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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ndonly.”

    “plese，哥哥，原谅我吧。”

    周珞石不语地盯着他。

    bryn绝望地又说：“我愿意，做你的备胎。只要你原谅我。”

    周珞石终于开口：“糟透了，全都没说到点上。”

    bryn讨好地贴近，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哥哥，请你教我。”

    周珞石说：“你要记住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去猜你的想法，我更不会去猜，这是我最讨厌做的事情。你有想法，你若是说出来，我或许会与你讨论。你不说，我就当没有想法。懂了吗？”

    bryn用力点头：“懂！”

    “任何时候，都要好好说话。”周珞石垂眸盯着他，“我最讨厌矫情的人，记住了。”

    bryn连声应下。

    周珞石往餐厅里走去，却没有去包间，而是去等待区的沙发处坐下。

    bryn紧紧地跟着他，往纸杯里倒上茶水，殷勤地摆到他的面前，声音里仍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哥哥，您喝水。赢球很累，多喝水，多吃饭。”

    周珞石淡淡地嗯了一声，从裤兜里拿出纸和笔。那张纸看起来有些旧了，他找到“10岁，学会好好说话”那一条，提笔在后面打了个对钩。

    bryn一眼扫到密密麻麻的汉字，不敢多看，只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弥补：“哥哥，刚才我紧张非常，英语汉语混说，我已认识到错误，会修理好它。”

    周珞石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嗯。”

    bryn又说：“我做错了事情，应该接受惩罚，请哥哥惩罚我。”

    周珞石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他重新从裤兜里拿出叠好的纸打开，找到一条——“12岁，学会承担过错，学会态度良好地为过错付出代价”，提笔在后面打了个对钩。

    他心中暗道，孺子可教，或许可以将后面的教学计划提前，早日将小男孩塑造成五讲四美的优秀少年。

    bryn还在殷勤地盯着他，他想了想，说：“这一整周，我的衣服由你手洗。每天多背一首唐诗。”

    “好，好的！”

    bryn又从书包里拿出红领巾，小心翼翼地说：“那，哥哥？”

    周珞石接过红领巾为他系上。

    bryn不会想到，这一条系在他脖子上的红领巾，会如同最紧实的项圈，十数年后仍清晰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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