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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22、小问题(第1/2页)

    西苑离皇宫很近,坐马车一会儿就到了,可下车的时候石静还是感觉有些头晕,脚下不由踉跄。

    幸好胤礽一直抓着她的手腕,及时扶住,才没让她摔倒。

    等她站稳了,他才放开,快走几步背对着她蹲下:“上来,我背你。”

    跟来服侍的人不少,西苑里也有当值的奴才,闻言齐刷刷朝她这边看过来。

    石静再厚的脸皮,此时也腾地红了。她想说让随车的婆子背她便好,可现场围观的人太多,她一分钟都不想逗留,索性趴在他背上装死。

    眼不见,权当没发生。

    话说这不是胤礽第一次背她了,却感觉她的体重并没有随着身高的增长而增加。

    记得他在慈宁宫第一次见到她,苍白而消瘦,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漂亮的灰蓝色大眼睛勉强能看。

    他看见她把身边服侍的人支开,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呢,没想到她竟然蹲下,捧着落在地上的槐花吃起来。

    狼吞虎咽。

    他瞧着稀奇就问她为什么要吃槐花,她说她是饿的,他便让人端了点心来给她吃。

    她把一盘子点心全都吃光了,还就着他的手喝了一碗茶水。

    他以为她在家里受了苛待,跑去乾清宫找汗阿玛,求汗阿玛把她留在宫里。

    当天人是留下了,却积了食,半夜发起烧来,又是传太医,又是喝汤药,折腾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再见她,不但没长肉,好像又瘦了一圈。

    他告诉太皇太后昨天是他喂她吃了点心,太皇太后摸着他的头,笑着对他说:“掌珠自小有热症,不能多吃,吃多了积食发烧。”

    之后掌珠在宫里也只能吃稀粥烂饭,连个肉渣都见不着。他瞧着实在可怜,隔三差五地给她送包子和红枣山药汤。

    他私下问过太医,这两样掌珠都能吃,只不过她身边服侍的害怕她积食连累自己受罚,这才不给她吃。

    从最开始的半个肉包子,一酒盅红枣山药汤,到后来的一个包子,半碗汤。她出宫之前可以吃下两个半包子,喝光一整碗汤。

    他养了她九年,吃了九年她剩下的包子和汤,才给她贴出几斤肉来,谁想她回到自己家,六七年过去,还是这个重量。

    不给她用冰,还不让她吃饱吗?胤礽额角青筋蹦起多高,吩咐人的语气还算平静:“把水云榭收拾出来,放上软塌和冰山。”

    知道她在翊坤宫吃了点心,应该不会这么快就饿:“让膳房做了水乌他和甜碗子送来。”

    想了想又道:“去看看太医院今日谁当值,请个太医过来候着,就说我请他游玩。”

    “把我放在凉快点的地方缓缓就行,不用麻烦太医。”太医诊过脉,有病没病都得开点药,石静喝苦药汤都快喝吐了。

    胤礽知道她害怕太医,更怕喝药,温声哄她:“让他候着,没事儿不让进来。”

    石静这才没说什么。

    水云榭在万善殿以西,是一座环水的亭子,越过宽阔的水面遥望瀛台。西岸绿荫之中掩映着金碧辉煌的紫光阁,远处碧波荡漾,近处荷叶连天,荷花映日。

    此处也是燕京八景之一的太液秋波,在后世的□□,属于有钱都看不到的美景。

    靠躺在临水的凉亭,清风拂过水面,身上黏腻的感觉不再,心里那点烦躁也被吹走了,整个人清爽起来。

    “水云榭真是个好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再吃下一口水乌他,牛乳凉在舌尖也凉在心里,石静由衷赞叹。

    胤礽端着甜碗子一口没动:“那中元节我们来这边放河灯怎么样?”

    石静看看他,又看他手中的甜碗子,警惕道:“你怎么不吃,别想换我的水乌他。”

    掌珠的聪明劲儿真是一点没变,胤礽把甜碗子推过去:“我没想换你的水乌他,只是怕你吃腻了想换个口味。”

    石静有热症,却也吃不了太寒凉的东西,水乌他这种冻牛乳最多吃半碗,多了容易腹泻。

    甜碗子说白了就是水果捞,倒是可以吃上一整碗的。

    她恋恋不舍地把水乌他推给胤礽:“怎么不多要一碗,多大的人了,还吃我剩下的。”

    胤礽满不在乎:“吃了九年,习惯了。”

    说完怕她反悔似的,端起水乌他一饮而尽,然后拿着碗朝她傻笑。

    石静是真没脾气了,想把甜碗子分他一半,胤礽却道:“你先吃,我吃剩下的。”

    石静的心又软了,还是分了一半给他。

    胤礽用银叉子,叉起一块甜瓜吃了:“真甜。”

    石静抿了嘴笑。

    吹过凉风,吃过甜品,石静感觉好多了,这才与胤礽说起正事:“我听说李格格的孩子没了,你因此被皇上训斥,到底出了什么事?”

    说起孩子,胤礽的情绪低落下来:“李氏不安分,仗着有孕说了很多不中听得话,我懒得与她计较摔门走了,谁知她当晚难产,孩子生下来便没了气息。”

    “皇上因为这事训斥了你?”石静的关注点从来不在李氏身上,她只想知道皇上为何训人。

    胤礽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是在奉先殿祭拜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

    难道是历史上著名的奉先殿拜褥事件吗?石静努力回忆,额上冒出冷汗。

    康熙皇帝两废太子,究其根本固然是皇权与储权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属于无解的千古难题。

    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一件大事的发生,不可能只有根本原因,还有主要原因,和直接原因,也就是所谓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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