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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端详,瞧见她的手,笑着说:“可不是,我刚才一见她,心里就想,难怪翀儿急得那个样子。那一日,大中午头的,他忙忙跑进宫来,跟我说已看中一个女子,必要娶她,又求皇上。他皇兄还犹豫,嫌太性急,我说:‘翀儿既看中,必没有错,何须再详细考查。况且他年岁也不小,如今又大愈了,何不趁便就办了婚事,喜上加喜。’皇上才允了。话虽如此,那时候我心里也纳罕:多少世家大族的姑娘都不中他意,怎的突然看见这一个就放不下了?早知是这么模样一个人儿,我也不白纳罕那么久。”

    太皇太后说:“也不是说那些姑娘不如她,两个人要投契,还讲一个缘法在里头。模样本不是最重要的,不过要论模样,我讲句公道话,比她标致的姑娘,照说也不是没见过,可一见她,把她们的样子全都想不起来了。”

    “这话皇祖母说得不公道,天下的人根本就没有比她美的。”予翀说。

    柳乐不禁抬头向他看了一眼,似乎叫他发觉了,漠然地扭过脸,目光如有如无掠过她身上。

    这人竟是自己的丈夫,人和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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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不同。同样的话,有人是从心窝里飞出来,也能钻到人心窝里去;有人说出来却像雪片一样,轻飘飘,冷冰冰,须臾就消散不见了。

    可就是心窝子里的话也未必就真,便是一时真了,未必能长久。

    柳乐心内自叹,太皇太后却是哈哈大笑,手指着予翀:“瞧瞧,有了媳妇,什么祖母、母亲、天王老子,统统都得靠边了。”

    太后正若有所思看着予翀,闻言也笑道:“年轻后生哪个不如此,怪不得翀儿。”

    “没说怪他,这样便好。”太皇太后说,“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能承认,那般虚伪做什么?刚才我才跟他们说起来,他们这一成亲,我心里头去了一桩大事。翀儿的哥哥们、姐姐们都不必我操心了,他又是最小一个孙儿,又是我带了他这么些年,自然最不放心他。先前他病着,我急得很,心想怎么对得住他父亲把他托付给我,现在他大好了,还娶了这样好的媳妇,谁还能有我高兴?”

    太后说:“翀儿这场病一好,又娶了王妃,把那两年的担忧都抵过去了。虽说将性子改了些,细想来未尝不是件好事。”

    太皇太后问:“哪里改了?我看他还是那个性子。”

    “我看是更稳重了。”太后忙答。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柳乐,“你琴奏得一定很好吧。”

    柳乐不知何意,答道:“我不会奏琴。”

    “那你擅哪样,笛还是箫?”

    “我都不会。”柳乐摇头。

    太后脸上显出一丝惊讶,旋即笑道:“我听你叫这个名字,心想你父母大概喜好音乐,有意栽培你。”

    柳乐说:“我父母是喜欢,我也喜欢。不过只是耳朵喜欢罢了,可惜自己不会乐器。”

    “翀儿先前是很喜欢琴的。”太后说着,看向予翀。

    “现在也喜欢。”予翀说,“脑袋虽不记得了,耳朵却没忘。”

    太后笑道:“果然两个人是一般志趣。这个容易,回来我找几个好乐工,你们过来听。喜欢了,还叫到王府里,你们两个听得自在。”

    予翀便说:“谢母后。”向太皇太后和太后行告退礼,“儿臣还有事要找皇兄。”

    两人都准了,予翀又回转身,对柳乐温柔地说:“我若出来晚,不必等我,你自己先回去。”

    太皇太后笑道:“快去吧,你媳妇留在这儿吃饭,准保还给你送回家,你不用惦着。”

    太后见太皇太后喜欢,就和柳乐陪着在仁寿宫一同用了膳。饭后,太皇太后要休息,太后又命人带柳乐去皇后等殿中坐坐,消磨半日,柳乐去辞太皇太后,便归王府来。

    柳乐从皇宫回来,先去前院的寝室,发现屋里原先的摆设没动,但床褥已被收拾一空,分明没地方睡觉了;再出来一看,书桌书架上她的物品也俱不见踪影,她心中笑了两声,然而无法,也只好往花园走。

    再来到住过一晚的名为“栖月”的小院——昨天没留意门上石刻匾额题这两个字——巧莺已把搬来的几样东西归置整齐,迎上来说:“姑娘可回来了,宫里怎样?”

    “宫里挺好,她们都很和气。咱们以后要住这儿了。”

    “这儿好,比前头好玩。我就在姑娘院子后面不远,也有几间屋子,都收拾干净了。”

    柳乐才知并未安排巧莺与她同住。这院内正房三间,一明两暗,东面是书房,西面是卧室,带两个耳房,西耳房做了净室,东耳房放着她的嫁妆箱笼;另只盖一间小花厅,还真没有地方再住人。这时日头还高,更显得屋子敞阔,各样物件都灼亮生光似的,却偏偏没留一张床给她的丫环。

    她暗叹一口气,说:“这里诸事都有人,你早上不用急着过来。”

    柳乐在房前屋后看了几圈,只觉得身上不大爽利似的,原来是来了月事,想想也到了日子,只是婚后紧张,给忘了。

    于是她便在床上歪了一下午,晚间也早早躺下。因前一夜没睡好,在宫里待了半日,大多时候又如绷紧的弦一般,外加月事,柳乐感到格外疲累,脑袋刚一挨到枕头就熟睡过去,倒也一夜无事。

    第二天,她继续整理父亲的文稿,忽然想起那只黑猫,心中惦念不下,遂命人去找。晚饭后,一个小黄门提了只大竹篮,装了猫来。

    柳乐问他名字叫李宝,忙让巧莺拿一吊钱给他,问:“这猫是谁养的?”

    “可能是王爷养的,看它吃饭的碗。”李宝从篮底掏出一只白瓷深盘,弯身放在桌下。瓷盆给猫作食碗久了,已经磨得失了光泽,但底上两条小金鱼背覆浓墨,尾展轻縠,像活的一样,一看即知是名贵之物。

    “就它一个?”

    李宝站起身,答说:“王府里就它一个,找不到和它相配的。每年闹得厉害时,给管事悄悄抱出去几天,完了还抱回来,也不知在哪儿——”他停住嘴,向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我这嘴粗,王妃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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