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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内心想着训一训青雀，但客观而言，柳白也确实该感谢青雀。
    “只是……觉得现在青雀吊儿郎当，未免有些浪费才能。”
    “您也这么觉得啊。”
    飞霄顿时露出了认同的表情，“我觉得青雀那丫头搞不好作为处理我内政的副手也绰绰有余呢。”
    青雀的才能就像海绵里的水，多挤一挤总能有剩。
    奈何青雀滑不溜手。
    “对吧，要是有机会能纠正一下青雀的德性就好了。”
    “可能性不太高。”
    飞霄看了一眼柳白。
    青雀那个德性就是除非避无可避才会出来抗事，不然就会想着“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抗”而习惯性摸鱼。
    “不不不，我觉得青雀只是欠缺上班的动力而已，她打牌不挺有动力的吗？”
    “您难道是准备在青雀面前像是吊胡萝卜一样吊一套麻将吗？”
    “……”
    飞霄的吐槽还真是犀利。
    “托帕，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柳白看向旁边有些插不进话的托帕。
    “那个……工作就是我工作的动力来源之一，但……我知道我是少数派。”
    “因为热爱工作所以工作，这已经快是异端了吧？”
    飞霄继续吐槽。
    就算是飞霄，也觉得托帕不怎么正常。
    所以难道真的没有……
    等等。
    如果只是动力的话，柳白不也可以吗？
    “托帕，柳白现在算是你的工作动力之一吗？”
    “诶？诶诶诶？”
    托帕脸色瞬间红的滴血。
    太直白了！
    “啊……”
    “果然如此呢……”
    柳白叹了一口气，而飞霄则是一副不出意外的模样。
    “既然这样的话，就把青雀安排在您身边不就好了？”
    “我身边的人够多了，你要说女仆的话，也有丽塔。”
    秘书翡翠，女仆丽塔。
    柳白这边基本没有常驻位置了。
    更别说由于花火搞事情，现在柳白就吃饭时间能看到丽塔，以及每天回来重新变得干干净净的房间能昭示丽塔的存在感。
    “唔……”
    飞霄陷入了思索之中，下一刻，之前看过的仙舟古籍忽然在飞霄脑海中闪过。
    “还有一个位置！”
    “不会是什么小女仆或者小秘书什么的吧？”
    “不不不，是那个古代负责记录皇帝言行生活的官员……我记得是叫……”
    飞霄开始努力回忆。
    别说她这个狐人了，估计就是土生土长的仙舟人也没几个记得曾经古国的历史。
    “起居郎？还是起居舍人？”
    “对对对！就是这两个称呼！您身边刚好缺个史官吧？”
    “不缺。”
    这东西能记录什么啊。
    记录今天是黄泉，明天是流萤吗？
    “不缺也得缺，找个理由而已。”
    飞霄抱臂，“您难道还真以为青雀会认真记录吗？她不偷偷画帝垣琼玉就不错了。”
    “……”
    还真是，找个理由把青雀放自己身边而已。
    但是柳白不太喜欢后面多个跟屁虫。
    飞霄似乎连这一点也看出来了。
    “您要担心的不是多个跟屁虫，而是找不到跟屁虫。”
    我靠！飞霄说的好他妈的有道理。
    青雀不摸鱼就见鬼了。
    柳白已经可以想到青雀早晨过来打卡，然后在小本本上记录“Xx年Xx月Xx日，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呢”，然后直接表示任务完成，丢下笔跑路打牌。
    “那我就没什么意见了——对了，现在几点了？”
    “已经半夜了。”
    飞霄看都没看时间就回答道，“比起那些夜班？要不要陪我去喝一杯？酒哦，不是气泡水。”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
    “呼——果然还是这个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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