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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还有个狱吏藏在旁边屋里偷听,后来,便把那些话当作证词,说我认了罪。”
“你是这样认罪的!”柳乐叫了一声,“那还不是我哥哥……”
“不是,不是,大哥绝不知道。他只想让你见见我,其它都是计晨他们的主意。”
柳乐也明白,哥哥那时不清楚计晨的诡计,可是他明知禹冲认罪是权宜之法,却眼睁睁看着禹冲被发配,且这么些年对实情缄口不言——说得好听些他是怕家人伤心,可对禹冲未免也太冷酷无情了。
她说:“你不必把所有过错全推到死人身上,也别假装不知我哥哥——你要不是变成了王爷,你以为我哥哥愿意我嫁给你?”
“可是不由他做主,对不对?”禹冲揽过柳乐,“我同样不是个圣人,怎能怪别人有私心。何况他并非为自己,为你倒多些,想到这个,不管大哥做什么,不说谢他,至少我绝不怪他——他是大哥,咱们是一家人,我不愿与哪个失了和气,那些事就别再提了吧。”
柳乐再也没有提。并不单因为柳图是哥哥,所以心里偏向他,也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不过,回头再看,有些事情真正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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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第 102 章【终章】(第2/3页)
柳图自然毫无察觉,他只惊诧于全家人和王爷都不生分:柳岸甚至敢要姑父蹲下身去,由他背上跳个马,而父亲——有一回,父亲和王爷在书房说了很久的话,从此后,就直呼女婿的名字了,叫他“翀儿”。柳图自己可绝对不行,在他眼里,王爷毕竟先是王爷,其次才是妹丈,虽然王爷与他说话很和气随便,但他不敢随便——大礼总是不能错的。幸而在另一位妹丈面前——不久后小妹妹就要出嫁了——他还可以自在地表现出大哥的关怀来;同时,他心里又十分器重、敬佩对方:才二十三岁,便已是四品官员,放眼整个京城,都没有这样年少有为的人。
“后生可畏啊。”柳图心里念叨着,并不因妹夫远强于自己而感到刺心或是自愧。但他刺心并自愧——当想起另一位青年时。现在,柳图知道妹妹与王爷很好,不会再为那个人伤心,他自己却时时想起那双诚实明亮的眼睛,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禹冲流放前,他赶去见了一面。
只来得及说一句话,禹冲说:“等她好了,告诉她,让她等我。”
他郑重点了头,算是答应了,可后来,却从来没有对柳乐提过。他想:妹妹差点儿丢去半条命,再提此事,不是把她断送了?若禹冲果然无事,等他回来,亲自解释也不迟。
哪知,禹冲没能活着回来。
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说有什么用?
可是,妹妹应该知道。
终于有一天,柳图请来柳乐,传一个晚了四年的口信。
看见妹妹的眼中渐渐溢满了泪水,柳图不安地垂下脑袋。
不过,他担心的事情一件也没发生:妹妹没有狠狠骂他,没有常常蹙眉叹息,也没有对王爷淡漠几分。这就太好了。
认识柳图的人都奇怪,不知从何日起,他竟染上了一身“逸士”气派,每天下值后,只管散发披襟,清茶闲卧,再不去琢磨那些仕路升迁、官场钻营之事了。
有时严华笑话他:“没想到你过了而立的人,性子竟还能大变。”
“如今我看开了。”柳图眯着笑眼答。
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可惜他柳图远远不及父亲,但他还是有两个好儿子,他们会长成正直的人……
之前,太皇太后在山上葬了谢音徵的地方,是片风水宝地,禹冲让人在附近另建起一座墓园,又安葬了他的姑母姑父、瑶枝——他的表妹楚莲的灵柩也从燕王封地运送回来,与她父母葬在一起。
春天里的一日,柳乐和禹冲去祭拜禹大娘一家。
望着两座大的、和一座稍小些的墓碑,柳乐伤心地说:“要是他们都活着,一家团圆,该多高兴啊。”
“他们下辈子会美满。”禹冲宽慰道,又说,“虽然下辈子做不了一家人,不过姑父姑母知道表妹和王爷在一起,也该放心了。”
“你真的相信你表妹会和王爷在一起?”
“怎么不信?王爷亲口对我说的,两个魂魄碰在一起,用不着说假话。”
“我是怕你表妹或许不愿意呢。”柳乐一笑。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吧,毕竟你们姑娘更明白姑娘。”隔了一会儿,禹冲又说,“你总是看得比我明白。我知道瑶枝是我表妹,也知道王爷心里有位姑娘,可要不是那次你说,我根本没想到她们竟是一个人。”
柳乐伸手在他脑门上一弹:“原来你这脑袋瓜也有转不过来的时候。”
禹冲笑了,解释说:“那时王爷告诉我他和一个姑娘有约,我总想着能立下这种生死之约,一定是位坚贞、勇敢的姑娘。而我表妹……起初是我太误解她,现在我知道,她是一个好姑娘,也很刚强,只是太可怜了。”他叹了口气。
“我也误解过她。”柳乐轻轻说,想着这位从没见过的姑娘,“她一直那么勇敢。”
之后,柳乐又来到谢音徵的墓前,放下鲜花鲜果,陪她说了一会儿话。
待柳乐站起身,禹冲问:“谢姑娘有没有怪我骗了她?”
“怎会怪你。谢姐姐现在一定很好。”柳乐想起谢音徵去得那样喜欢,不禁说,“而且恐怕你当时也算不得十分骗人,我想王爷心里或许真的想过她。”
“可是,他那时并没有提谢姑娘。”禹冲不同意,“他该是个一心一意的人。”
“不是那个意思。”柳乐摇头,“我总觉得……”可是她把自己的感觉说不出来。只有谢姐姐看明白了一切,并教给了她——不是宣之于口,是留在她最后的那个微笑中。想起谢音徵的微笑,柳乐唇边不禁也露出一个笑:那些真真假假、纠纠葛葛都不重要,离开了,就永远把它们抛在身后。谢姐姐不会再回来,但不管她去了哪里,那里绝非一个冷寂寂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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