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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让他仿佛一瞬间变得手无寸铁,软弱不堪,像是被拔掉了龟壳的乌龟。他注视着她,却连呼吸都静了下来。
“明明是你,明明是你要我这么做的…”女子的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肩膀微微发抖,像是喘不过来气,令人心都揪着发疼。水雾抬起脸,眼睛红,脸颊也红,唇更红,很漂亮,也很可怜,“我是为了你,因为你要我把那条红绳交给裴衍翎,我才会那么做。”
水雾一句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气得胸腔起伏,“你还想要我怎么做呢,你有把我当过你的妻子吗,我若不顺着他,听他的话,你有想过我会发生什么吗。裴衍翎的身体那么健壮,若是他想要伤害我,我又能怎么办呢?”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是因为这个该死的要侵蚀蓝星的诡异直播,是因为他们这些该死的不是人的东西,她才会被迫要遭遇这些事情,要不得不陪着笑脸讨好他们。
[有一说一,这波的确有些过分了。]
[我真的哭了,我们雾雾最胆小了,你们这些滚蛋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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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谁不爱笨蛋美女[无限]》 16、兄嫂(第2/2页)
什么欺负我的乖乖宝宝啊!]
[亲老婆都能把老婆亲哭,你是智障吗,还不赶紧哄哄呀!]
裴榆一时有些无措。
女子连控诉都是软绵的,他像是第一次思考,他对于水雾,是不是太过严厉了一些。
死亡令他每一分每一刻都被浸泡在仇恨之中,恨意令他几乎丧失了理智,让他没有办法给予水雾——这个杀害他的帮凶任何一分宽容与柔和。
可她是他的妻子。
在此之前,他似乎从来没有正视这件事。哪怕他口中说着,以这个身份来要挟、控制、审判水雾,可实际上,他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弄清这个身份所带来的含义。
这对于裴榆来说其实是很正常的,他从没有早恋过,早恋是属于不能自控的无能者、失败者才会做的事情,裴氏的家教不允许他做这种低劣的行为。他似乎是低性yu人群,大学毕业后,哪怕父母突然在几天的转折便开始催促他交女朋友、娶妻、生子,裴榆本人也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于是有了商业联姻,裴榆的确查找过资料,学习夫妻之间应该如何相处,并特意制定了一个协议,上面用细致的条例写出了婚后两个人之间的责任划分。
但裴榆仍旧不清楚应该怎样对待他的妻子。也许,他应该对她更好一点。
妻子意味着家人,而真正且正常的,书上写的家人,是应该包容彼此的错误,帮助对方改正并原谅她所作所为的人。
裴榆想,也许他不应该只是恨他的妻子,她只是不懂事,他应该教会她道理,令她变得更好,并最终原谅她。
“是我的错。”裴榆沉默片刻,低声说道。
他在水雾面前低下头来,阴鸷的、森冷的诡向他的妻子臣服,愿意用一种平等的、低微的姿态向她认错。
若是将自己代入丈夫的身份,裴榆很轻易便能够认清他的不称职,一直以来,他都在令他的妻子哭泣,让她担惊受怕。
他想要握住女子的手,她却还在生气,向后缩去,不愿意让他碰她。
裴榆抿唇,又试探的重新拉住她,这次水雾没有躲,于是男子轻轻捧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侧脸上,“对不起,你可以打我。”
水雾怯生生的抬起眸,她是生气,但理智仍旧尚存,是他要她打他,她只是在顺从他的要求。
他的小妻子一点都不客气,睁着红红的眼睛,像是一只发怒的小兔子,手抬起来,看得出是想要使力气,可落在裴榆右脸上的力度依旧软绵绵的。
裴榆身体都没动一下,用一种缱绻温和的视线注视着水雾,“重一点。”
他像是在嘲笑她打人都不会。水雾鼓起脸颊,她气不过的又抬起手,在同一个位置打下去。这次的角度没有调整好,被剪得只剩下一点点的美甲划到了眼下的位置,留下了一道红痕。
她的脊背绷直,规规矩矩的坐着,视线有些小心的观察着裴榆的表情。
男子用指尖碰了下被划伤的位置,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消气了吗,没消气可以继续。”
那副模样反而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娇感。
水雾一抖,摇了摇头。
她便被人搂着腰轻轻拥住,从沙发上抱起来,像是对待小孩一般颠了颠,“身体好些了吗,的确是我不好,你都生病了,我不该吓你。不喜欢裴衍翎,以后就不让他进别墅了,好不好。”
裴榆想了想,黑眸像是能化成一滩春水,轻声唤道,“雾雾。”她是他的妻子,他的确应该用一个更加亲昵的称呼唤她的名字。
虽然水雾很怀疑,裴榆是已经利用她完成了他想做的事情,才会不再让她与裴衍翎见面。但她也的确不太喜欢裴衍翎,他与那些私生粉的眼神越来越像了,令她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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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裴衍翎知道他现在是在做梦,他的身体此时正躺在公寓内的单人床上,而在他的梦里,他正将兄长的妻子压在逼仄的沙发上,卑劣的对她说出了越界的言语。
而在梦中,水雾并没有哭,也没有拒绝他,女子的身体柔软而温暖,舒展着迎接他,接纳他,脸上带着羞赧的,可爱的笑意。
她的手臂轻轻攀在他的肩上,用樱桃一般的唇说着,“可以呀。”
她像是真的喜欢他,很主动的仰起头,唇瓣微微嘟起,很粉,因为他想,于是主动向他奉献出自己的唇。
裴衍翎知道只有在梦里,她才会这么乖,可他的心里还是很慌乱,他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春.梦,欲.望让他想要立刻贴上去,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属于处男的那份自制能力还在让他又当又立,他偏过头,艰难的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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