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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我都待了五年了。”
蔡思言拍她脑门:“非要我明说我舍不得你呀?你一去伦敦,我们又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见不了面了。退一万步来讲,你好不容易跟祝京南结婚,可以培养培养感情的呀。”
她是宋湜也的朋友中为数不多知道他们结婚消息的人。
“算了吧。”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以前都没培养起来的感情,靠一张证书就能培养起来吗?再说,婚期三年而已,等结束了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蔡思言歪着头:“你不是讲,协议里要生个孩子?你不喜欢他,怎么生?”
宋湜也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了,不在乎地叉起一块生马肉送进嘴里:“不爱就不能做了吗?”
蔡思言表示她说得有道理,但她还是很好奇:“你怎么能确定他不喜欢你?他做到这份上,不喜欢你,图什么?”
宋湜也单手托腮,食指在脸上点了点,思索一番后得出自嘲的结论:“大概图我是个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吧,而且我基因好。”
至于怎么确定祝京南不喜欢自己,宋湜也其实很多年前就跟她解释过了,她甚至不需要通过祝京南的行为观察就能知道。
他自己说的。
宋湜也本来到了北京就要出国,但是她外婆生病过世,这才拖了两年,她那时候已经不想走了。
临行前一周,她去祝京南的学校里找他。
他们跟往常一样在清华园的近春园里散步,走了一圈又一圈,那是二月份,一年最冷的时候,湖面因为有天鹅栖息而没有结冰。
天鹅扬着细长的脖颈在水面游动,推开的波澜像是层层叠叠的金色锦缎。
宋湜也在长椅边驻足,她到现在还记得自己那天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和他的白色大衣看起来那么登对。
祝京南的同学有一次问她,祝京南是不是喜欢她。
宋湜也当时想,既然有人这么问,起码是有点苗头的,所以她来跟他确认,如果他给了肯定的回答,她要留在北京读书,她不出国了。
她把埋进围巾的半张小脸抬起来,白色毛线帽下面,她的眉眼被潋滟的湖光撒上一层金粉。
她竟不知道自己一生还会有这么忐忑的时分,她挣扎了很久。
“祝京南,你喜欢我吗?”
祝京南双手插进大衣口袋中,看了看天鹅,又看了看朝着他笑的宋湜也,吐出的字在数九寒冬结成冰晶:“不喜欢。”
宋湜也穷追不舍:“那你为什么带我玩?”
她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没有说服力,又补了一句:“你同学说你喜欢我。”
其实宋湜也那时候都快哭了。
她那个时候留刘海,有一阵子没剪了,风一吹,发尾扎进眼睛里,她眯了眯眼睛,好让自己不用那么强忍着流眼泪。
祝京南低头替她拨开头发,说着一口混不吝的京腔:“带你玩儿就喜欢你?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下次又被人骗。”
被人骗这事还要回溯到几个月之前,祝京南有个同学在中关村创业,公司搞完装修,邀请一堆发小去庆祝,对方知道宋湜也跟祝京南的尾巴似的,把她也邀请上。
结果她在中关村迷路,有个小屁孩给她指路进死胡同了,她打电话找祝京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从派对中抽身去接她。
听见祝京南提她糗事,宋湜也本来就委屈,小脸涨红,泫然欲泣,还是不肯轻易放弃:“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他很有耐心地再答了一遍:“真的不喜欢。”
“这样最好!”宋湜也不理他了,她整整一周没去找过祝京南,祝京南也不会来找她。
她在出国前一天晚上还问他来不来送自己,终于肯确定,祝京南不仅不喜欢自己,甚至没把她当朋友。
她在北京认识的那些朋友尚且因为她要出国在机场哭得难舍难分,他都不来送她。
蔡思言问她:“那你们两个就这样?”
宋湜也双手一摊:“还能怎样?”
“我以为你至少会有那么一点开心。”
她摇摇头,吸了一口饮料:“结婚失去自由,有什么好开心的呢。”
蔡思言突然想到弗朗克,便摸出手机开始打趣她:“这么说来,弗朗克可以降低一些伤心值了,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宋湜也愁眉不展:“再逗他,我都于心有愧嘅。”
蔡思言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是钟煜朗,刚一接通就听见他那头有人跳水的欢呼声,他从一阵吵嚷中脱身,问道:“阿也喺边,佢都要出,唔同我食餐饭呀?(阿也在哪里,她都要出国了,不跟我吃顿饭吗?)”
蔡思言翻了个白眼,扔给他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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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煜朗立马回复:“分钟到。”
蔡思言呛他:“我啲聚会你又要嚟插一脚。(我们聚会你也要来插一脚。)”
听筒传出钟煜朗甩车钥匙的声音:“畀你啲埋单吖嘛(给你们买单嘛)。”
宋湜也乐呵呵地笑,她最喜欢看这两人拌嘴,拌了这么多年都不消停,她对着听筒催促一句:“快点来!”
她们就在南湾的一个私人山庄吃饭,钟煜朗过来并不远,他换了辆红色的法拉利,车子直接开进山庄,停在她们吃饭的餐厅前。
他戴着墨镜,穿一身花衬衫,敲了敲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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