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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为贺少侠运气,将他体内散乱的气血引入重塑的经脉中,一个月后,变为两日一回,在一个月后变为三日一回,如此下去,直至他体内的气血安安分分地顺着新塑的经脉运行,方可止歇。”

    这话,已经将贺承的日子安排到了一个月后,两个月后,甚至更长的未来里。

    陆晓怜听得欢喜,已经在心中开始盘算,两个月后是春末夏初的季节,花草繁茂,气候宜人,若师兄恢复得好,她便可以与他去青山城之外的地方走走,恰好那时候每隔三日才要为师兄运气一回,想必并不会妨碍他们游山玩水……

    想到这里,她终于想起要问齐越:“小齐大夫,师兄什么时候会醒?”

    这本该是个寻常问题,不料齐越神色一僵,语气吞吐:“书上没说,可他之前毕竟伤得太重,也许一两日,也许……”

    “没事。”陆晓怜打断齐越,从沈懿行手中接过贺承,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平躺下来,为他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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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垂眸看着沉沉睡着的人,挤出一点笑:“没事,一两日,一两个月,一两年,我都能等。这一回,能看得见他,抱得到他,已经很好了。”

    身体虚耗过甚,贺承果然没有那么快醒过来。

    陆晓怜索性搬进了他居住的院落里。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虽说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住在师兄院子里,总归是要惹人非议的。

    她收拾东西时,陆岳修来过一趟晚晴院

    他站陆晓怜房门外,踌躇踯躅半晌,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你这儿离小承的院子也不远,你住在这儿,也不是很麻烦吧。”

    陆晓怜不吭声,被陆岳修反反复复念叨得烦了,才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来,看着陆岳修,问:“爹,师兄如今这个模样,再妨碍不了您什么了吧?”

    这话问得陆岳修一愣,一时无话。

    陆晓怜又接着说下去:“那日叶广说的弄巧成拙,我没忘呢。您虽然没有打算要师兄的命,可又是设擂比武招亲,又是想往师兄饭菜里下化功散的,您就是不希望师兄和我在一起。师兄的武功比大哥高,声望也不逊于大哥,您是怕他跟我在一起,日后大哥当了掌门,便更压制不住他了,对不对?”

    那场未办成的比武招亲是一切风波的起点。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太过热闹,除了被那场比武招亲闹得心烦意乱的陆晓怜和贺承,大多数人都忘了,曾有过这样一场盛会,将许多人聚到了一起,。

    陆岳修知道陆晓怜要说什么,尝尝叹了口气:“你别怪爹,爹不得不防啊。”

    “师兄说他没想着怪谁,让我也别怨。”陆晓怜苦笑,“爹,您还记不记得师兄十五岁那年,在凤鸣山比武大会上一鸣惊人的模样?他本不该被困在病榻上的,可是他那时候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偏偏要用最后的力气交代我,别替他怨别替他恨。他这样的人,真的会与自家兄弟为难吗?”

    陆岳修咬牙:“别说了,爹知道错了。”

    “我说这话,不是为了刺爹爹的心。”陆晓怜抿紧了嘴唇,低垂着眉眼,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定,“我是要说,终究是我们陆家愧对于他,所以,他一日不醒,我便等他一日,爹,你不能拦我。”

    陆晓怜是青山城掌门陆岳修的掌上明珠,她想做的事没几个人拦得住,而能拦住她的那个人如今还在床上昏迷不醒地睡着。

    这期间,许多悬而未决的事都有了着落。

    贺启犯下大错,青山城自然不能留他。沈懿行回枕风楼时,原本是想将他一并带走的,可贺启长这么大,除了无涯洞出事后的那一年外,从未与贺承分开过,说什么也不愿意同沈懿行去湘城。

    青山城山门内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可山门之外,当个住在山脚下的普通老百姓却没人能管。他在山脚下的小村庄寻了房子,与葛文葛武、江家老太太为邻,每日递拜帖进到山门里来看贺承,蹲在床边贺承睁眼便能看见的位置,抬眼看他大哥,看着看着又屡屡红了眼眶。

    齐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把贺承治好了,可叶芷蔚听说了重塑经脉的法子,好说歹说,几乎要跪到地上去,求他救救孟元纬。

    趁着蛊虫入体的时间不长,金波取出蛊虫,让齐越安心治疗。

    许是孟元纬伤势轻,又许是孟元纬一身功力还在的缘故,齐越的治疗方法在他身上起效极快极好,重塑经脉后,不到半个月,孟元纬便苏醒过了。只是他昏睡了一年多,已经无法熟练控制自己的身体,连吃饭走路这样的小事,都要叶芷蔚耐着性子一点点教,一点点陪着。

    日子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

    可是贺承还是不醒。

    陆晓怜每日都坐在床边同贺承说话。哄他的话说了,凶他的话也说了,可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陆晓怜没有办法,时不时捏着他的手臂,吓唬他:“师兄,你知道孟元纬一把年纪了,还跟孩童似的学走路,有多好笑吗?你再不快点醒,等日后醒过来,便会跟他一样,路也不会走,饭也不会吃……”

    她常常这样絮絮叨叨地说,说些青山城的事,说些他们共同的朋友。

    即使房间里除了她脆亮的声音,再没有别的动静。

    却不想,那日她正说得起劲,一个低沉虚弱的声音插进来。

    那个声音里明显带着促狭笑意,问她:“同孟元纬一样,不会走路,不会吃饭,陆姑娘便打算不要我了吗?”

    陆晓怜如被封住穴道般,霎时顿住。

    她的目光垂下去,只见床榻上消瘦得像一页纸的人虚弱地半睁着眼,正含着笑意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是怕这是一场轻易破碎的梦,又或许是怕床榻上的人太单薄太脆弱,禁不得一点风雨。

    她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床榻上的人眸光微微的眼睛,眼睛渐渐红了。

    等了许久,贺承终于没了耐心,窸窸窣窣才被子里伸出手来握她:“傻不傻?怎么还哭了?不高兴教我走路教我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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