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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记忆不该属于她,却因魔气一次次浮现,一遍遍嘲讽着她千年修道也不过如此。
向来傲慢的顾珺雯岂能容下魔气放肆,她必须弄清楚这些零碎的记忆源自哪里,且不能拖太久,否则灵力会紊乱,届时就无法压制旧疾了。
“宗主要喝茶么?”二人都不需要睡眠,看一整夜的书实在过于无趣,想着顾珺雯喜茶,江莺歌便询问了一声。
“嗯。”
江莺歌其实更喜欢喝果酒,喝茶的习惯也只是因为顾珺雯喜欢罢了,一开始茶水入口,不论好茶还是坏茶,对她来说都大差不差,甚至感觉还没有白开水好喝。
后来喝多了才发现,茶叶和顾珺雯很像,都需要细细品之,才能品出当中的甘甜,且容易上瘾,一旦养成习惯便很难戒掉。
江莺歌把茶杯递给顾珺雯。
顾珺雯接过茶杯后喝了一小口,随即抬头望向马车窗外。
江莺歌顺着顾珺雯抬头的姿势看去。
黑幕一般的夜晚显得天上那轮月色明亮耀眼,微光让景色变得虚虚实实,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手中托着一盏热茶,轻轻吹一下,热气便随着这个静谧的时间一起流逝。
江莺歌最喜欢这般看着景色发呆了,儿时父母时常外出,她一人待在房门口,便是这般呆愣地看白天的云朵、地上的蚂蚁、水里的鱼儿,天黑了就看星星,直到父母携手回了家才会动一动,然后父亲就会问她今日的功课,最后把他气得不轻。
想到这些,江莺歌又是一笑。
“傻笑什么?”顾珺雯看向她。
“想到儿时我不做功课,把父亲气病的事。”
“原来舞儿如此顽皮。”
“就偶尔偷下懒,不算顽皮。”从小到大,别人都夸她乖,和顽皮这个词不搭边,至多就像月青禾一样说她呆、好骗。
“舞儿不如多同我讲讲儿时的事。”
闻言,江莺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讲什么,她小时候过得很简单,读书练字,喝药以及辨别药材,很少出门玩耍,至多就是和隔壁的孩子一起抓蛐蛐。
但是蛐蛐没几天就死了。
她又想养个灵兽解闷,可父母不许,所以每当她无聊的时候就会偷偷跑去隔壁喂大黄狗吃鸡腿。
可能狗子鸡腿吃多了,后来把鸡圈里的鸡也给咬死,江莺歌那时很心虚,好多天都不敢出门,后来听人说大黄狗是疯狗,已经被打死,她还伤心了很久,对此印象会深刻点。
其余的记忆最多是和父母相处的时光,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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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病弱宗主在上》 70-80(第7/14页)
祖爷爷模糊的身影总会在眼前徘徊,似乎在提醒她,还有什么事没有想起来。
“我一直心有疑惑,祖爷爷留给我的凝神炼识诀应该不足以让若长风冒险夺取,以至于丢了**,不得不寄生在陆川身上。”
顾珺雯明明戴了面具,她仍旧转头避开江莺歌的视线,意味不明道:“他或许是想依靠凝神炼识诀提高医术,以此近我身吧!”
若长风确实是这么说的,但他的话可信么?
且天下医术强者很多,能毁去若长风肉身的医师可不多,祖爷爷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值得若长风冒险?
“你祖爷爷的事,还记得多少?”
祖爷爷有关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每次回忆都是一闪而逝的零碎画面,类似蓝天下漫山遍野的花草、风筝、野味、溪水边的毒蛇等等。
唯一较为完整的记忆还是被若长风抓去小木屋的时候,但祖爷爷的脸还是记不清,像一副泡了水的画,都糊作一团。
顾珺雯又问:“想不起来么?”
闻言,江莺歌看向顾珺雯。
之前偷听师尊和顾珺雯的谈话,知道顾珺雯认识自己的父母,接自己入宗门也应当有目的,她不敢深问,选择回避。
然而顾珺雯一再问自己儿时之事,就给她一种顾珺雯也认识祖爷爷的感觉。
江莺歌紧了紧双手,随即摇头问:“宗主似乎很关心我祖爷爷的事?”
“若非舞儿,我又何须多问?”
这话的意思,是因为江莺歌,顾珺雯才会问这些,她关心的人是江莺歌,而不是别人。
这种被喜欢的人在乎的感觉当真是奇妙,能剔除所有烦恼,曾经的苦涩也化作了甜,美好到嘴角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她真的好喜欢顾珺雯。
而喜欢一个人,完全会下意识靠近,以至于忘了那一层不起眼的距离,直到发觉顾珺雯往一旁躲了躲,才被一盆冷水给泼清醒。
是江莺歌唱独曲罢了,沉溺且走不出来的也只有自己。
“我出去转转。”
江莺歌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只想一个人待着静一静,有点狼狈地跑出马车。
车夫就躺在不远处,身边点着驱兽香,睡得很香,四起的鼾声都快盖住虫鸣。
溪水上泛着潋滟的银光,江莺歌走过去,坐在石头上静静看着水中鱼儿无忧无虑游动、数着天上星星、听着风吹响的枝头声,却还是放空不了思绪。
以往心情不好,百试百灵的静心法子,遇上顾珺雯便没了用。
若是有酒就好了,虽不能解千愁,但喝上少许,唇齿间的辛辣起码能带来一丝短暂的快感,能抵得上心里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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