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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最大的问题……或者说爱之灵药生产者，就是阮梅博士吧？”
    翡翠也很清醒，最开始家里还有胡狼和梅比乌斯版的爱之灵药流通，到了现在就已经都是阮梅版的爱之灵药了。
    “是，不过也正是因为出于她手，所以私下流通的爱之灵药应该还都是胡狼版本的。”
    这个就是历史遗留问题了。
    当年……好吧，也没多久。
    最开始的时候，爱之灵药主要是拿来当死士驯服药剂的，就那么明晃晃的放在牧场里。
    只要有人想，随时可以从那边顺上几支。
    ……他和黄泉打破界限的机缘也是从这里而来的。
    只能说当年的柳白确实心大，还没体会过这种“无害药剂”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而胡狼的药剂一直供应到璃月那段时间，当时用作柳白的精力剂以及快速提升捕获死士好感度的手段。
    嗯，友方死士是友方死士，好感度是好感度。
    当时……其实也没好好储存。
    毕竟当时柳白这边的人没有大量膨胀，那时候的阮梅还是清冷孤高小仙女来着……
    “……不过这种收缴活动真的能顺利展开吗？”
    柳白想了一下，有些难以评价。
    别的不说，这件事绕不开黄泉的。
    “就算是表面功夫……多少也有做的必要。”
    翡翠思索了一下，也认同梅比乌斯的说法。
    收缴？
    再分配！
    翡翠可以打包票，这事干了之后，私下流通最多的就要从胡狼版变成阮梅版了。
    但是……这个其实没什么问题吧？
    嗯，翡翠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柳白最无可替代的功能就是凝聚力了啊。
    其他方面虽然也足以让她们这种在某个领域有做建树的大拿见猎心喜，但是这都可以替代。
    唯独凝聚力方面不能替代。
    而凝聚力又有一个新问题，就是非常经典的，A和B关系不好，柳白夹在中间该怎么办？
    打个比方，女朋友和老妈要哪一个，这是个傻逼问题。
    但是高冷科学家女朋友A和温柔万能女仆女朋友B要哪一个，这就是个“哲学问题”了。
    放在网络论坛上，大家可能去选C——蓝色药丸。
    顺着网线打你一巴掌，选选选，选了你给我啊！
    ——然而对于柳白来说，选了真有。
    当然，柳白是倾向于“你们都是我的翅膀的”。
    但是有的时候……翅膀会打架的。
    虽然举例的高冷科学家女朋友和万能女仆女朋友之间没什么冲突。
    但是……嗯，让翡翠举例的话，其实柳白这边比较明显的矛盾还真有一个。
    桂乃芬和幻胧。
    桂乃芬也就是小菜鸡一个，哪怕变强了不少，对于这种宇宙顶级强者也还是小菜鸡。
    所以桂乃芬选择性无视了当年的事情——幻胧则是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但你真要让桂乃芬有飞霄……不，就是月御级别的实力，桂乃芬真的会去找幻胧爆了。
    报不了仇的时候说正能量向前看，要是有能力还正好有机会报仇的话，这不报仇还是人？
    ……嗯，主要还是桂乃芬和幻胧的仇虽然不直接，但是确实是血海深仇。
    有可能幻胧，甚至于任何一位绝灭大君都没明确下令要毁灭桂乃芬的家乡，就是军团走着走着顺路给碾死了。
    但这能说和绝灭大君没关系吗？
    明显不能吧？
    不能说罪全在执行者，而不在首恶吧？
    ——虽然绝灭大君倒也没资格称之为“首恶”。
    你说桂乃芬看着柳白和幻胧越走越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而其他人……倒是没有像是桂乃芬和幻胧这种极为尖锐的矛盾，但是小矛盾也不少。
    爱之灵药这玩意无厘头归无厘头，但是是个能暂时“消除”仇恨的借口。
    有这个当借口，柳白在努力运作一下，大部分矛盾其实都能解决或者压下去。
    嗯，有些只能压下去，是因为真的解决不了。
    你看现在有人敢对幻胧和桂乃芬之间的事情开口吗？
    桂乃芬假装没这事，其他人也都在装没这事。
    这事比识宝的事情还严重。
    识宝的身份问题其实是越拖越不严重的事情，毕竟识宝熊是熊了点，但是不能否认人家是聪明孩子。
    时间久了，认识到，但是不想接受的事情是可以慢慢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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