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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无处容身的下场,便打起了没主子镇场的田大郎宅院的主意。
正所谓鸠占鹊巢,算下来该是田大郎的庶出五弟,年纪不大,因着是庶出,不受府里重视,向来是个混不吝的,不仅占了田大郎的宅子,就连府中财物,全当自己的用了起来,其中就包括不少之前的物件儿、以及田大郎私藏的大笔钱财。
田大郎回来族地,几乎是将身边能用得上的人都带上了,想的就是在这边重新开始,京都这边也就一个宅院需要看守,用不了多少人,哪知道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
此番京都回信,除去寄来了一百两银票外,就是询问该如何处理,需要报官不要。
田大郎看到回信的那瞬间,恨不得自己冲到京都,把那不要脸的给赶出去,可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不仅不能,面对庶弟的无赖,他只能表现一副长兄如父的姿态,轻轻放过,并严令京都的下人们把所有之前物件儿偷偷拿去当了,换来的钱财都汇过来,如此,京都就仅剩一座空落落的宅子,没有房契,想来废物五弟也做不了什么。
折腾一番,前后三个月,田大郎最后到手的银钱也只有一千两,计划中的三万两,缩水到一千两,田大郎宰了废物五弟的心都有,奈何天高皇帝远,且他隐约猜测,背后定有人故意引诱,势微力薄,只能暂且不作计较。
要问一千两多吗,对于十两能富庶过一年的普通百姓家而言,一千两足够他们几代的富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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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田大郎这般人家,可能就是以前一次挥挥手的事,如今却不仅要拿来修整房屋、往来交际应酬,还得作为开展生意的资本,不可谓不艰难。
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田大郎精打细算着,筹谋着打听消息看能做什么生意。
而京都,清凉山道观中,隔三差五打听下仇人消息的阮柔对此表示九分满意,差的那一分,当然是因为还不够惨。
第571章 事实证明,做生意远没有田大郎开始以为的那般容易,有道是……
事实证明,做生意远没有田大郎开始以为的那般容易,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能把生意做大做强的,谁背后没有占着几个当官的,其中关系纵横交错、利益往来,丝毫不比官宦之间来得简单。
田大郎如今可谓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权没权,就不足一千两的身家,扔进生意场里连声响都听不见,更遑论昔日豫章侯府惹来的麻烦,不知引来多少人的关注,谁敢闲着没事吃不着羊肉还热一身腥。
最后,奔波一圈的田大郎也只得从街头小生意做起,自己开了一家小铺子,手头的银钱便花得七七八八,且铺子里迎来送往的低贱活儿他半点不愿意沾,只让下人们出面。
本钱少,生意小,没有个靠谱的主子,铺子里的生意倒是顺利开张,但之后平平淡淡,勉强能赚点小钱,但要想发大财是不可能的,田大郎着急,可无可奈何。
人急了就容易出意外,一日,从北边来的皮毛商人主动找上门说是做一笔大买卖,田大郎花了全部积蓄,结果换回来一匹破旧的二手皮毛,等发觉不对劲,再去找皮毛商人,早不知其去处,气得垂足顿胸,恨不得找到对方生吞活剥。
人当然没找到,胆敢行骗的估计早就不知跑哪里去了,于是乎,离京短短半年的时间,田大郎就从一个身家略丰的平民变成一个除了两处宅院基本没什么存银的穷光蛋。
京都的院子不可能卖,那是田大郎重返京都恢复荣耀的翻身梦,族地这边的宅院还要住,且总不能在他本来就看不起的族人面前丢脸,便假装偷偷拿卖了下人凑合过日子。
日子一天天过着,想象中的生活变好一点没实现,正相反,好似整个世界都与自己作对般,田大郎回忆一番思考事情究竟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
先是粗使下人被卖,而后除了贴身和必要的厨娘之类外,其他下人被卖个干净,等到人没得卖了,就只能把京都的拿出宅院高价卖了,再后来,这笔银钱也花光,就只能把族地的大院子换成小院子,愈发穷困潦倒,到了最后,与一般百姓也无甚区别,开始为了五斗米折腰,彼时的他甚至难以分清,究竟是眼前赤贫如洗的日子是做梦,还是昔日贵为豫章侯世子的美梦是现实。
但其实也无甚区别,他的一辈子,注定在痛苦不堪的平凡中度过,只偶尔午夜梦回,他想起一切的根由,不过他一时糊涂差点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那本不过一件小事。
不止田大郎如此作想,事实上,京都不少权贵都是这么想的,豫章侯府有什么错呢,还不是惹了颇得圣上信重的阮家女。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众人对阮家的过度吹捧并不是一件好事。
圣上信任时,这种吹捧看重是阮家办事利索的利器,但当圣上不需要乃至觉得阮家碍眼,权势就成了阮家最大的过错。
自那日与阮父谈过后,阮柔就不怎么回去阮家,只偶然阮母和几个兄弟姊妹们过来探望,说说话,但等豫章侯府的事尘埃落定,阮柔直接让她们以后不必经常过来,她作为豫章侯府的中心人物,最好在京都圈子中渐渐消失,与阮家也最好不要过多牵扯,这样对彼此双方都好。
阮家除去阮母着实伤心了一阵,其他人倒是很轻易就接受了事实,毕竟都是官场亦或后宅经营的人物。
故而后来,阮家不再关注田家的下场,阮柔却暗暗关注,是不是还推波助澜一把,也不怕人发现,总归两边有仇,只要阮家不出面就影响不大。
若说田大郎的最后下场还有阮柔的几分功劳,那么田家其他人就只能归于命运了。
田父田母、田家祖父以及田三郎作为流放主力军,田家祖父年纪大、田母身体弱,流放路上就丢了命,而田父和田三郎倒是安然到了流放地,架不住一场风寒,田三郎没了,留下田父一个人无望干脆自我了断,四人没一个活下来的,也是叫人唏嘘。
至于京都的其他田家人,压根不需要阮柔费心,从豫章侯府那般权势富贵地儿出来的人,哪怕形势早已不如昔日,内心依旧不觉有什么,花钱大手大脚、与人来往都是昂着头,自是引人不喜,没多久,但凡稍微冒点头的,不是被算计着丢了财产、就是赶出京都消失不见。
昔日硕大的豫章侯府,树倒猢狲散,从上到下,彻底没了声息。
至此,最上头的圣上安心了,阮柔也安心了,原主的心愿可算完成,唯一的遗憾就是要与阮家保持距离,不过,双方都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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