑子给摔坏了?你们不觉得可疑么?”

    事实上萧灵鹤也不是今天才开始有这种怀疑,之前也曾想过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但没往下深想,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兴许就是谪居卧病了几年腿脚退化了一些,不那么灵便了。

    可这几年里,他竟时常施展开那种踏雪无痕的轻功往她的金玉馆里来,如此身手,就算在楼梯上不慎滑倒,也会有法子自救的吧?

    竹桃又吃惊又迟疑:“公主的意思是……”

    萧灵鹤的手指搭在篦子上,指节一下没一下地抠着篦子上排列有序的象牙梳齿,咬牙抬眼:“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谢寒商在装失忆?这从头到尾,都是他的诡计?”

    竹桃大惊失色:“啊?不至于吧,驸马若真这样做,他,他图什么啊?”

    萧灵鹤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目光朝自己胸前凝了凝。

    图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竹桃认为驸马的确有可能对公主有所图谋,只是——

    联想到驸马病后的种种不正常的状态,以及驸马摔阁楼前的那如绝壁之上皑皑白雪的冰姿玉魄,竹桃不太相信这种可能的真实性。

    但她也不敢质疑公主。

    萧灵鹤呢,这时陷入了一种发现某种深埋秘密的恍然大悟里,觉得谢寒商果然是心机深沉,他用诡计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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