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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说得断断续续。
王静姝却是知晓她意思的,这其实也是南北两地差异造成的习惯问题,时下的舞,一般分为“乐舞”“祭舞”和“杂舞”,“祭舞”一般为重大节日祭祀先主或祈福为用,“乐舞”顾名思义,同曲乐分不开,一般流行于贵族子弟之间,谱曲排舞很多时候也出自名士贵女。
而最后的“杂舞”,同前两种讲究“雅”、讲究“端肃”的舞大有不同,颇有点百无禁忌的意味,杂舞吸收了北地更北的异族风格,舞种上很是多变自由,甚至大胆,且不分贵贱,就是普通百姓有时也能舞上一些。
处于北地的洛京,不止是民间流行杂舞,有些士族的家中也养着不少擅杂舞的舞姬。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在夸我。”王静姝一边满是不在意地回应着沈莹方才的说错话,一边往回收着放飞出去的纸鸢线,收着收着,发现有些不对,瞥眼瞧去,哪还有什么纸鸢,只余轻飘飘的一根线。
然,下一瞬,色彩漂亮的纸鸢再次出现在王静姝的眼前:“我的纸鸢!”她讶异一声,惊喜地顺着递来方向抬眼,只见是个青衣博袍的年轻郎君,郎君眉眼偏浓郁,但面色又偏苍白,两相中和下,竟显出些清远来。
是王静姝有点熟悉又喜爱的那种气质,她接过纸鸢,低声道谢:“多谢郎君。”
与她道谢同时响起的是沈莹不甚有礼的声:“惠王殿下,你是又来寻我三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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