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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正遥叹气:“不是特别好,她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不是哭晕过去,就是说很多胡话。”
“祝叔叔也病倒了,现在祝家上下乱成一团。”她微微起身,抱住宋湜也颤抖着的肩头,“阿也,你要好好的,好好养伤,大家都需要你。”
宋湜也牵扯起一边的嘴角,眸中尽是淡然,她握住了钱正遥的手:“我会的。”
彻夜未眠的整个晚上,宋湜也完全冷静下来,她要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封起来,只露出一副坚不可摧的躯壳。
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要查出来计划这场车祸的幕后凶手,要替祝京南和祝听白维持住祝家,她还要等祝京南平平安安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会永远等着他。
“祝京南怎么样了?”
钱正遥欲言又止,她进病房之前先去问了祝京南的情况。
一直到凌晨三四点,抢救室的灯才熄灭,祝京南被推进重症监护室。
“遥遥,你直接告诉我就行,我现在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钱正遥咬咬牙,全部说了出来:“左臂骨折,前额有撞击伤,刚送到医院的时候失血过多休克伴随心肌衰竭,姨妈请了心内最好的专家进行手术,但现在仅仅是维持生命体征,心跳微弱,没有转醒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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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港夜吻别》 70-80(第2/18页)
钱正遥自己都不忍心说出来,仍然隐瞒了一点,医院在六个小时之内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情况不容乐观。
祝京南受了外伤,但内伤并不严重,唯有心脏的问题,遭受剧烈撞击之后心脏负荷过载。
宋湜也记得他这两年心脏的问题好了很多,如果不是因为这场车祸,怎么至于到这个地步。
她从那辆奔驰车驾驶员的眼神中就知道,这场车祸本来就是冲着她来的,祝听白的死是因为她,祝京南的伤也是因为她。
一切都因她而起,而她现在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
本来受重伤的人应该是她,本来应该死的人也应该是她。
宋湜也蜷紧了手上的被子,隔着一层棉布,她仍然能感觉到指甲嵌进血肉中的疼痛。
这种疼痛警告她,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劝她打消放弃生命的念头。
宋湜也喝了一口水,她主动拿起筷子,很努力地往口中塞饭菜,味觉似乎失灵了,她尝不出味道,只是强压着恶心在机械地进食。
她需要摄取能量,她需要快点好起来。
钱正遥根本不忍心看下去,一个人伤心欲绝到这种地步,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慰,只能小声让她吃慢一点。
宋湜也都吃完了,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模样有多狼狈,却只是用手指梳了梳发,拿纸巾擦嘴,掀开被子下床。
右腿仍然在痛,但她已经可以不借助轮椅行动了。
“我去看看祝京南。”
钱正遥忙站起来:“我陪你。”
她把人按回椅子上:“不用,我不会做傻事,我只是去看看他。”
钱正遥不跟着她了。
重症监护病房就在楼上,有一间病房前的长椅上坐了很多人,他们的亲人在里面。
宋湜也还穿着病号服,出现在这一层,很快被值班的护士看到了,关切问道:“宋女士,您找谁?我扶您坐下。”
她微笑着摆摆手:“祝京南的病房是哪一间?”
护士给她指了走廊深处的单间病房,告诉她:“现在已经过了探视时间,宋女士,您先去休息,待会儿我来通知您好吗?”
“没关系,我就在外面等。”
“您穿的太少了,入秋天气凉,我为您拿一件披肩来好吗?”
“好,谢谢你。”
重症监护病房有一扇很大的玻璃窗,宋湜也透过玻璃去看,能看见躺在床上的祝京南。
他闭着眼睛,戴着氧气罩,这个场景让她想起宋定安去世之前,也是这样了无生机地躺在床上,床边放置着各种医疗仪器。
她不敢再去想了。
她这几年经历了很多分别,或生离,或死别,她以为自己能用平常的心态来面对,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冷静下来。
宋湜也搭在窗台上的手在发抖,她默默收回手,坐到冰凉的长椅上。
当时她生产的时候,鬼门关里走一遭,祝京南也是这样在外面等她吗?那现在换成她来等,多久她都会等。
期间有一位医生过来,递给她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是祝京南动手术前清理下来的东西。
其中有那对戒指。
祝京南的那一枚上面沾了血污。
宋湜也把自己那枚取出来,她原本还给他了,现在又戴回自己指间,熟悉的触感把她心里空了的那一块填满了,就好像祝京南还在她身边,好像这枚戒指是他为她戴上的。
和送披肩的护士一起来的还有几位律师,宋湜也认识为首的一位,是祝京南的首席律师,他们的结婚协议就是他拟定的。
“宋女士,这几位是祝先生的律师,说有事跟您聊,我就把他们带过来了。您的披肩。”
宋湜也站起来,朝着郑律点了点头,郑律伸出手,两人相握,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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