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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听得眉心拢起,偏生姚芙绵说的都是事实。他的确会因为自己的东西沾染上旁人的气息便不肯再要。
然今非昔比。
“从前的确是我不好,往后我不会再如此。”
即便江砚放软了语气,姚芙绵仍是不肯放过他,这几日积怨已久,让她顾不得自己眼下的处境,继续责问。
“你如今这般哪里是喜爱我,不过是见不得我与宋郎恩爱,不甘心罢了!”
姚芙绵又提到宋岐致,江砚清冷的面容终于破裂,再维持不住风度。
“不准再提宋岐致。”
姚芙绵偏要跟他作对。“你将我囚困在此,宋郎若是知晓,必然会竭力救我出去。到时——”
姚芙绵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唇就被江砚堵上,人也被他压在古琴上。
琴弦发出一阵嘲哳不齐的音调,凌乱的声响中,还掺杂女子不成调的呜咽。
直到姚芙绵再无力出声,江砚才肯放过她,替她理了理松散的发髻。
姚芙绵还想继续出言讥讽,只是见江砚眼底欲色未消,不想再受一回,干脆沉默。
“天色已晚,回去吧。”
姚芙绵被江砚牵着回去,她惹恼了江砚,也不知江砚会否反悔,不肯帮她送信了。
然而在他们回去后,江砚便唤来肃寂,将信交予肃寂。
期间江砚也不曾看过一眼信上的内容。
姚芙绵心念一动。
江砚究竟是在诱她掉入陷阱,还是真的相信她不敢在信中透露什么……
无论如何,姚芙绵都要尽快想出个能传递消息给郑源的法子。
侍者备好晚膳,见江砚还未有要离开的意思,姚芙绵忍不住崔促。
“表哥再不回去,姨母要担心的。”
“你这几日不是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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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不知良缘》 50-60(第2/16页)
无人可陪你说话解闷。”江砚看着她道,“芙娘,我留下来陪你不好吗。”
姚芙绵皱起眉。
江砚比起那些侍者更加寡言,他究竟是从何处得知,认为他会逗趣的?
何况江砚在此,姚芙绵只会更加心惊胆战。
只是才刚争执过,以免江砚认为她不听话下回不肯帮她送信,姚芙绵哪敢说什么不好,由他去了。
江砚不但与她一起用晚膳,夜间还想宿在此处,与她同榻而眠。
姚芙绵大惊失色,想也未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可。”
“表哥与我未娶未嫁,如何能做如此出格的举动。”
江砚却不认为有何不妥。
“你我迟早要是一体,何必在此事上拘泥。”
姚芙绵听得险些晕厥,不知江砚为何会有这些荒谬的想法。
好在她坚定地拒绝后,江砚未继续坚持。
江砚离开后,姚芙绵大大地松了口气。只是一想到往后若是都要像这般违心地应付江砚,便感到一阵无望。
况且距离她与宋岐致的婚期只剩不到五日,宋岐致至今寻不到她,必定要为此难过,时刻惦记她的安危。
若她无法在婚期前逃脱,届时她与宋岐致的婚事如何?
是延期,还是取消……
姚芙绵怅然地叹口气,在思虑中睡熟。
第二日,姚芙绵提心吊胆了一整个白日,直到日暮拉下,都未见着江砚身影。
她还以为江砚今日不会来,正想窃喜,就见江砚穿着一身朝服出现在她面前。
“芙娘,见到我你很失望?”江砚似笑不笑地问她。
姚芙绵垂下眼,柔声道:“表哥误会了。我还以为表哥这么晚不会来了,见到表哥有些意外之喜罢了。”
江砚对她的阿谀不置可否。
这段时日连洛阳各地都在不断生事,朝中事务顷刻多了起来。江砚忙到日落才可回来。
三皇子意欲争权夺势在朝中已不算秘密,如今更是蠢蠢欲动,几次给太子使下绊子,就等太子失宠,自己一举夺得东宫的位置。
而江氏世代都是忠君之士,自然会尽力匡扶太子。况且三皇子的母家是太尉府,若三皇子掌权,江氏首当其冲遭受打压。
江砚早晨从江府离开,即便夜晚不回去,江府的人也只会认为他是繁忙到无空闲。
而他也的确如此。
待两人用过晚膳,他便亮着一盏烛灯,继续处理政务。
白日里无所事事,姚芙绵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睡觉,此刻也不算困,就着江砚的烛火,坐在他对面抄录替姚渊祈福的经书。
一个时辰后,她已抄完,将东西收拾归整好,目光投到江砚那处。
如今她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便是江砚,她想问江砚宋岐致如今的境况,但只怕是江砚不但不会回答她,还要因此恼怒。
姚芙绵只能将话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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