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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皇家,小时候吃过不少苦,对温情的渴望比一般人更强吧。
谢元提心里一软,嗓音便也放得更柔和:“那往后没外人时,我就这么称呼陛下,可以吗?”
盛果果。
暴君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名,原著里可没提到。
盛迟忌知道他现在肯定笑得很温柔,睁大了眼,想在黑暗中看到谢元提笑的模样,可惜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轮廓,小小声应:“老师现在就可以这么叫我。”
“好,果果,”谢元提含笑道,“你是在向老师撒娇吗?”
盛迟忌支支吾吾地没吭声。
几天前,他才在谢元提面前大言不惭地说了句“朕从不撒娇”。
谢元提猜出小崽子的窘迫,低低笑了声,不再逗他:“你还是孩子,拥有撒娇的权力,在我面前,不必拘束。”
夜色静默流淌许久,他才听到盛迟忌“嗯”了声,嗓音有些不稳,仿佛带着颤意。
谢元提改为拍拍他的背,哄道:“睡吧。”
盛迟忌好一会儿没说话,谢元提还以为他睡着了,重新闭上眼,将睡未睡时,忽然又听到耳边传来句:“老师喜欢我吗?”
有点羞涩,问得很不好意思。
谢元提没想到幼年版暴君居然还会问这种问题,忍不住笑道:“当然了。”
没想到小皇帝下一句就是:“那老师喜欢陈小刀吗?”
除去惨不忍睹的字外,内容倒是没差,一字不错。
堂堂一代暴君,字写得居然跟狗爬似的。
谢元提看着看着,就微微笑了起来:“陛下的字虽然很爱打架,但进步空间非常大。”
盛迟忌敏锐地察觉到这句话不太对劲,小脸黑下来,冷冷地看他一眼。
哎呀,戳到孩子自尊心了。
谢元提若无其事地收敛笑容,转到他身后,从后面握住他的手,调整他的坐姿与握笔姿势,嗓音温温淡淡:“姿势错了,端坐好,笔要放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手腕要稳,心正则笔正。”
盛迟忌连头发丝都开始僵硬了。
温暖的、带着些梅花的清冷与药的苦涩的气息从身后拂来,将他笼罩其中,握着他的手有些微凉,却不失力度。
除了幼时母妃会将他抱在怀里护着,从没有人这么靠近过他。
谢元提认真地带着盛迟忌写了几个字,看出他的不自在,松手退后放开他:“陛下自己写几个字试试。”
身后的气息撤开的瞬间,盛迟忌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
旋即心底又升起些微失落,仿佛不舍一般。
他蹙蹙眉,甩开那些没来由的念头,依照谢元提教他的姿势,缓慢地重新又写了几个字,进步肉眼可见,方才还东倒西歪的字,这会儿至少能爬起来了。
调整握笔的姿势有点难,毕竟成了习惯,但盛迟忌再提起笔时,竟然就再也没有错过。
谢元提欣慰不已——这是他带过最省心的一届学生。
虽然这学生目前还没叫过他一声老师。
信任度还不够啊。“好吧,听老师的。”
盛迟忌颇为不甘心地点了点头,放下那副花里胡哨的,拿起谢元提指的面具,小心地给谢元提试戴。
银质的面具微凉,贴合着上半张脸,只露出嘴唇与下颌,不妨碍说话喝水,也没什么不便。
但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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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救赎对象出错后》 30-40(第3/20页)
此,盛迟忌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谢元提的嘴唇上。
因为失血,还没养回来,那张唇线优美的嘴唇依旧是苍白的,没有什么血色,像一片柔软却干涸的花瓣。
盛迟忌生出了几分心疼。
老师的身体如此孱弱,他一定要保护好他。
“卫鹤荣要过来,”盛迟忌小心地扶起谢元提,垫着脚给他披上轻薄柔软的外袍,“说要顺道看望老师,要不要我帮老师推掉?”
谢元提想了想,摇头:“不必,我们一起见见他。”
他越狼狈,卫鹤荣也会越放心。
谢元提半身不遂地被照顾着梳洗了一番,没多久卫鹤荣就来了。
京中来了两个藩王,靖王势小但阴狡,蜀王又母家势大,卫鹤荣最近注意力多半放在那俩人身上,也没怎么注意谢元提和盛迟忌。
屋内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儿,他扫了两眼谢元提。
距离上次见面也没太久,谢元提似乎瘦得只剩把骨头了,病骨支离,又遭了回刺客,脸上多了副面具,侧躺在床上,生机枯槁。
谢元提幽幽想着,将自己昨日从下午勤奋耕耘到晚上的画册拿过来:“接下来就先给陛下讲故事吧。”
盛迟忌秀气的眉尖一蹙:“故事?朕又不是小孩儿,听什么故事。”
盛迟忌张了张嘴,当没听到:“送朕回乾清宫,别杵在这儿。”
谢元提从眼冒金花的状态缓过来,喉间炸裂般刺啦啦的疼,漫上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原身被阉党抓进诏狱,隆冬腊月的浸在水牢里,直接丢了命,谢元提穿过来了,但并不能改善被伤到根的身体,大概未来很长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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