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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昏睡。
虽有画重金请的大夫作保,说灌灌不算严重,很快会退热,可她却依旧焦心如焚,抱着灌灌不撒手。
自己本就是个年轻的姑娘,又是第一次当母亲,她吓得脸都白了,一遍一遍地问许嬷嬷:“灌灌不会治不好吧?”
或许有了在意的人,便有了软肋。
当夜,谢栀摸着灌灌的小脑袋,不断呢喃:
“灌灌起来吧,你要什么,娘都去弄来。”
许是照顾孩子太累,她在床前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被灌灌的声音吵醒的。
他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木雕,兴奋地问她:
“阿娘,这是爹爹吗?”
谢栀迷糊地点点头,摸上他的脑袋,灌灌已经退烧了。
此处的疫病仍未得到抑制,谢栀担心灌灌,加之收到了韶州画馆的邀约,决定带他离开此处。
“听闻韶州荔枝不错,明年夏天,阿娘给灌灌买好多荔枝。”
四人到了韶州住下,谢栀此时用云意的雅号作画,也算名声大噪。
灌灌很省心,却有一点不好,遇事要刨根问底,性情带着点小固执,像他那霸道的父亲。
一有不高兴,谢栀没说两句,直接往床底下钻,撅着嘴抠床板。
饭用得太多,谢栀怕他撑着,不让许嬷嬷喂,他也能站在她身边半天,重复一句“灌灌没饭吃。”
在韶州的家中,她结识了几个邻里,灌灌和那些孩子玩得特别开心。
都是知礼的孩子,虽然比灌灌大几岁,可平日欺负归欺负,谁也不会在小灌灌面前调侃爹爹的事。
谢栀在小溪旁作画时,灌灌就和几个孩子在溪边玩,笑声传得老远。
她累时停笔,看着灌灌的身影,想起远隔千里那家规森严的裴府,以及裴渡曾经让她看的家规。
凡家中子弟,三岁后天不亮便要起来念书,下午带去骑射场跑马,日复一日不得休。
思绪被童声打断,灌灌跑回她面前,小手握着几块光滑的卵石,期待开口:
“阿娘,一起去捡。”
谢栀嫌弃:
“不想玩。”
见谢栀拒绝,他伤心地皱起眉,用脏脑袋去蹭她,吓得谢栀节节后退。
“你这孩子,别弄脏我新衣裳!”
“一起玩呀,为什么不一起玩!”
谢栀有些无奈地蹲下身,给他理着杂乱碎发,嘀咕一句:
“怎么越来越像他呢。”
两人都不知,某人很快就要和她重逢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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