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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阿愿?”沈浔道,姜时愿揉了揉太阳穴,将纸条搁下,道:“我要去趟东宫。”

    沈浔倒拿研磨石,墨汁顺着他修长的指尖淌下,姜时愿赶紧掏出绢帕,仔细帮他擦拭墨汁,叹到沈浔为何会如此不小心,沈浔笑着顺着阿愿的话接下去,余光却觑向几上的纸条,飞快地瞄到“鬼市”和“天启药铺”等字眼,心中松下紧弦,道:“阿愿,需要我陪你同去吗?”

    “不必了,我能处理好。”姜时愿笑道。

    “好。”沈浔贴心嘱咐,“万事小心。”

    待姜时愿走后,白无常忽然从珠帘之后现身,搓着手掌,颤颤巍巍地说道:“沈大人,难道就不怕那位姓为上官的女子是魅吗?”,沈浔低头一笑,敛目斜视白无常,白无常顿时懂了沈浔的意思,若是上官当真是魅,沈浔定不会悠哉悠哉地停留在此。

    “万寿宴遇刺失败,魅怕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定会安分守己,那咱们该怎么做才能引蛇出洞呢?”白无常问道。

    沈浔阖上眼帘,将纸条放在笃笃跳跃的火焰上,燃烧殆尽,闻到熟悉的烟火香,沈浔这才松了松眉头的阴郁,“等一个机会,希望阿愿能为我创造这个机会。”

    *

    祁灵萱和祁钰乃一母同胞,皆是皇后玉氏所生,兄妹俩情深义厚、无话不谈,只不过,不知何时,祁钰待祁灵萱不似之前亲热,经常避而不见,相见相谈也仅是寥寥,反之与新来的上官女官愈发亲密,这口气一直在祁灵萱心中堵得慌,一直找不到气口发泄。

    近日皇城怪事连连,父皇又病卧在榻,母后忧思过重,侍疾在旁,祁灵萱的心中忐忑难安,不知找何人倾诉,遂寻来了东宫找太子哥哥商议。

    博山炉中焚烧着鹅黄帐中香,馥郁香云缓缓从镂空的雕花孔中缓缓吐出,幽趣且韵长。

    谁料,茶刚过一盏,祁钰还没发话,上官筱便开始打发人了,“太子还有要事在身,公主殿下不妨先离开”,上官筱话还没说完,祁灵萱直接一盏茶泼了上去:“你算是什么东西,竟对本宫指手画脚,哥哥抬你给你三分脸面,你却蹬鼻子上脸!”

    上官筱连忙跪下,泣声求饶,祁灵萱不依不饶赌气说要将她送去刑部长点教训,倏然,清亮的箍掌声同呵斥声响起,火辣辣地疼在祁灵萱的脸上,又烧又灼。

    她捂着脸颊,看着全然陌生、淡漠的祁钰,眼里满是欲坠未坠的眼泪,眸光莹莹,仍是不思议:“太子哥哥,你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女子掌我”

    祁钰胸腔起伏,青筋暴起,他扼制住自己正在发颤的左手,正欲解释,谁料祁灵萱根本不听她解释,扔下生辰那日祁钰耗费心血、请百名匠人为他打造的珠钗。

    珠玉碎裂,情意断绝。

    祁灵萱哭着跑出去,差点与姜时愿撞了满怀,姜时愿看永安公主双眸羞红、泪意婆娑的样子,心觉微妙,刚想出口询问,谁料又听正殿传来一名女子慌张的声音:“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别吓下官求您”

    姜时愿扫了一眼祁灵萱落寞的背影,又听正殿女子的撕心裂肺,选择要事,匆忙抵至正殿,只见太子祁钰晕在上官筱的怀中,上官筱惊慌失措,清丽的脸上满是泪痕。

    姜时愿连忙想要为祁钰诊脉,上官筱却似警觉般一把推开,恶狠狠地说:“不准你碰太子殿下。”

    姜时愿自知东宫之人信不过自己,斥责着上官筱的不作为,道:“太医呢?你关在这里哭求又有何用,可去派人请了宫中的医官?”见上官筱支支吾吾,姜时愿怒道,“你还磨磨蹭蹭干什么?”

    见姜时愿转身离开,上官筱似失了魂一般,紧紧攥着姜时愿的衣裙,喃喃道:“不能请医官,绝不能请医官”

    荒诞之感瞬间漫上姜时愿的心头,不仅只是祁钰倒地不起,上官筱不敢作为

    更是,自从迈入正殿之时,她便闻到了一股极为熟稔的香味,是曾在宣政殿中闻到的——八旗香。

    更加诡异的是,博山炉中明明焚烧的是鹅黄帐中香,那这八旗香的香味又来自哪里?

    她仔细分辨,在正殿之内,却不在博山炉中,自己身上不曾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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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与宿敌成婚后》 90-100(第4/18页)

    ,但上官筱身上略藏一味。

    而更多,更浓郁的,全部来自太子祁钰的身上。

    第93章

    寒风凛冽,时而吹落两片三片的红梅,又时而吹拂大袍大袍的梅瓣儿飘入支摘窗中。

    梅香浮动,铺了满地。

    祁钰病卧榻上,冷汗频频从额间沁出,面色惨白犹如枯槁的将死之人,皮肤之下浮现出异于常人的绀青色血管。

    姜时愿曾记得白无常曾与她说过,中蛊之人病发之时,其中最为一个显著的特征便是血脉呈青紫浮动,她倏然眯起眼睛,又闻到八旗香的清冽之气,灵光一闪,霎时明白了许多,以迅雷之势撕开祁钰的寝衣。

    姜时愿的动作太快,就连上官筱都尚来不及反应,连忙去按她的手,可以已经太迟了。

    掩藏的秘密,无处遁形,呈现在姜时愿的眼皮子底下。

    祁钰的周身宛若无数蚁兽啃食撕咬而过,千疮百孔,密密麻麻,溃烂满腹,膻腥之味扑面而来险些让姜时愿作呕,瞧着这副腐烂不已的躯体,很难想象是个活人身体。

    亲眼所见,姜时愿仍是不可思议,怒斥着上官筱:“八旗香稀释于水,能用于疮、痈、疖等创面,能疗愈溃烂,使皮肤恢复如初,这也是太子殿下为何要向圣人求三成八旗香的原因,殿下是想以此香遮掩身上的创痕。”

    “这也是为什么,方我一入殿内,博山炉中分明正焚的是帐中香,而我却闻到了八旗香的味道,此香味道浓郁全部源于太子殿下的身上。”姜时愿指着虚弱不已的祁钰的身子说道,又看着上官筱说道:“你分明知晓实情,非但不劝殿下救医,反而帮之隐瞒,你的忠心究竟是真是假”

    上官筱只顾哭泣,百口莫辩,榻上祁钰闻言喧闹,睁开了眼睛:“何必难为她,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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