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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行人皆怕被抢劫不敢从此处过。”

    陆令姜呵了声要走,微一犹豫,念及她往日对他诸般痴情之处,今日虽无礼冒犯,终究因为太在意他的缘故。

    若他这般拂袖而去了,免不得别院的仆婢们见风使舵,苛待于她,终究压抑住心头不快,淡笑说:“那好,我暂且离去,你好好休息罢。”

    许信翎脸色微变,他刚刚出仕,最痛恨那些为富不仁的豪绅巨富,私下纵容职业乞丐劫富济贫,不料这次弄巧成拙。

    许家与东宫早有嫌隙,此番灾民之事由东宫负责。若许家出钱雇些职业乞丐捣乱,无论东宫是否有功绩,外人看来东宫都是不作为。

    陆令姜说的,也是事实。

    许父亦瞪眼,回头低喝:“混帐,竟有此事?”

    许信翎未及开口,陆令姜打断道:“许大人,自然有。您家好儿雇凶捣乱,栽赃嫁祸东宫不算什么,却为何还事后杀人灭口,蓄意使桥体坍塌,断送了几百号流民的性命?”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许信翎更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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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纸,他没有杀人灭口,那桥塌陷他也很惋惜,“不,陛下明鉴,臣不会……”

    陆令姜道:“怎么不了,嗯?幸存的活口已在北镇抚司狱中了,许大人还请亲自去对峙,或者让诸位卿家评评理。”

    群臣议论纷纷,轻蔑恶心之色,没料到一向清白的许家如此龌龊。到底是看太子殿下慈悲,柿子捡软的捏。

    许信翎是刚入仕途的青年,如何能经得起这般唇枪舌剑:“你血口喷人,东宫难道就干干净净吗……?”

    他越说越不像话,皇帝怒了,摔个茶杯。本朝以仁孝治天下,最恨官员勾心斗角,贻害百姓,竟要流放许家。

    许父子才知中了人家的圈套。满朝文武大多背倚监国太子,多年来大树乘凉,竟无一人替许家求情,最终还是陆令姜本人松口才免于流放。

    铩羽而归至自家门庭,许父迎头给了许信翎一耳光,大怒道:“小儿放肆,何苦去招惹那太子?”

    如今陆令姜在朝堂上反咬一口,轻飘飘一句“想来许少卿只是暂时糊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右一句“但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不宜再选为朝廷表率”,顺理成章拿掉了许信翎进内阁之名额,且终生不得再进,许氏多年寒窗苦读之功毁于一旦。

    许父心疾发作,勒令许信翎去家祠忠君报国的牌匾前跪着,静思冲动之过。

    怀珠缄默躺着,陆令姜侧眼瞧着,真像一尊不理世人的清冷小观音。

    陆令姜笑着惭愧,阖着长睫,靠在肩舆上气息吞吐。头有点醉疼,脖颈间亦有几分撕裂的疼,好像何人用刀割开他的喉管……一摸,是那处疤。

    也真怪了,他不曾受过如此致命伤,脖颈这道入木三分的横疤从何而来。

    他踱至门口,心神兀自不能宁定,最后一次问:“怀珠,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吧?不妨说开。”

    一场误会而已,许信翎定了定神,极快极低地说了句:“对不住。”

    面色仍不卑不亢,并未因太子的尊贵身份而改变多少。

    他已再三挽回,给足了她台阶下。

    怀珠埋在被褥间听他音色稍稍沾了冷意,再不应就给脸不要脸了:“有。”

    陆令姜垂眸睨着香猊中静静掠起的香尘,劣质香料,闻着刺鼻,哪有别院里的白小观音调得半分好。

    半晌他才换回清风朗月般的姿态,接了句:“是呢。”却没说他打算回去给怀珠一个正式的位份,她必定喜笑颜开。

    临死前,她只有一个念头。

    骗人。骗人呀。

    他说会给她一个名分,带她入东宫。

    还说冬日第一朵梅花开了,带她去太清楼,把酒临风,看京城名角小玉堂春。

    他的笑那么温柔……

    他的心那样狠毒。

    原来她动了他的心尖人,原来她与他的心尖人争夺位份,他便容不得她了。

    可他根本没有问过她是否真推了晏姑娘,也知道她所求的早不是太子妃了,只是伴在东宫当他一个小小侍妾。

    怀珠终于渐渐没了声息,死时手里还攥着祐他平安的观音坠,他从没戴过的。

    承元二十四年,太子养在外面的一个外室殁了,据说就是绝世美女白小观音。红颜薄命,无数纨绔子弟扼腕叹息,不过死都死了,人们很快淡忘。

    据说太子回城时,见落叶纷纷,寺庙里的大观音像流泪了。

    他带回一班戏子,玉堂春。

    怀珠从一开始就忘了,晏姑娘也爱看戏班,也最喜欢听玉堂春。

    太子带回戏班子,是宠爱未来太子妃,给太子妃带回来的。

    她哽了,摇摇头。

    “想多要一些梦。”随即哗啦啦,在他面前烧成了灰。

    雪骤然大了起来,迷了双目,耳边唯有悲凉的雪虐风饕。

    陆令姜猛然惊醒,眼睑沾了些微凉的湿意,仿佛是雪花融化的。

    抬眉望向窗外,雨声稀稀疏疏,穿林打叶,东方几缕鱼肚白若隐若现,却哪里有小观音。

    他垂下头,呼吸重浊。怀珠是最软糯乖顺的人,她和他关系一直很好,她也一直很依恋他,怎会做如此荒唐的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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