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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枝桠疯狂地涌出,如同潮水般将两人彻底吞没,直至将她们紧紧锁在一个,几乎无法挣脱的木质囚笼之中。唯有两人的头颅还露在外面,彼此对视,眼中满是震惊与怒意。
“冷监主,我还以为,你只想看戏呢。”傅夜城低笑一声,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侧的冷修宁。
冷修宁一向不喜傅夜城,因此并未理睬他的这番话语。她从阴影中缓步走出,木剑垂在身侧,枝桠随着她的每一步律动着,宛如她意念的延伸。
“你们太自信了,自信到,忘了我一直在这里。”冷修宁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时幼,你的刀再锋利,也斩不开天昭的规矩。”
冷修宁顿了顿,手中木剑一颤,枝桠随之蠢蠢欲动,将时幼与璃束缚得越来越紧:“你听,这树木的生长声,是不是很动听?”
时幼不予回答,几次挣扎,冰冷的枝条却如铁铸,勒得她手腕泛白,无法动弹。
冷修宁转身,仰头看向高台之上的帝君,语气恭敬:“陛下,属下愿亲自押送这两人,无论如何,她们不会再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高台之上,帝君微微颔首。
帝君目光低垂,像在俯瞰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可在触及时幼的刹那,他的眼神在某一刻轻微滞了一下。
紧接着,帝君低声开口:“这场闹剧,确实不必再继续了。”
听到这句话,宁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父皇,她们并非蓄意扰乱秩序,只是事出有因。天昭的规矩虽重,但若连情理都无法容纳,又何以服众?”
宁弃深深伏地,指尖死死抠住地面:“我记得,父皇您曾说过,天昭治国以仁德为本。今日,我昭宁,恳请父皇,以仁为念,赦免她们……”
然而,帝君只是垂下眼,淡淡打断宁弃:“昭宁,朕只问你一句:你是要护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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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护天昭?你是要守规矩,还是想践踏规矩?”
宁弃张了张口,正欲辩解,帝君却抬手止住她:“朕今日若因你一言开恩,明日天下皆可随心而为。这天昭,何以立国?你,何以为昭宁?”
说完这番话,帝君侧首,看向被困住的时幼与璃,语气缓缓,却冰冷如刀:“这两个人,目无律法,意图搅乱比试,更妄图刺杀天昭重臣。其罪当诛——谋逆之罪,昭昭如此。”
声音落下,广场之上,一片死寂。
死寂过后,响起修行者们低低的吸气声。
谋逆这二字,在每个人耳中轰然作响。
这罪名,实在太重了些!
他们本以为,这不过是场纪律问题的审判,顶多取消比试资格罢了,谁能料到,这竟是生死攸关的宣判!?
有人低声议论,却又迅速噤声,只恐惧在广场蔓延。
云倾散人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局外人一般,没有动,没有说话,连神色都没有丝毫波动。
但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云倾散人的目光,不曾离开过时幼。
云倾散人眼中的时幼,仍如多年前一样,整个人透着幼稚,不甘,与倔强。正因过于倔强,才显得那样无力,只能被困在规则与秩序织成的牢笼里,成了挣扎的飞蛾。
云倾散人垂下眼,眼睫微微颤动,遮住了他那一瞬的复杂情绪。
天命告诉他,时幼是祸乱的根源,是不可避免的灾厄。他信天命,也信自己的判断,可他还是隐隐觉得,或许有些东西,他确实错了。
可错误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
时幼终究逃不出这既定的命运。
他的确不想亲手杀了她,如果有选择的话。
还好,这一次,他不必亲自动手了。
少有修行者如云倾散人这般,对帝君的决断,表现出释然。
这样的人虽有,但屈指可数。
而顾鸾,显然是其中之一。
顾鸾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一切的一切,毫不意外地朝她所期待的方向推进。
自出生以来,顾鸾的一切,都是顺风顺水,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她从来都是如此,想要什么,就会毫不费力地得到什么。世间的一切,不过是她随手拾起的玩物罢了。
直到顾鸾听到,时幼在未开启圣瞳的情况下,竟能一口气凝出十枚月令。这份发现,令顾鸾第一次感受到微妙的不适。于是她
动了心思,去煽动那些修行者们,让他们质疑时幼,挑衅时幼,直到事情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果然,她想要的,总能如愿以偿。
不过,这份顺遂,顾鸾早就已经习惯了。
只可惜,此时此刻,并不是所有妖族,都像顾鸾一样快乐。
比如伶舟莲。
他正站在人群一隅,面色阴沉。
先前,他之所以选择冷眼旁观,是因为正他的世界里,猎物就是用来被折磨、被追逐的。猎场越险峻,猎物越精彩,捕猎才更有意义。
时幼能赢,也好;时幼会输,那更好。最重要的是,她得活着。要跑,要挣扎,要在他的手心里,尽可能多地反抗,尽可能久地生存。
正因如此,伶舟莲并不介意时幼在比试中多添几道伤口,也不在意她被天昭的规矩碾压,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留在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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